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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簡直無語了

看到白羊一臉嚴肅的樣子,就知道這次想跑也跑不了了,因為我的這條腿太疼了,腦袋也是嗡嗡的,只能怪自已命不好了,拿著石頭砸別人結果砸到了自已,還有比我點兒背的人了嗎。

站在原地正在思考怎麼應付白羊的我,不知所措的我,膽戰心驚的我,稍不留神就會喪命。

“想好該怎麼說了吧。”白羊似乎能洞察一切,我的這點小心思對他一點用都沒有,他好像知道我心裡的活動。

“說話”!

賠錢虎毫不客氣的推了我一下,本來腿疼的要命,被他這麼一推,直接把我推倒了。

哎喲臥槽!

我坐在地上衝人虎翻了個白眼,道:“你使那麼大勁兒幹嘛,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參與者,禁不起你這麼折騰,再說我還受著傷呢,能不能照顧一下我的感受。”

人虎忙蹲下來檢視,道:“對不起啊,對不起,我之前和死蛇這麼鬧都習慣了,你怎麼樣,沒事吧?說著向我伸出手要拉我起來。

我伸手拽著賠錢虎的手腕站了起來,道:“暫時是死不了,麻煩你以後別這麼莽撞就行了。

“是……以後不莽撞了。”

賠錢虎突然變得這麼客氣,還真讓白羊有點不太習慣,他好像並沒有對參與者這麼客氣過。

“林州,你說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啊,你為什麼要罵羊哥呢,羊哥對所有的參與者一直都是很友善”

呵!

我冷笑一聲,道:“我為什麼罵他,他心裡有數,上次輪迴,我好心好意的過來跟他聊聊,結果他一拳把我給打死了,這就是友善?”

“你的迴響是什麼?為什麼我打死你的時候巨鍾並沒有被敲響,你怎麼會記得上次輪迴的事情?”

“你管我,我都不知道我有迴響。”

白羊沒有理會我發的牢騷,反而問我的迴響是什麼,難道這是重點嗎,重點不是你為什麼要打死我。

我看到白羊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為什麼要打你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兩個的談話被人聽到了,人心難測,我只能出此下策。”

“被人聽到了,誰聽到了?”我腦子裡突然想起江若雪說的話,難道是她,白羊居然會怕一個不起眼的參與者嗎。

“你說的是江若雪吧,我們剛才在一起的時候,她說過她見到我們兩個那天晚上聊了很久,所以才想把我抓走。”

“白羊搖了搖頭,如果說是參與者聽到我們的談話倒還不可怕,我只是怕和我不對付的生肖聽到,先別說了,我們先到人虎的遊戲場地,你在那裡等著我,我去給你拿點止疼的藥物。”

說著白羊示意賠錢虎帶我走,賠錢虎也不知道是不是理解錯了,居然又把我抱了起來,還是原來的那個動作,還是那個讓我尷尬的公主抱。

在賠錢虎的遊戲場地,我和他在這裡等著白羊,期間和賠錢虎聊了很多,問我怎麼會和天蛇在一起。

女媧娘娘交代我要我保密,不能把這些事情說出來,我只好說天蛇是假的,只是為了糊弄他。

白羊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個注射器和兩瓶注射液。

“你給我帶吃的了嗎?”

白羊疑惑的看了我一下,道:“你又沒說讓我帶。”

“你……”

白羊的話竟讓我無言以對。

白羊說道:“我主要是還有很多事情沒問清楚,不然的話,我不會讓你這麼痛苦的活著。”

“喂,你他媽什麼意思,要是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你了,你是不是又會當場把我打死。”

我看著白羊,沒想到這時候的『齊夏』居然這麼冷血,好歹我是來幫助你成神的,居然這麼對我,我非去娘娘那裡告你不可。

“看來你身上還是不夠疼,別廢話,我現在正在給你治病。”

白羊把兩個瓶子裡的藥水抽到注射器裡,往我的胳膊上紮了進去。

白羊讓賠錢虎走出了房間,裡面就剩下我們兩個人。

“說吧,你和天蛇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你不會以為跟我在一起的是天蛇吧?”

我笑著看著白羊,難道他也沒看出來辣條是假的。

“我見他了,他好像沒認出來我,我問他你去哪了,他一直不說,支支吾吾的說你沒有在牆上寫我的壞話。”

“草,辣條啊,辣條,你怎麼這麼傻啊,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哪有這麼說話的。”聽到白羊說的話,我心裡罵了無數遍辣條,早晚要被辣條害死。

和白羊正在房間裡說著話,突然聽到有人在外面喊我。

“林州,你出來。”

“他來了。”

“誰啊?”

“天蛇!”

“他不是天蛇。”我站起身和白羊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我和白羊來到外面,看到了賠錢虎正在跟辣條說著話。

“天蛇大人息怒,羊哥正在跟林州說著重要的話,等會兒才能出來。”

在賠錢虎沒弄清楚眼前這人是不是天蛇之前,跟辣條說話的態度還是很小心的。

“林州,你死哪去了?”看見我從房間裡出來,辣條走上前朝我胳膊上打了一下,像是在撒嬌,又說道:“你讓我在人鼠的遊戲場地等你,結果我等了一天都見不到你,你是不是想拋棄我。”

“你沒毛病吧,什麼拋棄不拋棄的,你說話注意點啊,你這麼說話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天蛇,”白羊走了過來,對辣條說道:“你怎麼下來了,為什麼和他在一塊。”

辣條看著白羊,臉上露出的全是不耐煩的表情,道:“我都說了我不是天蛇,你們怎麼就是不信呢。”辣條指著我說道:“不信的話,你問他,看他說我是不是天蛇。”

我忙解釋,“他真不是天蛇。”

主要是跟女媧娘娘說過了,我們兩個是不能說太多的事情的,只能矢口否認。

白羊沒有理會我說的話,而是繼續對辣條說道:“他就是天蛇,我感應到了天蛇的氣息,你和他的氣息一模一樣。”

正在為辣條是不是天蛇的事情爭吵著,我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整個身體都在痛,腦袋更是疼的快要爆炸了。

“你給我注射的什麼藥啊,我怎麼這麼難受”。

“頭孢類的抗生素啊,怎麼了?”

辣條走過來扶著我,問我怎麼回事兒?

“白羊,你他媽傻逼吧,我對頭孢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