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我一直以為自已在什麼地方都會是主角,可來到終焉之地後才發現,我只是一個小卡拉米。
就算我知道這裡的劇情走向,可還是避免不了要遭受被人打死境地。
自從來到終焉之地後,我分別被人羊打死了三次,被地羊(也就是齊夏)打死了兩次,還被玄武弄死了一次,我不會和韓一墨那個倒黴玩意兒一樣吧,我也是“招災”?想想都覺得後怕。
可後一想,我應該是僅次於齊夏的主角,最起碼也是和楚天秋一樣的人物,畢竟天龍還找我合作呢,雖然是被天龍蠱惑的。
今天我就要去找錢五了,就是那個『雙生花』的錢五,一會兒是男的,一會兒變成女的那個錢五。
要是能跟他處好了的話,是錢五的時候就是我兄弟,我哥們兒。
是錢多多的時候,就是我的女僕,女秘書,嘿嘿,想想還有點小激動。
偷偷用眼角餘光看了一下身後,此時身後正站著四個人,我走一步,他們就跟我走一步。
“有病啊,我都說了我要去撒尿的,他們怎麼還跟著我呢?”我心裡一直唸叨個沒完。
回頭滿臉堆笑的看著雲瑤張山幾個人,道:“你們先走吧,我找個隱秘的地方撒泡尿就能追上你們的。”
“沒事!”雲瑤微笑的看著我又道:“林州,你是不是有事兒啊,這一路上你不是要大的,就是要小的,你也沒吃多少東西啊。”
雲瑤的話讓我感覺自已好像暴露了,心想:難道是我演技太爛了嗎?還是雲瑤太聰明瞭,我怎麼什麼人都騙不了啊,看來以後得多跟齊夏學學怎麼騙人。
見我不說話,張山說道:“林州這小子也不知道到底要幹嘛,咱們就跟著他,我到要看看他能上幾次廁所。”
“你……”
我指著張山說不出話,心想完了,看來還是等有機會再去找錢五吧,這幾個跟狗皮膏藥似的,實在甩不開。
“張山大哥,我是真的肚子不舒服,所以才會那麼頻繁的想上廁所的,你看你說的,好像我想逃跑似的。”
裴霏霏和董河互相看了一眼,道:“你難道不是想跑嗎?”
“林州,我們對你還算說的過去吧,你來天堂口的時候很餓,我是不是到處給你找吃的,還給你找牙刷牙膏的,你說說你為什麼那麼想遠離我們。”
聽到雲瑤這麼說,我也覺得自已的行為是有點不妥,可我只是單獨討厭楚天秋這個偽君子而已,誤會的卻一直都是雲瑤。
“對不起啊雲瑤,我只是有其他的事情需要離開,才會這麼做的。”
“那你可以說啊,為什麼一會兒屎遁,一會兒尿遁的,不想跟我們在一起就直說,非得要不辭而別嗎。”張山明顯語氣加重了不少,看來他也有些心情不好。
張山回頭又對雲瑤說道:“把他贏得『道』給他,讓他走吧。”
雲瑤眼睛一直瞪著我,“不給他,也不能讓他走,綁也得把他給我綁回去。”
“我……”
雲瑤把挎包上的帶子卸了下來,遞給張山說道:“去,你跟董河一起把林州綁起來。”
張山一怔,震驚的眼神看著雲瑤,道:“確定要綁?”
雲瑤沒有絲毫猶豫的說出來一個字,“綁!”
看著張山和董河兩個人向我慢慢逼近,我一步步往後退。
“你們別亂來啊,我可練過啊。”
“練過是吧?”張山看向董河,道:“你給你他展示一下你練的。”
“好!”
董河跟張山拉開一段距離,開始擺起了姿勢。
臥槽,這是(太極八卦遊身掌)的姿勢啊,心說,“這董河干嘛呢這是,拍電影呢?”
“別,別,別。”我趕緊擺手,讓董河停下了身段,道:“我跟你們回去,到時候我跟雲瑤單獨解釋。”
張山說道,“不行,你不老實,我還得把你綁起來。”
“你有病吧你,我都說了跟你們回去了,還要幫我?”我惡狠狠的瞪著張山,咬牙切齒的說道,同時又看向雲瑤,希望她能說說,能不綁就不綁了唄。
雲瑤轉頭和裴霏霏聊起了閒天,就當沒看見我一樣。
“行,綁吧。”
我雙手伸直並在一起,等著張山拿著繩子過來綁我。
心想張山應該也就是意思意思,誰知道他竟然真的過來綁我,拿著繩子在我胳膊上纏了兩圈,又將繩子繞到了脖子上。
“你幹嘛,脖子也要綁著嗎?”
“是啊,省得你又整出么蛾子。我算是看出來,就你天天鬼點子最多,一不留神你就想跑。”張山一邊繫繩子一邊說道。
“大哥,我是人,有血有肉,有情有義的大活人,你就這麼把我綁著,你讓別人怎麼想我,又讓別人怎麼想你,你說以後在天堂口還怎麼混。”
張山停下手上的動作,轉頭看向雲瑤。
雲瑤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到雲瑤沒有說話,張山又繼續在我脖子上繞繩子。
“天吶,誰來救救我。”我心裡一直祈禱雲瑤能突發善心。
我現在的樣子可能是我這輩子最好笑的吧,兩隻手和脖子被綁在一起,看著像是在給人作揖,又像是在求饒。
“好了,走吧。”
張山朝我後背拍了一下,我這姿勢本來就是一直彎著腰的,他這麼一拍,差點把我拍的趴在地上。
我彎著腰,咬著牙瞪著張山,道:“你就不會下手輕點,好歹咱們還在地牛的遊戲場地共同經歷過生死的。”
“廢話,廢話,你不要給我哇哇叫!”說著張山和董河架著我就走。
太丟人了,我又沒犯罪,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難道就因為我想不辭而別,我又不是針對你們,我只是不喜歡楚天秋這個人而已。
我看到就連大街上的原住民看到我都在傻笑。
原住民一號:“額,你看這個人,他是不是傻子啊?”
原住民二號:“他不是傻子。”
聽到二號原住民說“他不是傻子”的時候,我心裡還好受點,可誰知道這原住民話沒說完。
原住民二號又說,“那誰是啊。”
現在連沒有理智的傻子都說我是傻子了,難道我比傻子還傻子。
我看著走在前面的雲瑤,道:“雲瑤。”
沒搭理我。
我又道:“雲瑤姐。”
“幹嘛?”雲瑤轉過身看著我。
“我想撒尿。”
“憋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