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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偷家

書接上回,在潘喬攻下馬塔莫羅斯港口之後,面對城內外同時都有敵人的情況,美軍指揮官博雷加德沒有慌亂,他斷定城內倉庫才是潘喬的目標,因此決定率人從山丘塔樓趕去倉庫防守。

這座位於市中心山丘上的塔樓,海拔雖然只有80米,卻是城內的制高點,也是美軍的指揮部。博雷加德在這裡安排了3門火炮,這些居高臨下的火炮可以支援城內的守軍,也可以炮轟任何攻進來的敵人。

為了顯示司令部的地位,順便給城內計程車兵提漲士氣,博雷加德在塔樓四面都掛上了巨大的星條旗。這些星條旗長6米寬4米,無論城內士兵甚至何處,只要一抬頭,都能清楚見到這塔樓上的旗幟。當看到國旗的那一刻,許多美軍士兵就有了一股堅持戰鬥的動力。

當博雷加德帶兵從城內最高處的塔樓下來時,他不斷用望遠鏡檢視倉庫方向。此時倉庫附近的房子確實著火了,還有一隊人在樓頂上對倉庫射擊。

“快,跟我走,所有人都來!”

就在博雷加德招呼所有人前去倉庫時,伍德森上尉連忙提醒說:“少校,不留幾個人看住司令部嗎,萬一敵人攻進來了呢?”

“你還不明白嗎,他們要的是倉庫裡的物資,他們現在對於攻城並不是很積極。如果我們丟了倉庫,敵人只剩下一個任務,那就是消滅我們。如果我們守住倉庫,那他們就會投鼠忌器,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拿倉庫物資當籌碼,去跟敵人談判。”

“少校說得對!”

“不過你說的對,這裡也不能一個人不留,留下炮兵與幾個人在塔樓繼續看著外面吧,一旦有什麼變故,讓他們馬上前來倉庫報告!”

“是,少校!”

當博雷加德帶領部隊匆匆前往倉庫時,時間已經是上午5點多,此時天色已經算亮了。看著眼前的倉庫,潘喬有點發愁,因為這座倉庫實在太難打了。

為了保障倉庫的安全,博雷加德把倉庫方圓30米的房子都夷為平地,以方便倉庫守軍有良好的視野。此外,在倉庫四周都修建了柵欄,而柵欄外則挖了3米深的壕溝。為了不讓敵人輕易潛入,倉庫出入平時都是用吊橋。

可以說博雷加德此舉充分學習了潘喬之前的戰術,在倉庫周圍的壕溝裡,他讓人佈置了尖刺等陷阱。而在在倉庫外圍的平地上,則埋著地雷。

面對這種銅牆鐵壁,對於沒有重武器,沒有攻城器械,人數只有150人的黑狼軍而言,肯定是吃不下的硬骨頭。然而關心則亂,在港口被黑狼軍佔領後,博雷加德以為黑狼軍肯定有幾百人登陸了,因此才會擔心倉庫有失。

就在潘喬發愁時,烏加特趕來對他說:“司令,不好了,在樓頂的偵察兵說,敵人的援軍已經從山上的司令部出發了,據估計,人數大概有100人,怎麼辦?”

“山頂的司令部?”

潘喬聽完這句話,隨即來到一座三層樓的樓頂。在烏加特的指引下,他透過望遠鏡看到了山丘上的美軍塔樓司令部,看著塔樓上巨大的星條旗,潘喬好像想到了什麼。他隨即快速走到樓下,然後把部隊召集起來。

在跟部下們交代一番後,潘喬隨即帶幾十人離開倉庫區域,這裡只留下40人,這群人由烏加特帶領,繼續與倉庫守軍隔空對射。

十分鐘後,博雷加德帶部隊趕到倉庫區,當他來到這裡時,烏加特等人就散入倉庫遠處的房子裡,在房子裡跟博雷加德的部隊對戰。

看著眼前完好無損的倉庫,博雷加德感到頗為奇怪。而透過觀察黑狼軍的火力,他發現黑狼軍最多也只有50人左右。

“奇怪,他們就這麼點人就敢來襲擊港口?”

