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認為自已不純潔了,就不會把純潔當回事了,出軌只有一次和一萬次。
回到家,我摟著詩詩的腰,安慰道:“老婆,咱爸的病一定很快就會好的,你放心好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陪媽媽和爸爸就好了,知道嗎?”
她的眸光裡,似乎帶著質疑看著我,說道:“不,我還要去公司看賬目,不能讓你一個人太辛苦了。”
我搖頭,誠摯地說道:“我一點都不辛苦,為公司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我只是想讓你好好休息,你不是每天都覺得身體很累嗎?”
她揉揉額頭,一副犯困的樣子,回道:“是的,最近幾天是覺得很累,我也不知道我的身體出了什麼故障了。”
我勸說道:“你需要好好休息,每天就去看看爸,然後和媽好好吃飯逛街就好了,把公司交給我吧。”
她見我執意如此,只好乖乖地說道:“哦,好吧。”
我親親她的嘴,再親親她的額頭,深情地抱了抱她,深情款款又微笑著看著她入睡。
……
我每天都在用盡全力哄騙她,安慰她,用最溫柔最誠懇的語言打動她,讓她覺得好像我真的可以為公司為馮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一樣。
一個星期後,我已經收購了十家公司了,都是垃圾公司,而且購入價格非常高,高的一點都不合理,轉手賣出就落入了我的私人口袋了。
而且我聘請了很多屬於我的人,可以說公司所有重要的崗位,都安插了我的人,甚至律師都是我的人,我用高薪聘請的律師。
我把馮家的財產大部分都給虧空了,有的正在虧空的路上。
公司從會計部到業務發展部很多都是我的人,有的人正在聘請的路上。
朱總,鄭總,張總等等可以說水潑不進,針刺不入,想檢視賬目,沒有經過我的允許,絕不可能。
我和我的人做任何事情都是神神秘秘的,搞很多動作都不告訴那些老董事們。
他們好幾次問我,都被我大發雷霆地趕走了。
我採取的是速戰速決的方式,因為我沒有別的方式了,除非不擇手段,把詩詩也弄暈倒,然後長期昏迷。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因為我心中有她,我愛上了她。
至於馮進堯那邊,我其實完全可以採用慢性毒,將他置入死地,但是我沒有那麼做。比如類黃鹼加上降壓藥,就會引人中毒,長此下去,必定危及生命。很多果汁就含有類黃鹼,比如葡萄柚汁,我完全可以造成將馮進堯誤殺的情況。這樣一來,即使法醫驗出來,法律追究責任,那也只能算是醫生失職,讓他一輩子不能做醫生,但是卻構不成謀殺,因為降壓藥和葡萄柚汁兩樣都不是毒藥,可是加在一起就成了毒藥,解釋的理由就是護士一時疏忽,忘了兩樣相加就是毒藥,只是說馮進堯生前喜歡用葡萄柚汁送藥,這樣藥會沒那麼苦。
所以,很多方法輕而易舉就能將馮進堯置入死地,但是畢竟他是馮詩詩的養父,並且殺人害命,似乎做得太過了。
我在家中焦慮地思考,馮翰林和伍素嬌同時給我發資訊了:“許文強,該給我們分錢了,不然就去公司找你。”
我沒搭理他們,能拖一天是一天,拖到他們找我為止。
詩詩忽然走過來,無比擔憂和緊張的樣子,匆匆走過來,抓著我的手,凝重地對我說道:“文強,為什麼我爸的身體到了現在還沒好?”
她深深地看著我,對我的眼神充滿了質疑和擔憂,甚至恐懼不安。
我搖搖頭,假裝淡定地說道:“我不知道啊,我怎麼會知道,可能爸的身體真的很差吧?”
