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茂朔尚未言盡,身形已如疾風般掠去,瞬息間,一道身影在原地消逝,復又重現,那原先囂張的忍者此刻已無半分氣焰,胸前背後皆插滿了苦無,浦口在砂隱之中勢力強大,卻未料竟被一名無名小子輕易奪命。砂隱之輩見狀,頓感不妙,黃髮少年的攻擊軌跡難以捉摸,令他們束手無策。
“挺住,我已向後方請求醫療援助,此刻只需靜候。”白牙留下此言,便不再理會倒地的拳西,投身戰局。
木葉雖僅二人,砂隱卻已感受到森然殺氣。白牙揮舞忍刀,無須刀鋒觸及敵體,刀上似有風刃般的攻擊波,攻擊範圍與威力倍增。數名砂隱青年妄圖欺凌少年,圍攻而來,然而水門並未讓他們得意太久,新空間忍術配合傳統忍術,一時之間竟壓制住砂隱的瘋狂攻勢。
“風遁·大突破!”水門疾速結印,數名砂隱忍者未及近身,已被吹散。
“可惡的小子!唔……”一老忍者反手抽出背後摺扇,瞬間展開,扇面竟長達一丈半,且邊緣佈滿細齒,顯然亦可作兵器之用。
“孔雀旋風斬!”砂忍奮力揮扇,裹挾大量查克拉的風席捲而來,黃沙之下,真正的風刃隱藏其中。水門見狀,不慌不忙再次結印。
“土遁·土流壁!”雙掌輕拍地面,平坦的沙漠升起一座土丘,風捲流沙而過,砂隱的面色難看,方才的攻擊並未奏效。砂忍扇子一揮,躍上扇面,如騎巨鳥般飛向空中,憑此忍術,足以躋身忍者強者之列。
“嗖~”砂忍聞惡風,匆忙回頭,一把苦無擦過頭頂飛去。他欲怒,但頭頂的烈日似乎有異。
“啊~~~”砂忍驚呼,熾熱陽光下,一人形身影張開雙臂,無大型工具輔助,此景實屬奇異。
“結束了!”稚嫩嗓音中透出地獄般的低吼,無數苦無飛射而出,“手裡劍影分身之術!”
千鈞一髮之際,老砂忍竟奇蹟般將扇子翻轉護於頭頂,雖下降速度加快,卻保全了性命。聽聞苦無與手裡劍擊打扇面的聲音,老人嘴角泛起微笑,其扇由金屬製成,苦無無法穿透。
下一刻,老人臉上的笑容消逝,後心正插著一把苦無。他艱難回頭,只見一名下落的身影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那致命的苦無,必定出自此人之手。
水門輕盈落地,無聲無息。此時,遠處的白牙也斬殺了最後一名敵人。
“解決了嗎?去看看他們佈置的機關。”白牙語氣淡漠,二人悄然走向裝置所在之地。白牙自刃具包中取出苦無,纏上起爆符,擲出,頃刻間,沙漠上連環爆炸,沙霧騰空,威力驚人。此時,一支小規模的增援隊伍抵達,將中毒的拳西抬走,白牙與水門卻未離去,增援的木葉忍者也未離開。
“在此等候何事?”水門以稚嫩卻充滿殺意的平靜口吻問道。
“等待砂隱的搜尋小隊,如此戰果可擴大。”
“若換作其他忍者,必在破壞後離去,而我們選擇在此埋伏,老師,多謝教誨。”
“忍者不可按常理揣測,他們欲給予我們致命一擊,必保留實力。我們消滅其小隊,生還者定會召集更多人,甚至全體,如此,我們便可坐收漁利。”白牙沉思,腦中浮現出某人身影,隨即低語:“大蛇丸,你不知,我最想交手之人,其實是你。”
“嗯。”水門點頭,不遠處果然出現了一支人數不多的搜尋小隊。
千代輕輕拉開帳篷,丈夫慶次郎正忙碌著將一卷軸的內容抄錄至另一卷軸上。
“慶次郎,歇息一會兒吧。”千代端著冰茶走進,肌膚白皙,風姿綽約,被譽為砂隱第一美女,能嫁予風影支柱,乃砂隱民眾所望。“還在擔憂那捲軸有詐嗎?”