“少校,他們的主力或許還在港口,我們把他們趕到港口吧,拿回港口,我們就有主動權了。”

“伍德森上尉,你這個建議不錯。我可能高估敵人人數了,等肅清了城內這群傢伙,我們再到前線陣地支援。”

在伍德森的建議下,博雷加德帶著大軍驅趕著烏加特等人趕往港口。面對美軍的持續進攻,烏加特是且戰且退。

在博雷加德率軍追擊烏加特等人時,在山丘塔樓上,潘喬等人正在悄悄靠近司令部。此時城外的氣氛非常緊張,因為黑狼軍正在列陣,雖然黑狼軍還沒有正式發起新一輪進攻。但看到城外黑壓壓的人群,這場面實在有點嚇人。

就在炮兵們在工作時,潘喬等人就已經悄悄摸到了山上的草叢裡。由於塔樓的人數不多,因此防守非常鬆懈,從山下通往塔樓的道路上,只有兩個士兵在巡邏。

對於這種落單計程車兵,潘喬最喜歡了。在潘喬與米柳蹲在路邊草叢裡,隨時等待出擊。此時有位黑狼軍士兵在遠處搖晃了一下樹枝,還發出類似於鳥叫的聲音。

樹枝的搖晃與鳥叫聲引起了兩位士兵的注意。兩人走過潘喬身邊後,潘喬與米柳隨即拿出繩套,悄悄從後面走了出來,跟在士兵的後面。

趁美軍士兵不注意,潘喬與米柳迅速拿繩套勒在士兵脖子上。士兵們剛要反抗,旁邊的黑狼軍戰士迅速跑起來控制住其手腳,經過兩分鐘的折騰後,這兩名士兵就斷氣了。

成功解決兩名巡邏兵後,潘喬等人把美軍士兵拖到路邊隱蔽處。不一會,穿著美軍士兵的潘喬與米柳就重新出現在山丘上。

在塔樓樓頂上,有幾個士兵正在全神貫注地觀察城外的戰況。在塔樓旁邊的火炮陣地內,有的炮兵們正在拿草料飼養拉炮的馬。有的炮兵拿著長毛刷清理著炮膛裡的鐵屑,以保證炮彈能夠在下一次安全發射出去,而不是被鐵屑堵住而炸膛。

就在炮兵們盡力工作時,他們看到兩名巡邏兵回來了。就在走到塔樓附近時,兩名巡邏兵突然倒下,一個不斷髮出哀嚎,另一名巡邏兵則是捂著肚子滿地打滾,好像肚子裡有隻大蛔蟲。

“怎麼了,出事了,還是受傷了。”

巡邏兵的突發情況吸引了炮兵們的注意,有的炮兵跑到巡邏兵身邊去,想要去幫忙。不過兩名巡邏兵看到人了,只是緊緊地把帽子壓住頭,生怕別人看到他們的臉。

就在潘喬與米柳假扮的巡邏兵在演戲時,在炮兵身後的暗處,黑狼軍士兵正在悄悄接近。在距離炮兵約30米的距離時,黑狼軍的戰士們隨即開槍。幾聲槍響後,炮兵基本被打倒。潘喬與米柳也不再假裝,他們直接掏出手槍打死了兩名上來關心他們的炮兵。

槍響之後,塔樓頂上計程車兵才發現黑狼軍已經衝上來了,他們想對樓下開槍。不過潘喬與米柳隨動作很快,早已衝到塔樓裡。

此時塔樓一樓沒有士兵,而塔樓士兵都在三層樓頂。潘喬沒有盲目衝上去,而是留在一樓,他與米柳扣著手雷引信,隨時準備等待敵人下來。

而塔樓上計程車兵也聽說過黑狼軍手雷的厲害,因此都在二樓等著。一時間,塔樓裡的雙方進入了相持。

此時黑狼軍其他士兵都圍了上來,為了不增加無謂的傷亡,潘喬讓大家跟著他用英語一起喊:“黑狼軍優待俘虜!投降不殺!繳槍不殺!”

此時塔樓只有四名美軍,對於這種孤立無援的情況,困守塔樓的他們此時已經毫無辦法。不過對於黑狼軍的投降不殺,他們是心有疑慮的,於是有人朝樓下喊:“你們怎麼保證我們的安全?”

