在黑狼軍包圍小炮樓之前,詹金斯上尉派出瓦里克與洛夫斯,分別前往聖地亞哥與舊金山送信,要求援兵來救。送信人洛夫斯於3月12號早上抵達聖地亞哥,不過此地的美國陸軍只有2個排,這點人連守城都是問題,所以駐守此地的布朗尼少尉拒絕出兵洛杉磯。不過布朗尼少尉知道此事的嚴重性,他隨即派出三個人護送洛夫斯前往聖菲,向科爾尼上校報告此事。
由於洛杉磯與舊金山距離為614公里,因此另一個送信人瓦里克於3月19日中午才到達舊金山。瓦里克以為此地的美軍在收到訊息後會迅速南下,但他沒想到,自已卻為此等待了數天。
此時美陸軍在舊金山地區只有2個連的兵力,這個2連要看守從薩克拉門託至舊金山的區域。所以在接到求援信後,負責北加州防衛的陸軍上尉麥瑟爾認為陸軍不應該出兵,應該由海軍出兵。他寫了一封信給瓦里克,讓他著信去前往海軍准將斯多克頓的營地求援。
更讓瓦里克想不到的是,海軍准將斯多克頓在知道麥瑟爾的舉動後非常憤怒,他大罵麥瑟爾是在推卸責任,還說麥瑟爾一個上尉不能指揮他這個准將,說完就把瓦里克趕了回去。
被趕回來的瓦里克對麥瑟爾說了海軍的態度,麥瑟爾竟然也表示憤怒,他認為自已受到了海軍的侮辱,因此也暫時不想管這件事。
為啥美海軍與美陸軍會在加州鬧得這麼兇呢?當然是因為利益,其實去年攻佔加州,海軍與陸軍都有貢獻。(雖然墨西哥政府軍基本沒有像樣的抵抗)不過為了搶下奪取加州的首功,海軍准將斯多克頓與陸軍上校科爾尼都想成為加利福尼亞總督,兩人為此相多次發生爭吵,彼此是互不相讓,雙方甚至鬧到了相互派兵逮捕對方軍官的程度。總統波爾克無法調解海陸軍的矛盾,只得和稀泥。他下令讓加州當地的昂撒移民代表、曾參加過第二次英美戰爭的退役軍官約翰·休斯擔任加州總督,才勉強平息海陸軍之間的衝突,但兩軍之間依舊有矛盾。
因此在得知洛杉磯被墨西哥人收復後,舊金山的美國海軍與陸軍整整五天都沒有任何動作。無奈之下,瓦里克只得找到總督休斯,讓他召集斯多克頓與麥瑟爾開了一個作戰會議。在會議上,休斯努力勸說兩人合作,還威脅說如果海陸如果繼續不合作,自已將會向國會和總統彈劾兩人。
迫於壓力,斯多克頓與麥瑟爾同意合作,麥瑟爾做出妥協,他答應提供4門陸戰炮,還抽出拉里中尉的1個連支援海軍登陸作戰,同時把這個連的指揮權完全歸海軍,直到洛杉磯被美軍再次佔領。
經過幾天準備,斯多克頓准將指揮的四艘軍艦於3月29日從舊金山啟航南下,隨行的還有瓦里克。在加利福尼亞寒流的助力下,原本15天的航程,斯多克頓的艦隊只行駛了7天就到達洛杉磯外海。
4月5日早晨,斯多克頓命令雷明頓上尉帶著6門12磅炮與150名海軍陸戰隊與拉里中尉帶著1個連(人數為120名)陸軍士兵上岸。到了上午9點,雷明頓整頓好隊形,開始從長灘港口往北進攻洛杉磯城區。
對於這次進攻,瓦里克非常擔心,因為他認為潘喬這個人不一般,黑狼軍跟之前那些一打就投降的墨西哥人不同,這夥人的實力非常強勁。當他把這些擔心告訴斯多克頓時,換來的則是嘲笑。由於之前攻取加州太過容易,因此在這群美國人的印象中,墨西哥人再強也不值一提。
得知美軍上岸後,安吉麗娜、胡安、海姆等人就帶著騎兵,一直在遠處觀察美軍的動向。經過仔細觀察後,胡安略為沉重地對大家說:“喬治情報有誤啊,美軍哪隻有150人,看起來都要到300人了,火炮也有6門啊!”