她美眸裡充滿濃濃的質疑,說道:“但是沒理由差到那種程度吧,不行,我要換醫生。”
我知道她充滿了疑心,我阻止道:“換醫生?不行,中途換醫生,要重新試用各種藥物,重新瞭解病情,還不一定能治的更好,這樣是不行的。”
“我一定要換醫生的,文強。”
“詩詩,可是曾醫生已經是最好的腦科醫生了。”
“我要換醫生,我換第二個試試看。”
“詩詩,我不同意你換。”
“你不同意我也要換。”詩詩堅決道,然後揚長而去了。
我明顯看到了她眼神中的惱怒和質疑,我想可能已經隱瞞不住了。
如今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我目前手上已經得了一百億,可是才虧了公司一半的錢,馮進堯的股份大部分都沒有轉讓。
其實想對付馮家所有人是很難的,得到錢很容易,虧空全部資產卻顯得非常艱難。
首先對付伍素嬌這個女人,她平時不會去偏僻的地方,但是卻不夠謹慎,她總以為我有錄音在手,就是對她最大的威脅,其實我還可以走一步,而那一步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發生的,她一定意想不到。
我打了一個關鍵的電話。
“喂,阿旭。”
“文強,什麼事?”
“我吩咐你一件事,如果你做了,我給你百倍酬勞,一百萬。”
“一百萬?”他驚呼。
我嚴肅道:“對,你知道伍素嬌的地址的。”
“是的。”
“嗯,她雖然有車,但是你跟蹤她這段時間也知道,她去很多地方是經常坐車的,而不是自已開車,尤其喝醉酒的時候。”
他疑問道:“你的意思是……”
我提議道:“這樣,不管她是否喝醉酒,你假扮網約車司機,把她抓到一個出租屋關起來。”
我覺得把她關在出租屋,比關在精神病院穩妥,其實我也可以把她關進精神病,只要陸醫生與我合作就可以辦到。
“可是文強……這樣好像……好像是犯法的。”鄭旭為難道。
我道:“百倍酬勞,你要不要吧,你不要我自然能找到別人做這種事,你應該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我想找到人,是不難的。”
他這才爽快地答應道:“好,我做。”
“嗯,我已經找到了兩個人配合你了,一旦她上車,你就不要讓她下車,萬不得已,就對她下迷藥,你知道下什麼迷藥吧?”
他道:“知道,你上次已經教過我了,使用溼毛巾,噴上迷藥,捂在她的口鼻上。”
“嗯,對,千萬別把她給我捂死了。”
“放心,我懂得掌握分寸。”
我道:“好,就這樣吧,我給你發個出租屋地址,那個出租屋非常偏僻,而且僅有幾個房間而已,附近無人的,整棟樓只有兩層,沒有別的住戶,房東早已經不要那個出租屋了,一個月才來出租屋一次,你多給她房租,她是不會來出租屋的。”
“好,我明白了。”
“嗯,我給你發個地址。”
掛了電話以後,我發現馮翰林又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在此之前他已經給我打了許多個電話了。
我接聽起來。
“喂,許文強,你是想躲著不接我電話,是吧?”他帶著怒氣說道。
我直接說道:“馮翰林,你參與謀殺了丁立的父親,沒錯吧?”
他震驚了,“你……你胡說!”
“我沒胡說,我偷偷錄了你的音,不信我把錄音發過給你聽,聽完你就知道了。”
“你……”
我直接掛了。
他聽完我發的錄音以後,暫時沒有聲音了,過了半天,才回資訊問道:“許文強,你好卑鄙,竟然聯合林婉瑜和那個混蛋陸醫生一起來坑殺我!”
我道:“你上次不是也用催眠大法把林婉瑜迷住了,然後把她的話套出來嗎?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怎麼樣,你現在還敢跟我拿錢嗎?”
他咬牙切齒道:“我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無恥!”
我得意道:“我是無恥,那又怎樣?這叫彼此彼此,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是你惡毒在先的,你還敢說別人無恥。”
他道:“許文強,你老婆是自願跟我出軌的。”
“我知道。”
他惱怒地問:“那你還怪我?”
我道:“怪就怪林婉瑜,她貪慕錢財,愛財如命,也怪你爸,如果你爸奪走了她的貞操,她也不會那麼不把貞操當回事,反覆在我身上捅刀子,你們倆父子都是罪有應得。如今我握有你犯罪的證據,我知道你最害怕什麼,我知道你最喜歡什麼,我知道你最想要什麼,我知道你所有的醜事,知道你所有的罪行,你鬥不過我的。”
他荒謬地大笑,說道:“你想用一通錄音就治住我,你應該知道,單憑一通錄音,證據是不足的。”
我自信地說道:“我知道不足,還有馮進堯的那個保鏢協助你呢,那個時候你還不知道你不是馮進堯的兒子吧?”