“你們沒得選擇,看看樓下吧。如果你們繼續頑抗,就等著被炸死吧。”

潘喬說完,有名美軍拿著一片鏡子伸到樓頂檢視,他發現黑狼軍已經找到了幾把梯子,雖然這些梯子夠不著樓頂,不過梯子上的黑狼軍都拿著手雷。如果這群人一起向樓頂扔手雷,那他們是沒用活路的。

“別扔手雷,別動手,我們投降!”

美軍投降後,很快交代了城內的情況。潘喬笑了笑,然後讓人把他們的制服扒下來,然後將這幾個美軍用繩子綁手綁腳,隨後鎖到一個房間裡。

此時貝隆帶著幾個人也來到了塔樓,潘喬看到他就問:“東西搞到了嗎?”

貝隆得意地說:“搞到了,還好城裡的布料廠還完好無損,這幅東西,還真的很大!”

“好,大家按計劃行事!”

此時城外的黑狼軍正在等待著進攻訊號,在城外的黑狼軍司令部裡,莫斯克拉正在來回踱步。在莫斯克拉身邊,皮奧納正在拿著望遠鏡看向馬塔莫羅斯城。

“司令那邊發生了什麼情況了,發射第一批訊號彈後,第二批訊號彈怎麼還不發啊,會不會出啥事了啊?”

聽到皮奧納的擔心後,莫斯克拉有點生氣,他大聲說:“別亂說話,司令肯定有什麼臨時打算。”

“年輕人,不要急,你們潘喬司令是個奇人,他肯定有自已的主張。”

說話的正是前總統奧塞古埃拉,這位已經67歲的前總統來到司令部後,莫斯克拉與皮奧納都對他敬了軍禮,還拉來一把椅子這位老者坐下。

“按照之前的會議,我們現在應該關注兩件事,第一就是進城後如何迅速找到倉庫。第二是如何拿潘喬司令的這些傳單,去瓦解敵人的抵抗意志。”

奧塞古埃拉所說的傳單,是潘喬所寫的勸降美軍的傳單。傳單上用英語寫著:貴軍博雷加德少校已經決定投降,雙方早已在8月5日談好條件。潘喬司令在此做出保證:投降者不殺,不虐待,且每人發放20美元當作回家路費。勇士們,你們已經很努力了,沒必要為一場非正義的侵略戰爭丟掉生命,想想你們的妻子孩子吧,要是你們死了,那點撫卹金根本不夠花,美國政府才不會管你們!

其實進攻港口的登陸部隊也帶著一些傳單,不過由於戰士們在港口被美軍打落水,這些傳單都被浸壞了。

“總統先生,您說的不錯,不過眼下,我們連城都進不去啊。老實說,這個博雷加德不是一般人,他的防禦做的真不錯。”

面對莫斯克拉的擔心,奧塞古埃拉則笑著回答:“莫斯克拉先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對面的再怎麼不錯,但城裡也只有八百人。而我們則有1萬人,我建議您現在就讓所有部隊的指揮官都上前線,我感覺,很快就會有大事發生了。”

莫斯克拉點點頭說:“我覺得不錯,謝謝您總統先生,我現在下令!”

就在莫斯克拉準備去叫傳令兵時,皮奧納激動地說:“參謀長,快看,城內有情況。”

莫斯克拉拿起望遠鏡檢視,發現城內美軍陣地正在被炮轟。而開炮的地點,正在城內的山丘塔樓。

莫斯克拉非常激動,他抓著皮奧納的手說:“你現在騎馬,以最快速度去城西,讓他們發起進攻。還有,帶上傳單,按之前的計劃,儘量招降美軍!”

“好!”

皮奧納離開後,莫斯克拉讓傳令兵命令其他部隊準備進攻。釋出完命令後,他發現奧塞古埃拉已經站了起來,對著馬塔莫羅斯城,他感慨地說:“不簡單啊,你們這群年輕人不簡單,看來我把部隊給你們沒有錯。”

莫斯克拉沒有回答前總統的誇獎,他只是點頭示意,然後拿著望遠鏡繼續觀察城內,當他在看到塔樓時,發現塔樓那些巨大的星條旗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面巨大的白旗。

“不會吧,難道他們投降了?”

當莫斯克拉在疑惑時,塔樓附近再次升起了,不過這次訊號彈的顏色,是綠色的。

看到綠色訊號彈,莫斯克拉嘴角露出了微笑,他喃喃自語道:“我明白了。”

莫斯克拉放下望遠鏡,他握著奧塞古埃拉的手說:“總統先生,這裡暫時就交給您指揮了,我得去前線了,這很重要。”

奧塞古埃拉則用力握著他的手說:“一定要小心,祝你順利!”