“就算如此,我們的兵力依然佔優勢,美國人如果就這樣進入洛杉磯,那就等同於送死。”
對於海姆的回答,安吉麗娜並不關心,她擔心地對胡安說:“中尉,為何潘喬司令要亂來,他竟然帶著幾十個人去海邊了,海面上可有敵人的軍艦和大炮啊,他身為指揮官為何要冒險?”
胡安摸了摸鬍子,然後說:“要相信司令,他不是一般人,他要親自行動的話,那肯定是很重要的行動,我們就遵照他的安排,好好把仗打好就行。好了,我們該準備戰鬥了。”
在大家準備散去,去各自忙自已的工作時,胡安叫住安吉麗娜,他很自信地對她說:“司令已經安排好一切,這場戰鬥我們輸不了。”安吉麗娜聽後點點頭,臉色也好轉了不少,然後就回城區準備了。
胡安之所以有底氣打敗美國人,首先來源於黑狼軍的光輝戰績。因為自從跟了潘喬後,黑狼軍就戰無不勝。而且自從打下洛杉磯後,每天都有許多帶著為國殺敵理想的年輕人前來加入黑狼軍。更讓潘喬、胡安驚喜的是,之前那些被美軍打散的墨西哥士兵也在不斷加入黑狼軍,而且這些士兵都是帶著武器且有戰鬥經驗的。
到4月初,黑狼軍總人數已經拓展到500人,其中神槍手小隊已經擴大至35人。此外,潘喬還將300位沒有戰鬥經驗的年輕人組成後勤預備軍,主要歸羅貝託上尉指揮。
按黑狼軍現在的實力,其實完全可以一口吃掉這股美軍。不過潘喬想來主張儘量不打硬仗,要最大化減少傷亡。因此他決定誘敵深入,利用長灘港到洛杉磯城區的36公里距離,儘量把敵人拖累,等到敵人攻到最後一道防線,黑狼軍再找機會殲滅敵人。
由於港口到城區的地形平坦,為了阻擋敵人,潘喬下令在道路上用木柵欄與土包堆成一排,並以此組成了四道防禦線。消滅登陸美軍的作戰任務由胡安中尉負責,作為黑狼軍的元老及主力,胡安對潘喬的戰術思想已經非常瞭解,再加上其沉穩的作戰風格,因此潘喬才放心把部隊的指揮權交給他。
經過偵察,美軍得到了四道防線的情況。斯多克頓在知道墨西哥只有四道木柵欄防線後,認為這場戰鬥已經沒有懸念,他命令天黑前要攻下洛杉磯,然後讓雷明頓上尉全權指揮陸地上的戰鬥。等做完這些後,斯多克頓就回到軍艦上睡覺了。
上午8點,美軍開始進攻第一道防線,這道防線由胡安帶80人親自進行防守,此外還有30人負責演戲。在距離防線500米處,雷明頓上尉把270人的部隊分為三個大陣,他讓拉里中尉帶著陸軍步兵連走在前面當炮灰,自已帶海軍陸戰隊走在後面。當他們出發後,炮兵則開始對黑狼軍的防線進行炮擊。
美軍當時使用的,是M1841型12磅炮,這種炮能發射117毫米的炮彈,射程在700米左右。雖然這種火炮被英法軍隊所嫌棄,但面對武器裝備落後的墨西哥軍隊,這種火炮就是大殺器。
在6門12磅炮的轟擊下,由木柵欄組成的防線很快被炸爛,只剩一些一米高的沙包。不過對於美軍的炮擊,胡安早有預料。他早就安排人挖了一些3米深坑道,這些坑道幫助黑狼軍的戰士躲過了美軍的炮擊。
當炮擊停止後,美軍的小鼓聲與整齊的腳步聲已經清晰可聞。此時胡安趕緊帶士兵爬出坑外,躲在了沙包後面。為了吸引美軍的視線,胡安讓士兵們燃燒早就準備好的煙霧包,這些煙霧有效阻擋了美軍的視線,讓美軍看不清防線附近的黑狼軍人數與動向。
此外,胡安還讓那30個負責演戲計程車兵趕緊往後面逃跑,裝出一副黑狼軍一觸即潰的場景。
在望遠鏡裡發現假裝逃跑的墨西哥士兵後,雷明頓上尉輕蔑一笑,他對瓦里克說:“那些墨西哥人還是那副慫樣,還沒打就跑了,真不明白你怕啥。”
瓦里克努力觀察著防線的煙霧,然後才回答:“上尉,防線後面肯定還有人,一定要當心啊!”