他道:“沒錯,我要是知道,那個時候就不會替他辦那件事了。”
我反問道:“你現在跟馮進堯搞成這樣,你認為他的保鏢還會替你隱瞞嗎?”
“你……”他氣憤地點頭,被我嚇到了,悻悻道:“好,我不跟你拿錢,不跟你拿錢,但是前提是你不要把那通錄音供給警察。”
“行啊。”
我知道一通錄音奈何不了他,何況是在催眠狀態下錄的音,可是錄音裡,提到了證人,他殺死丁立,是有保鏢合作的,那保鏢就是馮進堯的保鏢。
我早就調查清楚了保鏢的地址,並且讓鄭旭用他的戶籍警朋友查詢到了他老家的地址,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即使他再忠心也只是對馮進堯忠心,而不會對馮翰林忠心。
事實上,我能透過戶籍警裡的朋友查詢到很多敵人的住址,我早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擋詩詩恐怕是擋不住了,看看她那副決絕的樣子我就知道,她對我充滿了質疑,也許是朱總他們在背後向她打小報告吧?
我來到辦公室,對小麗吩咐道:“麗麗,把朱總給我叫來。”
“是,”麗麗立刻去通知朱潤九。
朱潤九很快就過來了,他那雙老眼對我是充滿了質疑和惱怒。
他坐了下來,平心靜氣地問道:“董事長,您找我有事?”
我客氣地說道:“朱總啊,你是圓夢集團的開國功臣,一直都是鞠躬盡瘁,勞心勞力,為圓夢集團打拼了大半輩子了,我認為你應該放個大假,好好休息一番了。”
他怔住了,滿臉震驚地看著我。
然後他笑道:“可是我這副老骨頭打拼慣了,一下子放大假反而會不習慣呢,您還是讓我繼續工作吧。”
我淡淡道:“是這樣的朱總,現在圓夢集團發展得很好了,一日千里的,你也不用這麼辛苦,給別人一些機會吧,哦對了,薪資你是照樣領的。所有的工作都交給年輕人去做吧,他們對網際網路非常精通,你現在完全可以放大假,別擔心,也別多想,我純粹是為您好。”
“可是,我……”朱總滿眼噴火地看著我。
我把通知書遞給他,仍舊客氣地說道:“這是公司給你的通知書,今天就生效了,就這樣吧,我還有事要處理,你出去吧。”
我的語氣平淡,但是卻透露出一種命令的態度。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代理董事長?”他用責備的語氣說道,憤怒地看著我。
他對我很不客氣,是由於對圓夢集團的忠心,我非常清楚。
我扭頭,淡淡地看他,他滿臉都是憤怒的火焰,只是不敢對我太過發脾氣。
“你說是什麼意思呢?”我平靜地反問道。
他深深看我目光,難以置通道:“你……你這是要我退休吧?”
我道:“你一定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了,如果沒有別的事,你可以出去了。”
他還是不敢發脾氣,忍著怒氣道:“要我放大假也可以,但是我手頭上的工作,我希望交給老張和老鄭他們。”
我冷漠道:“不用了,他們會和你一樣放大假,也是在今天生效的。”
“你……”他怒不可遏地突然站了起來,指著我道:“你以為圓夢集團是你的嗎?是詩詩的!”
我淡淡回道:“是詩詩的沒錯,為了更好地發展圓夢集團,委屈你了,詩詩會明白我的。”
“你是更好地發展圓夢嗎?你瞧瞧你買的那十家垃圾公司!”
