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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這種結局完全是活該

此時的李牧觀察了一下構築成型的陣法,但是認不出來是做什麼用的。

“這是什麼陣法?”李牧隨即問道。

“一個空間轉移陣法,可以讓我們直接離開天一宗,但是具體能轉移多遠的距離,就要看你的真元了!但我想應該沒法移動太遠的距離的!所以在轉移後,就要靠你了,我的身體就算解除了封印也無法行動!”酒宗聖人說道。

“你可真是會給我出難題!”李牧吐槽了一句。

他一個化真境九層圓滿的小修士所擁有的真元,使用這種空間轉移陣法,可能根本移動不了多遠的距離。

“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不試試也不行!”酒宗聖人說道。

李牧見狀,也只能嘆了口氣,現在也的確是別無他法,只能試試了。

隨即,李牧抬起右手握住了釘在酒宗聖人身體上的長劍,左手開始開始為陣法注入真元。

隨著真元的注入,陣法上的符文一個個亮了起來。

“一定要把控好時間,啟動陣法的同時,拔掉長劍,不然對方就會順著長劍追過來的!”酒宗聖人再次提醒道。

“呼!”

李牧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

此刻他的真元幾乎全部注入了陣法之中,下一秒,直接啟動了陣法,陣法爆發出了強烈的光芒波動。

這一刻,李牧右手也是用力的拔出了釘在酒宗聖人身體上的長劍。

早已蒙塵的長劍在此刻拔出的剎那迸發出陣陣精光。

剎那之間,隨著長劍落地,陣法光芒也暗淡了下來;陣法上已經沒有了李牧和酒宗聖人乾屍的蹤影。

而在長劍落地的那一刻,在天一宗的一處密室之中,一個雙眼緊閉的老者突然睜開了眼睛,身形直接從密室中消失。

下一瞬間,老者的身影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幻劍谷中,卻又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老者彎腰撿起跟前綻放精光的長劍,又看了看地上殘留的陣法痕跡。

“空間轉移陣法……殘留的邪惡氣息,有人救走了他?”老者喃喃道。

針對酒宗聖人的封印是他親自設下的,歷經千年,酒宗聖人的肉身已經廢了,哪怕神魂復甦過來也無法自我解開封印。

而現場殘留的真元氣息,加上地上構畫的陣法痕跡,讓他確定了有人來過這裡。

“算了,封印千年,就算逃走了,也基本廢了!”老者嘆了一聲,收起長劍,沒有去追的打算。

在他看來,肉身報廢,封印千年的酒宗聖人就算復甦過來,也構不成威脅,恐怕連巔峰境界都維持不住。

至此,老者便不再關注酒宗聖人逃出封印的事,直接離開。

整個幻劍谷就陷入了一片寂靜中。

整個天一宗上下,都沒有人知道剛被打入幻劍谷的李牧,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已經逃走了。

……

一片荒野之中,一陣空間波動湧現,李牧的身影從半空浮現跌落到地面,跟著掉下來的還有酒宗聖人的乾屍骸骨。

雖然酒宗聖人並沒有死去,但此刻的狀態跟屍骨並無區別。

“哈哈……自由了!”酒宗聖人感受著此刻的環境,大笑道。

“啊……真元枯竭的感覺真是難受!”李牧也是爬起身感嘆道。

“小子,得趕緊走,我感知了一下,這裡距離天一宗不足千里!”酒宗聖人當即提醒道。

“走哪邊!”

“你左前方,把我身體帶上,現在我的身體已經無法行動!”

聽著這話,李牧也只能嘆了口氣,然後扛起酒宗聖人的乾枯身體朝著他所指的方向跑了出去。

這個方向也正是與天一宗相反的方向。

在被李牧扛著跑的時候,酒宗聖人也採取了自已的行動。

雖然被封印千年,但曾經怎麼說也是聖人境巔峰,強大的神魂不復當年,現在依然也不可小覷。

……

血峰谷!

南天大域一流勢力,但是風評不太好。

在修道界,雪峰谷被稱為魔門勢力。

雖然不是真正的魔門,但是宗門上下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行事作風在世人看來與魔門無異。

而且血峰谷頗顯神秘,讓世人對它的瞭解更少,提到血峰谷往往都是各種負面傳聞。

此時的血峰谷中,一座山峰上的一間密室中。

血峰谷十長老丘蕭正在這裡閉關。

“徒兒!”

突然間,一個久違的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讓丘蕭大驚,瞬間從修煉狀態退了出來。

“師……師尊!”丘蕭今個出聲,有些不敢相信自已聽到的。

“正是老夫,現在正透過神魂印記與你交流”

“師尊難道已經從天一宗脫困了?”丘蕭有些激動的問道。

“運氣好,脫困了……但是現在處境不太好,現在正在從天一宗向血峰谷方向移動,你得來接應一下,我無法確定天一宗會不會來追我,具體的見面後再說!”

“師尊,我馬上出發!”

丘蕭直接起身離開了密室,然後撕裂空間離開了血峰谷。

血峰谷與天一宗之間雖然遙遠,但是以聖人的速度,也不需要耽誤太多時間。

丘蕭也沒想過,他的師尊竟然還能有重見天日的一天。

那時候,為了出一口氣,單槍匹馬打上天一宗,與天一宗上任宗主大戰一天一夜,最終稍遜半籌,被封印在幻劍谷底。

若不是他師尊所修功法詭異,難以殺死,恐怕天一宗也不會只是封印了。

現在聽到師尊已經脫困,作為弟子的丘蕭內心也是有些激動。

他可是他的師尊一手養大的,師尊是猶如再生父母般的存在。

若不是自身能力不夠,他非得打上天一宗將師尊解救出來。

……

同一時刻!

天一宗!

“大師姐!這次可真是出了口氣惡氣啊,那個李牧竟然不知天高地厚敢獨佔機緣,還不將大師姐放在眼中!”

唐欣雨的獨居庭院中,一群弟子正在簇擁著唐欣雨阿諛奉承著。

無論是出於自願還是被迫,這些弟子都沒有人敢忤逆作為宗主親傳弟子的唐欣雨。

唐欣雨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其身份讓她成為了所有弟子的大師姐,輩分擺在這兒。

“哼!只能說那個李牧不識好歹,我已經給過他機會了,只要把機緣交出來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麼,非要逆勢而為,只能說他是咎由自取!”唐欣雨冷笑道。

“就是啊,那傢伙竟然放著好好前途不要,非要走絕路,只能說活該!”

幾人閒扯之間,紛紛嘲笑著李牧的愚蠢舉動,完全沒有因為誣陷李牧而產生半分愧疚。

唐欣雨也沒有因為為了汙衊李牧而殺死的位同門而產生半點情緒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