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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4

晚上林非深聯絡兩人,慕時錦去醫院接林易出院。

現在他恢復得很好,只要不強烈運動,出去遊玩完全可以。

他還去江景別墅把趙歆歆和慕成琛接回來。

一家人終於團聚。

晚飯林非深在廚房忙碌,慕成琛在旁邊打下手。

“小霧,媽媽給你剝荔枝,啊~”

“小易,吃哥哥剝的柚子,寶寶現在還不能吃高糖的東西哦。”

吃完飯一家人在樓下小廣場溜達了兩圈。

慕時錦把林非深買的東西放在車後座,十點鐘的時候送他們回了別墅。

回家之後林非深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深深,你在找什麼?”

“時錦,你看到我放在耳環旁邊的小袋子了嗎?金店的包裝。”

慕時錦回想了一下,搖搖頭:“沒有,你放在桌上的就只有兩個袋子。”

“小錦,你再想想真的沒有嗎?”

實在想不起來,他直接給趙歆歆打電話。

“喂,媽,你看我給你送過去的東西有哪些,我忘記有一個東西好像沒拿過去。”

“哦,有一套茶盞還有一套耳環。哎呀深深的眼光真好啊,耳環和媽媽的衣服都適配。”

“媽,沒有了嗎?”

“嗯~還有...兩個空袋子。”

“媽~”

“哈哈哈哈哈哈大寶貝,媽媽這裡真的沒有啦,你還放了什麼東西給媽媽?”

“媽,就是我頂著九月的太陽開了兩個小時特意跑了半個A市的買的你最愛的桃泥水仙糕。”

“切~~你想吃就直接說,明天讓楊叔給你買。”

“媽媽你真好,我要兩份。”

又隨便聊了一會兒,慕時錦才掛了電話。

“深深你丟的是什麼東西我幫你一起找。”

“一個這麼大小的盒子。”

兩人差點將家裡翻過來找了,盒子還是沒找到。

“不找了,時錦,早點睡吧,明天還要出去玩呢。”

“深深那個東西很貴重嗎,找不到我們回金店再買一個吧。”

“我後面再去看看吧。”

林非深親自把他推進浴室:“時錦快先洗澡吧。”

“你也快去洗澡,等下就睡覺了,明天可是要早起。”

又在屋子轉了一圈,還是沒找到那副對戒,在慕時錦出來之前進了浴室。

凌晨之前兩人相擁而眠。

慕時錦調了鬧鐘,還是沒起來。

“時錦,起床了。”

“頭暈了深深,深深親我一口我就起,啊,癢。”

喉結傳來一陣柔軟溫熱,癢意從喉結傳來,慕時錦不可耐地將頭往後仰。

“可以起床了嗎,小錦?”

“深哥~抱我起床。”

林非深把他從被窩裡抱出來。

親自給他穿上衣服,把人拖進洗漱間。

他的車只有四座,劉叔去接了其他兩人,慕時錦帶著林非深三人來到湖泊船場停泊處。

本來慕時錦打算直接單開一艘郵輪進島,但是被Murat阻止了。

“honey,只有我們多沒意思啊,鳳凰奇蹟號今天晚上有派對,和他們一起玩啊。”

買了郵輪的入場券,一群人在郵輪十樓內建房待了一上午。

A市在內陸有個超大型淡水湖泊——鳳凰湖,湖中有個內陸島——鳳凰島。

目前鳳凰島開發權歸慕家所有,所以他也不擔心這一路上會遇到什麼危險。

從早上出發,中午就到達鳳凰島。

鳳凰奇蹟號停靠在島上不遠處,又拿到二檢票,晚上可以隨時來參加聚會。

鳳凰島中央有集結別墅區,慕時錦根據劉叔的指引來了金字塔別墅。

意寓——鳳凰島中頂尖別墅。

坐了多久的船,慕時錦就睡了多久覺,現在神清氣爽。

在別墅安置好行李,來了一頓差強人意的時蔬藍瓜子斑。

慕時錦實在想不通肉質細膩、鮮嫩多汁的藍瓜子斑怎麼會做不好吃。

他叼著一塊黃金蘑菇發呆。

“不喜歡吃?”林非深看出了他興致缺缺,抽了一張紙將他手上蹭到的一點水擦乾,關切關切地問道。

“藍瓜子這輩子沒想到自已會被做得這麼難吃,除了雞樅好吃一點,其他東西...不想說,深深我好想念你的手藝。”