雷明頓沒有回答,而是讓傳令兵去通知拉里中尉,說有敵人已經逃跑,因此要求陸軍加速前進。聽到此訊息,陸軍士兵也以為墨西哥人跑了,都放鬆了警惕。
就在美軍距離防線大概還有30米時,身處煙霧中的黑狼軍開始射擊,走在最前面計程車兵瞬間倒下一片。拉里中尉立刻指揮前排進行還擊,不過因為看不清煙霧中的黑狼軍,再加上黑狼軍都有掩體保護,美軍這些還擊沒有對黑狼軍沒有產生影響。
“該死,前面竟然還有墨西哥人,既然他們躲在掩體裡,那就衝上去肉搏!第一排,第二排,現在衝鋒!”隨著拉里中尉一聲令下,前面的40名士兵開始衝鋒。然而就在距離防線15米時,許多美軍士兵踩中了早已裝好的捕獸夾,還有十幾個士兵掉進了滿是尖刺的坑洞裡而一命嗚呼。
那些被捕獸夾困住計程車兵,是最完美的靶子,隨著幾聲槍響,這些士兵紛紛倒下。拉里中尉此時已經不敢輕舉妄動了,他趕緊讓部隊原地待命,然後將情況報告給雷明頓上尉。
“陸軍果然是蠢豬,媽的!”雷明頓得知情況後狠狠罵了陸軍,不過他此時心裡也是怵得慌,因此只能下令讓拉里中尉先後撤40米,然後命令炮兵對第一道防線再次進行狂轟濫炸。不過這種炮轟是無用的,因為胡安早已帶人撤離了。
第二次炮轟結束後,雷明頓帶人來到了防線前面。此時拉里中尉才敢派人從慢慢地進入防線,在確定沒人後,拉里才帶人跨過防線。
當看到黑狼軍挖的坑道時,拉里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炮轟對他們沒用,原來這群傢伙躲在了這裡。”
不過就在此時,有士兵發現了坑道里金光閃閃。有位士兵驚喜地說:“難道有黃金?”,在黃金的誘惑下,有幾個士兵跳了進去。
瓦里克此時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突然大聲喊道:“不好,下面有陷阱的!”
瓦里克的判斷是對的,跳下坑道計程車兵觸發了胡安臨走前埋的地雷。作為特戰專家,地雷這種東西潘喬是懂得如何製造的。早在收復洛杉磯之後的第三天,潘喬就帶著羅貝託等人造出了地雷,潘喬因此還成為第一個領到武器科研獎金的人。受火藥威力所限,潘喬所造地雷威力比不上現代地雷,但是用來對付美軍足夠了。
跳進坑道計程車兵當場被炸死,而其他人也被衝擊波弄得灰頭土臉。那些所謂金光閃閃的東西也被爆炸衝到地面,有士兵發現,那根本不是黃金,而是鍍金的銅罷了。
等爆炸結束後,雷明頓與拉里發現陸軍已經減員18人,海軍則減員5人。雖然這不算大損失,但對士氣的打擊極大。不過攻下洛杉磯的命令依然要執行,而且美軍上下認為墨西哥人只是用了陰謀詭計,美軍總體實力還是遠強於墨西哥人的,因此雷明頓與拉里決定繼續進攻。
經過這番折騰,等美軍到達第二道防線時,已經是上午9點半了。不過雷明頓吸取了之前的教訓,他此次將部隊停在防線外100米處。這次他沒有選擇上來就強攻,也沒有進行炮轟,因為第二道防線也是煙霧瀰漫,根本看不清防線附近的情況。
穩妥起見,雷明頓派4個人往前探明情況,然後還往左右兩邊分別派2個人探路。
此時在第二道防線的指揮官依然為胡安,不過他在此只安排了10位神槍手小隊成員,還給這些隊員安排了馬匹。當看到那幾個鬼鬼祟祟的探路兵時,神槍手小隊很快就解決了其中的三個人,剩下幾個探路兵馬上往回跑。
在看到美軍逃回後,胡安立刻招呼神槍手小隊撤退。