當莫斯克拉趕往前線時,城內塔樓裡的潘喬則是忙得飛起。在控制塔樓後,他先是砍掉塔樓外的巨大星條旗,貝隆隨後升起了他從布料廠找到的幾面大白布。

潘喬隨後從士兵裡挑選幾個白面板且會英語的人,不過他找了半天,只找到兩個看起來很白且會講英語計程車兵。潘喬讓兩個士兵穿上美軍的衣服,囑咐他們帶著被砍掉的星條旗前往各個陣地,向陣地指揮官宣佈美軍投降的假訊息。

為了不露餡,潘喬特意培訓了士兵幾句常用英文。在出發前,潘喬還是覺得不放心,他當面對兩位士兵說:“到陣地後,你們直接大聲喊:Colonel Bolegade has decided to surrender, and everyone must immediately lay down their weapons and open the city gates!(博雷加德少校已經決定投降,所有人都要立刻放下武器開啟城門),說完之後,你們就把星條旗扔在地上然後馬上離開,別人問你什麼都不要回答,懂了嗎?”

“明白了司令!”

潘喬還是覺得不夠完美,他讓士兵們重複了幾遍剛才的英文。當潘喬覺得士兵們說得足夠流利後,才讓人他們騎著炮兵的馬前去傳令。

當去傳令計程車兵離開幾分鐘後,潘喬覺得時候到了,為了引起城內美軍注意,他下令讓黑狼軍轟擊美軍的各個陣地,然後還打出綠色訊號彈。綠色訊號彈是潘喬與莫斯克拉之前約定的暗號,看到這個訊號後,莫斯克拉就要帶隊全力逼近美軍陣地,能忽悠美軍投降則好,忽悠不成就換成猛攻。

在被自已人炮轟後,陣地上美軍非常憤怒,不過這也讓他們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到塔樓這邊。隨著訊號彈升起,所有人都看到了塔樓上掛起的白旗,前線陣地計程車兵紛紛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就在前線士兵與指揮官處於疑惑狀態時,潘喬安排的傳令兵已經來到陣地,他們不斷呼喊著投降的口號,並把那些星條旗扔在地上。傳令兵傳來的命令讓美軍士氣大跌,許多士兵紛紛找到軍官,想知道投降是否是真的。畢竟指揮官博雷加德平時待士兵不錯,也有軍功,因此在士兵中很有威望。

其實軍官們都很懷疑投降的真實性,畢竟這麼做不太像博雷加德少校的風格,而布朗尼少尉就是其中之一。當看到傳令兵時,他發現此人的相貌明顯不太像美國本土白人,就在他想攔下傳令兵問話時,傳令兵一閃而過,跟本不聽他的呼喊。

面對軍心不穩的情況,布朗尼等軍官一邊安撫士兵,一邊派人去司令部詢問情況。不過這些派出去的兵還沒到司令部,就被埋伏在路旁的黑狼軍消滅了。

馬塔莫羅斯是一座不大的城市,從前方陣地到司令部,全力跑的話,也就20分鐘來回。由於遲遲得不到司令部方面的回應,隨著時間的流逝,美軍內部謠言四起,有的人說博雷加德已經死了,有的人說博雷加德已經跑了。

就在士兵們人心惶惶時,城外突然飛來許多布包,這些布包包紮得並不緊,在被拋空中後,受到風力的作用,布包都會自動鬆開,無數傳單就會從布包中間飄下來。這些布包是黑狼軍用小型投石機扔進來的,對於工匠達人莫耶斯兄弟而言,製造這種投石機以及在半空中鬆開的布包,真的不是什麼挑戰。

當士美軍兵們開啟布包,發現裡面正是潘喬印好的傳單。傳單內容很快在美軍內部傳開,布朗尼等軍官雖然極力想阻止士兵們看傳單,然而黑狼軍持續向陣地扔傳單,傳單在城裡飄得到處都是。