慕時錦哭喪著靠向林非深。

“等下回去我再給你做好吃的。”

“不要,好不容易出來玩怎麼還讓你做飯,我們回去讓劉叔重新給我們點一家好吃了。”

正塞了一大口魚肉的林霧停下動作,可憐巴巴地看著慕時錦。

“時錦哥哥我們不吃了嗎?其實這個也挺好吃的。”

“小霧,哥哥知道你是不好意思拒絕,沒事的不怕浪費,我們重新點。”

林霧欲哭無淚,他是真的覺得帶點酸味的魚肉很好吃。

他看了自已弟弟一眼,林易沒能感受到他的召喚。

因為林易根本不吃藍瓜子,他剛出院,慕時錦怎麼可能讓他吃海魚。

所以特地給他單點了一份清蒸淮王魚。

“哥們兒豪氣啊,幾萬一斤的魚肉說不要就不要。你們不要可以給我們嗎。”

隔壁桌看上去和他們差不多大的青年顯然聽到他們的話,最靠近他們的男生回頭,衝著慕時錦豎起大拇指,眼饞地看著剛上不久的魚。

“行啊,有點酸,你們拿去吃。”

“哇哥們你是我的哥,你是我的神。”

慕時錦就笑笑看他們,然後就走了。

走遠一點還能聽見他們的聲音:“真是藍瓜子斑,嗯~栓栓的。”

“酸我也要吃,這麼貴的魚,不僅中獎得到門票,吃個飯也能中獎,我宣佈,我就是...”

這次慕時錦直接去島上供應鏈上挑了一條剛下飛機的藍瓜子班,剛好一同下飛機的還有海陸分撥的淡水魚。

他直接拿了最珍稀皇帝魚,回去做給林易吃。

鳳凰島沒有海魚,這裡所有餐館的海魚都是慕家海邊飛機空運直達,他們前來購買。

因此在這裡海魚依舊貴得離譜,更不用說一些珍稀魚,標價以萬起步。

食材都運回去,早在出餐廳的時候他就讓一同前來的助理去找了島上水平最高的廚師。

漫遊著往別墅走,中途路過甜品店慕時錦一人買了一塊小蛋糕。

等回到別墅,助理特意請來的廚師已經把食材都處理好了。

林非深直接讓他們回去,接下來他做就好了。

慕時錦心疼地在廚房幫忙,然後越幫越忙。

直到第二塊皇帝魚掉在地上,林非深萬般無奈地嘆了口氣,將他安置在自已身後,才把肉重新洗過。

“深深,你是不是覺得我笨?”

“你只是不擅長做飯,和笨不笨沒有關係。”

慕時錦就靠在他背後的牆上,聞言嘴角壓都壓不住。

“深深會不會嫌棄我啊,每天都要做飯給我吃,還要給我洗衣服,晚上還要陪我睡覺,深哥,自從認識你之後我就沒再自已洗過內褲了。”

林非深炸魚的手停住,將火一關,轉過身握著他的腰,然後直接把他拎出廚房。

“不會嫌棄你,喜歡給你做飯,也想給你洗內褲。好了找張姐她們玩吧,做好飯我叫你。”

被趕出來的慕時錦退回到客廳。

客廳中央被很空,鋪了極軟極厚的沙發墊。

Murat單膝跪在地上,用著別墅現有的器材給張梨調了一杯水霧生花,透明玻璃杯裡粉白交融的酒,冰塊被酒液浸泡著被楊梅汁染上紅粉色。

“dear,這杯酒就像美麗的你,霧裡美人,smoking hot。”

“哎呀你是真洋人我都不好意思說土狗放洋屁了。”張梨接過調酒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好喝,Murat你是這個。”

他朝著Murat豎起了大拇指。

林霧渴望地小眼神萌化了Murat的心,他甚至調了一杯想給林霧喝,被慕時錦滿頭黑線地制止。

林易將酒挪開,義正辭嚴:“哥哥我們小孩子怎麼能喝酒,會喝壞身體的。”

林霧:我真的沒有喝啊!