而此時雷明頓並不知道黑狼軍的情況,就算從望遠鏡看到了胡安等人騎馬離開的身影,他也只是認為這是墨西哥人又一次誘敵之計,前面肯定還有不少墨西哥士兵,因此他立刻命令炮兵開炮。不過此次他讓美軍炮兵先炸防線前面30米的區域,然後再炸防線。雷明頓此舉的就是想看看防線前面有沒有佈置地雷、地刺之類的陷阱。雷明頓還讓炮兵對防線後面也進行了轟炸,以希望能炸到坑道里的墨西哥人。
炮擊結束後,雷明頓依舊讓拉里中尉帶著陸軍先上。再次當炮灰使讓拉里中尉感到頗為不爽,他對雷明頓舉手報告,然後大聲說:“上尉,我們為什麼要一直往敵人的防線進攻,這是敵人給我們定的戰場,本來就會對我們不利。我們能不能繞到旁邊的小路去城區啊,感覺前面這幾道防線都不好打!”
拉里中尉話裡帶的火氣讓雷明頓有點生氣,他立刻回答:“拉里中尉,如果你是海軍陸戰隊計程車兵,我肯定要處罰你,因為你要先執行命令,長官不需要跟下屬解釋命令的緣由。不過你是陸軍借調來的,所以我這次先回答你。”
隨後雷明頓指著周圍的環境對拉里說:“從這裡去洛杉磯城區,只有這一條大路,其他的小路要很難走,要不有樹林遮掩。如果敵人在樹林埋伏狙擊手,那樣我們大部隊的陣型就會亂掉,我們的大炮也會失去作用。如果你跟印第安人作戰過,就會知道在樹林裡作戰的艱苦與危險。而且你保證那些難走的小路,不會有地雷和陷阱嗎?”
雷明頓的一番話讓拉里一時不知道如何反駁,雷明頓看他說不出話就大聲命令道:“執行命令吧,不過讓部隊走慢點,特別是多用槍托戳一下地面,我會讓派兩個排跟你們一起進攻的。”
看著美軍對沒人的防線各種狂轟濫炸,胡安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胡安之前就是炮兵軍官,按他的估計,美軍此時已經消耗了至少三分之一的炮彈。
經過十幾分鐘的搜尋後,拉里中尉終於確認,第二道防線沒有任何防守人員。
在得知情況後,雷明頓也有點懵了,因為參軍這麼多年,他沒見過這麼捉摸不透的敵人。難道墨西哥人真的逃跑了,還是這其中有詐,雷明此時真是想不通。
不過隊伍還得繼續前進,在前進了四公里後,美軍來到了第三道防線面前。
從外表來看,這座防線要比之前木柵欄防線要堅固得多,因為這座防線有很多巨石,看起來就像一座天然城牆。
老規矩,雷明頓派出幾個探路兵,然後神槍手幹掉探路兵。當發現探路兵被擊斃後,美軍照例開始對防線進行炮轟。由於這道防線有石頭,雷明頓多讓炮兵發射了十五發炮彈。
看著前面的爆炸場面,瓦里克此時突然想到了什麼,他走到雷明頓身邊對他說:“我認為,他們設定這些防線和陷阱不是為了阻擋我們,而是消耗我們的彈藥。如果按這種消耗,走到洛杉磯時,我們的大炮就會因沒炮彈而成為擺設。”
雷明頓聽到後一驚,他立刻讓炮兵停止射擊,炮兵在清點餘下彈藥後,發現只剩下二十發炮彈了。為了甩鍋,他把炮兵軍官羅德曼少尉叫來。
一看到羅德曼,雷明頓馬上開罵:“少尉,你參加過作戰會議,應該要對彈藥分配有計劃,不要一下子把炮彈打那麼多啊。你說,打完了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羅德曼感到很委屈,他解釋說:“報告上尉,我是按您命令開炮的,為了達到您要的炮擊效果,發射這些炮彈是必須的。”
“別找理由了少尉,就算我下令的,消耗太大那也應該提醒我!”