“朱總,你不懂做生意,它們不是垃圾,是你跟不上時代了,我懶得跟你解釋,你走吧,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你……你真是太過分了,我不會罷休的!”說完,他把通知書砸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就氣沖沖地離開了。
我這樣做,或許的確有些絕情,但是我不想傷害詩詩,只是想讓馮進堯和馮翰林付出應有的代價而已,而且,我也想坑他們一些錢,以平息我的仇恨。
我坑馮進堯的那些錢,百分之五十都落入了我的口袋,百分之四十落入了曾欣的口袋,還有百分之十,是虧給了那十位老闆。
其實只要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可以將馮進堯的錢全部坑光,包括那些股份。
晚上的時候,我很晚才回家,因為我太急於把馮進堯的錢變成我自已的錢了。
我一回來,就發現詩詩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等我了,我平淡地掃視她一眼,她似乎目光如炬地盯著我。
我走到她面前,關心地問:“爸爸醒了?”
她冷著臉道:“沒有,不過醫生說,過幾天他就會醒來的。”
我點頭道:“那就好,你認為曾醫生不稱職,讓另外的醫生治療,也是可以的,我先洗澡了。”
詩詩在我背後道:“文強,你別不高興。”
我溫和道:“我沒有不高興啊,你認為你找的醫生比較有用嘛,我可以理解,或許曾醫生真的那麼差吧?”
她道:“我調查過了,她是曾欣的人。”
我假裝詫異道:“哦,是嗎?”
她肯定道:“對,那曾醫生醫了我父親那麼久,我爸都沒有醒過來,我看過他的資格證,我懷疑他是有意不治好我爸的。”
詩詩果然聰明,看來她猜到了很多,打算跟我攤牌了。
我詫異地道:“哦?可能吧,我不清楚這個。那曾欣真的那麼多陰謀詭計嗎?如果真是故意的,那他們就太壞了,也是我們太倒黴了,竟然打救護車,他跑來接了。”
她站起來,走到我面前,盯著我的眼睛,認真道:“文強,我有句話問你,你如果愛我,請你務必給我一句實話。”
我轉過眼睛,正視她,發現她的神情非常認真,似乎想將我內心的每一個角落都看透。
我認真地問:“什麼話?”
她有些小心謹慎地問道:“那曾醫生,是不是你跟他合作,一起謀害我爸的?”
她說的很直接,我感覺自已的心裡被刀劃了一下,但是我依舊淡定道:“沒有,如果你一定要這樣認為,我也無話可說,我從來就不想傷害你,我先睡了。”說著,我移開目光,抬腳就要走。
她道:“等等,我還有話問你呢。”
我扭過臉,平靜地問:“還有什麼話,我很累,有事可以明天再說嗎?”
“不行,不能明天說,只能今天說。”她堅定道。
她似乎看破了很多事情,心中一定有相當大的懷疑了,才會如此。
我微笑著道:“好啊,你說吧。”
她卻半點笑容都沒有,問道:“你是不是用圓夢集團的大筆錢買了十家垃圾公司?”
我沒有否認,而是問道:“你從哪聽見的呀?”
她嚴肅道:“我只想知道是真是假而已。”
我不高興地道:“是朱老九告訴你的吧?他今天被我氣到了,就跑到你這裡來口無遮攔,破壞我們的夫妻感情。”
她的眼神對我很失望,冷漠道:“我在問你呢,是不是真的買了十家垃圾公司,你不回答,我明天就去公司查了。”
我坦白道:“是,是買了,但是那不是垃圾公司,我做生意而已,有什麼稀奇嗎?”
她帶著責怪的語氣,說道:“那你怎麼事先不跟我說呢?你怎麼花了那麼多現金買了那些垃圾回來?”
我依舊平心靜氣道:“是你認為它們是垃圾公司而已,我可不這樣認為,而且是你讓我管理圓夢集團的,難道還要我每次做事都來向你請示嗎?嗯?”
我真不想跟她吵架,但是她有種誓不罷休的神韻。
她道:“我只是想讓你好好地管理圓夢集團,而不是讓你這樣買一堆垃圾回來。”
我反問道:“你比我更懂做生意嗎?竟然說它們是垃圾?”
她震驚地睜大眸子,反問道:“我是從哈佛大學畢業的,你說我不懂做生意?你是在侮辱我嗎?”
見她神態惱怒了,我別開臉去,無話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