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啊,我是嬰竹的媳婦兒,這也太他媽能扯了吧。
這是我聽到嬰竹講完故事後內心的真實想法。
我腦子有點短路,我不相信我會和嬰竹的媳婦兒有什麼相同之處,都姓林就是他媳婦兒,我真是靠北了我。
我看著嬰竹,心裡有太多罵人的話說不出來,我的三觀被他講的故事震的稀碎。
嬰竹含情脈脈的看著我,伸手拉起了我的手。
這也太讓我尷尬了。
“林州,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一直跟著你了吧。”
我嘴巴微動,想說話又不知道說什麼,輕輕把自已的手從嬰竹的手裡抽離出去。
嬰竹繼續說道,“我一定會讓你變回原來的樣子的,以後再也不會把你弄丟了。”說著嬰竹眼睛裡的淚水還是忍不住從眼睛裡流了出來。
“你,你,你……”
我“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等我們從這裡出去以後,一定要辦一場最完美的婚禮,我們會收到所有親友的祝福。”
“停!”
“你他媽能別說了嗎?!”
我終於忍不住了,我欲哭無淚啊,嬰竹的演技咋那麼好呢,那眼淚咋說流就流出來了。
我往後退了兩步,雙手伸出來擋住還要過來的嬰竹。
“戀愛腦,你給我滾犢子,老子現在一身的雞皮疙瘩,你要想讓我死也好歹給我來個痛快點的,你不能讓我這樣尷尬死啊。”
“再說了,你媳婦兒是個女的,我是個純爺們兒,咋想也不可能是你媳婦兒啊。”
嬰竹上前一步,我就要往後退兩步,這玩意兒真的是太可怕了。
我可能是個桃子,是個香蕉,我也不能是個蘋果啊。
“林州,你還是不相信我的話啊。”嬰竹說完又上前走了一步。
“你看看你後腰處是不是有個類似蘋果的胎記,就算你變成男的胎記也不可能被抹除。”
“我……”
我聽後一愣,腦子裡一直在想嬰竹是不是看過我光膀子啊,不然他怎麼知道我後腰真有一個像蘋果一樣的胎記。
“沒有!”
我用了最大的力氣說出了“沒有”這兩個字。
沒辦法了,現在只能打死也不承認了,有也得說沒有。
嬰竹又上前一步,說道“那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沒有。”
“滾蛋,不給你看!沒有就是沒有。”
我又說道:“就算咱們上輩子真是兩口子,那我也攻,你是受!”
嬰竹點了點頭,道:“你要是不讓看的話,那我就知道了。”
我微微一怔,不太懂他的這句話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什麼了?”我問道。
嬰竹笑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你身上絕對有那個胎記,你就是我的蘋果。”
“你……”
完了,我現在是徹底成嬰竹的媳婦兒,那我林州的記憶怎麼來的啊?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我怎麼可能是女的,我他媽是純爺們兒好不好!”
“嬰竹。”我看著嬰竹說道:“咱們能別開玩笑了好嗎,我真的怕了你了,以後你想咋地就咋地,你要真是個gay的話,我把我這第一次給你都行,別再說這個事情了,我真的怕了。”
嬰竹聽到我這話,差點死過去。
“蘋果。”嬰竹看著我喊了一聲。
“別叫我蘋果,叫我榴蓮都行,我不想當蘋果。”
“哎……”嬰竹長嘆了口氣,說道:“你放心,只要你不想變回原來的樣子,我不會強迫你的,但是我會把蘋果的記憶給你找回來。”
聽到嬰竹說的話這麼傷感,我突然又有點心疼這個痴情男了。
“你也別這麼說,如果我真是你的那個誰的話,就算變回原來的人也可以。”
我真她媽後悔說這句話,可已經說出來了呀,收不回了。
嬰竹喜出望外的看著我,上前兩隻手把我的兩隻手捧在手裡,道:“真的嗎,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變回原來的樣子的,我快研究出怎樣擁有別人的迴響了,只要我有了『化形』的迴響,我就能把你變回蘋果。”
“你,你,你……”
“你把手撒開!”我又將手抽了出來。
我又說道:“我給你說啊,你以後千萬別讓其他人知道這個事兒知道嗎。”
“嗯!”
嬰竹用力的點了點頭。
“還有啊,你記住,以後你別離我這麼近。”
嬰竹看著我,表情微微愣了一下,說道:“為啥呀,我想離你近點。”
“不行,咱倆現在是哥們兒,也別用你那含情脈脈的眼神看我,別人容易誤會。”
嬰竹說道,“好,只要你承認了你就是蘋果,我什麼都答應你。”
我們兩個正說著話,我是真不知道錢大嘴什麼時候在我們不遠處正看著我們倆,錢五的嘴巴張的大大的,顯然是被我們兩個給雷到了。
“錢大嘴!”我驚呼一聲,說道:“你怎麼來了?”
誰看到都比錢大嘴看到要好的多,錢大嘴知道了這事兒,那就代表著整個終焉之地的人都知道了,原住民聽到這件事也會嘿嘿的笑。
我深知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忙跑到錢五跟前兒打了個招呼。
林州看著走過來的我,臉上露出了淫笑的表情,道:“你們兩個還真有事兒啊。”
“沒有!”我瞪著錢五,義正言辭的說道。
錢五又笑了起來,“我都看見了,他攥著你的手,還有含情脈脈的那小眼神,騙誰呢你。”
“錢五,你……”我欲言又止。
錢五又問,“你倆誰是攻,誰是受?”
我徹底無語了,我心裡有很多難聽的話要罵眼前這個侏儒。(罵了會被舉報吧)
嬰竹走過來對錢五說,“我們兩個真不是你想的那樣,你……”
我忙伸手示意嬰竹別說了,看著錢五說道:“是,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怎麼著吧,你去跟人家說。”然後我聲音加大了數倍。
“林州和嬰竹兩個人有事兒。”
“嬰竹是攻,林州是受。”
說完我看著錢五,“怎麼樣,我自已說出來了。”我心裡冷笑一聲,“反正這附近也沒什麼人。”
錢五呆呆地看著我,又看了看滿臉幸福笑容的嬰竹,“林州,你真說出來了。”
錢五的話剛說完,就有人從小巷子裡走了出來,分別是高個子宋七,長髮男羅十一,美女週六,等等等等等。
臥槽!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