“知道了,以後我肯定會通知您!”
“去準備戰鬥吧,記得下次把炮打準點!”
罵完之後,雷明頓帶著美軍開始朝第三道防線前進,而胡安在這裡部署了160人進行防守。
在美軍靠近後,胡安下令全軍開火。一時間,槍聲與火藥噴射出來的煙霧瀰漫了整個戰場。
當時美軍依然是線列戰術,這種戰術優點是火力集中。不過站在牆外面跟牆裡面的敵人對射,是一件很吃虧的事情,因為敵人能受保護,而已方就是活靶子。黑狼軍是分散開火,射擊精度很高。不一會,陸軍步兵連已經損失一個排,海軍陸戰隊也有十五個人倒下,雷明頓見此只能讓部隊後撤。
進攻受挫後,雷明頓跑到羅德曼身邊,說:“立刻對防線開炮,炸爛那群墨西哥混蛋!”
此時羅德曼還有點怨氣,他馬上回答:“要打幾發炮彈,請上尉講清楚!”
“你故意氣我的對吧,給我打光炮彈行了吧,我不怪你,快開炮!”
此時胡安中尉透過望遠鏡看到了氣急敗壞的雷明頓,他立刻大喊:“快撤到坑道,他們又要開炮了。”
不久,美軍的炮彈再次呼嘯而來。這次炮擊對防線的打擊很猛,有十多個黑狼軍士兵被炸死了,而巨石之間還被炸出了幾個缺口。不過在炮擊結束後,胡安中尉繼續帶著人來到了防線陣地上,再次準備戰鬥。
炮擊結束後,雷明頓讓陸戰隊與陸軍步兵連全部衝鋒,這次衝鋒不再是整齊的線列前進,而是採取自由衝鋒。
在雷明頓中尉一聲令下後,230人開始全面衝鋒,由於美軍聲勢浩大,讓許多黑狼軍士兵感到害怕。胡安發現這種情況後,他不斷在陣地遊走,安慰士兵的情緒,他邊走還邊大聲喊:“穩住,不要怕,瞄準開槍就行!”
無數事實證明,無論是線列前進還是戰術衝鋒,在有堅固陣地的防守面前,都是一種損失極大的進攻方式。而美軍的這次衝鋒,就是慘烈的證明。
為了能夠在火力上壓制美軍,胡安中尉讓第三道防線計程車兵每人帶兩把槍。為了保持火力延續性,胡安中尉把部隊還把分成三排,每排有50人,第一排射擊完畢後會自動後退然後填裝子彈,之後由第二排補上,以此迴圈。
黑狼軍持續不斷的射擊,美軍不斷地倒下。不一會,美軍就有數十人倒下了。看到前面戰友倒下,後面的美軍士兵不敢再前進了,他們紛紛後退,雷明頓雖然盡力阻止,但也是無濟於事。
在這次衝鋒失敗後,美軍傷亡已經超過三分之一,戰場上有很多因受傷而哀嚎的美軍。沒有火炮支援,沒有士氣的美軍,顯然已經無法繼續戰鬥。雷明頓之前認為進攻洛杉磯會跟上次一樣,比去郊外野餐還簡單。他根本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此時也失去了戰鬥意願,因為這是美墨開戰以來,美軍在野戰第一次輸給墨西哥人。
很快,雷明頓釋出了撤退命令。看著美軍要跑,胡安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看來那個將美軍引入第四道防線再包圍殲滅的計劃,看來已經無法完成。
胡安不願意敵人就這麼走了,他當機立斷,叫來幾個傳令兵。他大聲對傳令兵們說:“讓所有人參加戰鬥,無論是騎兵,還是後面埋伏的部隊都要立刻前進,追擊美軍!”
釋出完這些命令後,胡安拔出指揮刀大聲說:“反攻的時刻到了,跟我衝,去幹掉那群美國佬!”隨後帶著部隊跑出防線,追擊美軍。
胡安能夠追到雷明頓的美軍嗎?消失的潘喬去哪裡了?請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