十幾分鍾林非深就做好了菜,慕時錦吃著瞬間滿足,可能是最近被投餵慣了,他覺得外面的菜都差點味道。

吃了飯之後還早,別墅裡有游泳池,想著兩小隻不會游泳,旁白有沙灘,慕時錦給他們買了沙堡工具,在林易猶豫的目光中將人放進沙灘裡。

別墅基本沒人來住,但是依舊被打掃得很乾淨。

游泳池水質如煉,清澈可見。

慕時錦下水之後不見蹤影,林非深遲遲等不來他出水,心裡一緊,直接跳下泳池。

剛下去他就直到自已中計。

慕時錦抱著他的腰將他往下拖拽按在泳池的水底牆邊。

他嘴裡吐出星點氣泡,不斷地湊近林非深。

水下模糊得眼睛看不清楚,他靠著感覺停在林非深面前。

兩人唇間似乎觸碰了一下,但是也只有一瞬。

慕時錦憋著呼吸親上他的脖頸,旋即親上他的下巴,就是不去觸碰他的唇間。

時不時湊近,親暱地劃過,鼻尖互觸,也不親下去,若即若離地勾引,林非深扶住他的腰肢,正要用力把人按下來。

他卻一下子扎出水面。

前額貼著的頭髮溼透了,慕時錦一把撩到後面,露出光潔的額頭。

旁邊睡眠林非深也出水,複製貼上一般將頭髮後撩。

“honey,我也來一起潛水。”

頭頂出現黑影,Murat重壓而下,兩人連忙往旁邊閃。

‘砰’

一聲巨響,Murat砸出大片水花。

出水時帶起一片水花。

“honey晚上要去排隊嗎?”

“去,玩會兒就回來。”慕時錦上岸,在脖子上掛了一塊毛巾擦頭髮,順道喝了瓶水。

晚上他們帶著兩小隻坐上快艇,前往奇蹟號。

遊輪甲板寬闊,比足球場還大,人頭攢動。

他們直接去了宴會上層的包廂,包廂的單面螢幕可以看見中空的宴會廳。

“honey這是什麼?真心話大冒險?我們也來玩吧。”

包廂卡座上面的全銅吊燈亮光熠熠,偏黃微光將包廂烘托得和諧自然。

桌上燙金紙牌被放在中間,在光色下反射出金色光澤。

“行啊,來。”

“只要123和小王吧。”張梨從Murat手裡接過紙牌,抽出四張放在桌上,“咱就簡單點吧,十歲以下不準玩哈。”

慕時錦和林非深坐一個沙發,Murat和張梨分坐在兩邊。

“來來來,讓我親自發牌。”

“dear,是我,我是王。”Murat將手中的牌攤開。

“我要玩大冒險,3號,誰是三號。”

張梨無奈攤牌:“我我我。”

“哈哈哈哈,你慘嘍,我來個最難的。”Murat掏出手機不知道點開了什麼,“你要說出十個帶著愛的成語,不準藉助工具。”

他把張梨桌上的手機忙拿過來:“倒計時三分鐘,321開始。”

“呃呃呃愛屋及烏,談情說愛,相親相愛,恩恩愛愛,愛不釋手,愛,愛,愛因斯坦,愛答不理,愛莫能助,愛財如命。”

“最後十秒,最後十秒,最後一個,快快快dear。”

“愛,愛樂無由。”

“愛,I love you?”Murat越品越不對,嘴巴微張,眉頭微鎖,看得出他不可置信。

\"是愛樂無由,愛上快樂,沒有理由。\"

Murat手撐在桌上支著頭,聲調輕微無奈:“dear,我在京都生活了二十年,在國外待了兩年,今年剛回來,兩年不至於讓我忘記二十年的語言。”

“張大美女來吧,喝。”Murat字正腔圓地說。

等張梨喝了他倒的那杯酒,一改剛才的閒散慵懶,Murat抱著肚子開始笑。

“dear,我真怕你惱羞成怒不喝了。哈哈哈愛因斯坦。”

他笑得前仰後合,一直到察覺到詭異的安靜才恍然毛骨悚然,笑聲戛然而止,他抬頭對上了張梨的死亡凝視。

慕時錦抱著枕頭靠在林非深旁邊,給他投去自求多福的眼神。

“Mur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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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rat委屈抱著自已泛紅的額頭開啟第二輪。

“我是國王,來,1號隨機給3號編輯一個朋友圈。”慕時錦攤開自已的牌。

“我是1號,我是1號。”

Murat吹了個流氓口哨,迫不及待地看著其他兩個人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