對於黑狼軍的承諾,美軍上下是相信的。因為在之前的《革命報》中,早就宣佈了黑狼軍對待俘虜的政策,這份報紙現在已經成為墨西哥的國民讀物了,美軍士兵自然也都看過。

而在之前的舊金山之戰中,潘喬也確實釋放過一些被俘的美軍士兵,也真的給了路費。比如在舊金山之戰中被潘喬故意放掉的吉姆與安東尼,這些人在回美國的路上,對沿途的美軍講過黑狼軍的政策。

此時城外的腳步聲傳起,布朗尼急忙到陣地檢視,發現黑狼軍正在步伐整齊地朝陣地前進。在皮奧納的帶領下,黑狼軍正在步伐整齊地靠近。為了加速美軍的崩潰,皮奧納讓人用英語在陣地前大喊:“你們的長官早已經領到錢跑了,兄弟們,投降吧,別在為這種人這裡傻傻賣命了。現在投降的,獎50美元。”

為了增加可信度,皮奧納讓投石機往城內扔了一下銀幣與美元。看著白花花的錢財扔出去,讓負責操作投石機計程車兵頗感心疼。士兵不解地問皮奧納:“中校,為什麼要給這群美國佬發錢啊,好浪費!”

皮奧納瞪了一眼,然後說:“如果這些錢換我們少死很多人,值不值?”

這個士兵似懂非懂地說:“嗯,我大概明白了。”

皮奧納敲了敲士兵的腦袋,催促地說:“明白就趕緊扔,把這些錢扔完,快!”

在黑狼軍的攻心下,前線的美軍士兵崩潰了,他們紛紛扔掉武器,有的還哭了起來。

“算了,我投降,我不想死在異國他鄉。”

“我也是,我想回去看我的小皮特,還有我才3歲珍妮弗。”

“莫妮卡,我好想你,我要回家。”

看到士兵們已經指揮不動了,布朗尼不再勉強士兵,他無奈地對士兵們說:“開門吧!”

在下達命令後,布朗尼轉頭向指揮部跑去。此時他心中有好多個問題要問博雷加德,如果不問清楚投降的原因,他這輩子都會無法安心。

就在布朗尼奔向指揮部時,博雷加德本人也在帶兵向指揮部狂奔。之前在追擊烏加特小隊的過程中,他發現黑狼軍只是打打就跑,戰鬥意願並不強。在來到港口後,當看到胡德上尉以及其他美軍的屍體後,博雷加德才明白事情不對勁。因為就憑前面這點人的兵力,根本無法吃掉胡德上尉率領的100名美軍的。

就在博雷加德剛反應過來時,他看到了塔樓指揮部發出的綠色訊號彈時,他才明白自已被人偷家了。

博雷加德還是挺冷靜的,他接連派出幾個傳令兵,讓這些傳令兵分別前往陣地與倉庫,告訴部隊自已沒有投降。而他再次帶人趕回司令部,此刻他要的其實不是司令部,而是要摘下那幾面白旗。因為他明白,這幾面白旗會瓦解城內的軍心。

十幾分鍾後,博雷加德與布朗尼都趕到山丘下了。當他們看到彼此時,不禁同時問出了一句:“你怎麼在這裡?”

當聽完彼此的講述後,博雷加德大呼不妙。就在此時,炮彈在他們身邊落下,爆炸掀起了氣浪擊倒了幾名美軍士兵。原來是塔樓的黑狼軍已經發現他們,因此用山丘上的大炮招待了他們。

博雷加德明白馬塔莫羅斯城區已經守不住了,而塔樓的堅固程度他是清楚的(畢竟是自已修的,好一個迴旋鏢),眼下的退路只有倉庫了。他對部下高聲呼喊:“大家跟我來,去保衛倉庫!”

話音剛落,只聽一聲槍響,有個聲音隨後回應道。

“少校,您就在這好好休息吧,你哪也別想去!”

說話的人是烏加特,原來自從博雷加德從港口離開後,他帶著自已的小隊一直跟著他。此時烏加特的小隊已經列好陣勢,勢必不讓博雷加德過去。

博雷加德知道,如果繼續在這裡耗下去,黑狼軍的大部隊很快到來,那到時候自已就剩無條件投降或者戰死兩個選擇。他不願意就這麼投降,因此他大喊:“美利堅的兄弟,跟我衝過去!”

在他的帶領下,美軍高喊著口號衝向烏加特的陣地。

博雷加德是否能衝破烏加特防線?潘喬是否如願以償拿下倉庫呢?

請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