“嗯。”慶次郎長舒一口氣,“那兩人實力太強,即便是風影大人,也略遜一籌。”
“慶次郎君,你是我們部隊的靈魂,我們的信念皆源於你。”千代說完,慶次郎抬起眼,從妻子的神情中讀出些什麼。此時,一人闖入。
“姐姐,姐夫大人,前線傳來訊息,木葉的白牙率木葉忍者摧毀了我們的前線機關,前線人員全軍覆沒!”千代的弟弟海老藏說道。
“什麼?!”慶次郎拍案而起,千代連忙勸阻。
“慶次郎君,身為統帥,切勿輕舉妄動,那木葉白牙,還是讓我來對付吧。”說完,未待丈夫回應,她揮手示意弟弟,姐弟二人一同走出大帳。
沙漠風中,隱隱透出一絲腥味,唯有擁有特殊嗅覺的忍者才能察覺。
“旗木大人……”一犬冢姓的忍者見茂朔發愣,欲言又止,水門豎起手掌。
“你們退下!”茂朔淡然道,隨後從容抽出忍刀。眾人不再多言,金黃沙漠上,唯有白牙閉目而立,忍刀插入地面。
不知何時,地面開始震動,忍刀上的沙粒紛紛落下,沙中突然伸出機關,射出細針……
\"錚錚錚~~\"茂朔疾如閃電地揮舞著手中利刃,忍刀在夜色中閃爍冷光。
\"呵呵呵…\"低沉的笑聲自沙下傳來,未等笑聲消散,數枚苦無已如流星般飛射,瞬間消失在無盡的沙海之中。
\"呵呵呵,實力非同小可啊。\"那聲音再度響起,水門放出苦無的手微微顫抖,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忍者身上,他身披厚重的灰白斗篷,身形若隱若現。
\"沉住氣!水門,那是砂隱的秘術——傀儡術,那玩意兒不過是機關罷了。\"茂朔難得開口,語調雖淡,卻字字珠璣。水門聞言,不禁望向茂朔,只見他額上已滲出細密的汗珠。
\"旗木老師…\"水門欲言又止,茂朔卻擺手示意,隨即道:
\"一切靠你自已!\"話音剛落,水門便倒身於沙中,背後一枚細小毒針險些刺中他。憑藉獨特的洞察力,水門咬緊牙關,握緊雙苦無,直衝砂隱忍者而去。
\"來吧!~~\"水門揚手,兩枚苦無疾飛而出,砂隱忍者慶次郎輕啟包裹,顯露出一人形傀儡,足以容納壯碩成人。
\"去吧!牛首傀儡!\"十指連著查克拉線,巨大的牛頭傀儡衝向水門,後者甩手,兩枚苦無分向兩側,牛頭傀儡靈活躲避,攻勢不減。
水門再抽四枚苦無,看似隨意拋向四方,此時,牛頭傀儡的犄角上已泛起紫芒。
\"砰~~\"巨傀轟然砸入沙中,硝煙瀰漫,慶次郎預感到不妙,正欲閃避。
\"該死!\"慶次郎竟將頭顱縮入胸腔,苦無擦著頭頂飛過。
\"呵…\"激戰僅在瞬息之間,水門在千鈞一髮之際開啟空間,從縫隙中穿越至慶次郎身後,然而,這傢伙竟是人嗎?
\"小鬼,你叫什麼名字?\"慶次郎收起輕視,木葉的小鬼顯然不容小覷,但為何要問其名?反正不過是個將死之人。
\"波風水門!\"水門邊說邊揮動雙手,無數苦無飛射,半數直指砂隱,慶次郎臉上掠過一絲得意,卻還差那麼一點。
\"黑秘技——蜈蚣陣!\"慶次郎潛入沙中,雙手揮動,地面震動,砂石翻湧,形成沙牆圍困水門。
\"自黑秘技誕生以來,尚無成名忍者能逃脫,波風水門,你年紀雖小,運氣卻不錯,成為逼我施展此術的最年輕忍者。\"
\"囉嗦的老頭。\"慶次郎一驚,地面正發生異變,小鬼竟施放了忍術。
\"我可不是隻會體術的忍者。土遁,土流大洋!\"水門立於地面隆起之上,迅速結印,砂子化作泥石流。
\"呵呵呵…\"烈日炙烤,沙地迅速乾涸。\"你師父沒教你,不宜在錯誤之地施展錯誤的忍術嗎?!\"一隻巨大的傀儡蠍子自沙中爬出,雙鉗內藏機括,尾部掛著閃著紫光的鉤子。
\"哼。\"水門瞥了一眼砂隱,地面又是一陣顫動。
\"該死的小鬼!\"原來水門的忍術短暫冰封了潛伏的蜈蚣傀儡,此刻,它已失去偷襲的機會。
\"永別了。\"水門輕語,身影消失於隆起之處,慶次郎一愣,短刀刺入其身,他瞪大雙眼,望著身後的水門,這並非尋常忍術。
\"你是如何識破我的本體?\"乾癟的身軀難以想象是威震一方的慶次郎。
\"傀儡師的最大破綻,便是他自已。\"突然,慶次郎驚愕的面容被邪笑取代。
\"傀儡師的破綻,身為傀儡師的我豈會不知?!\"短刀並未刺出血,也未有刺入之感,那只是傀儡!\"所以,傀儡師的極致,便是將自身也融入傀儡之中,哈哈哈。\"慶次郎狂笑,正因為擁有敵人難以揣測的秘密,他才能存活至今,成為最強者。
電光火石間,水門欲穿越空間,雙腿劇痛,兩隻鉤子穿透腳踝,他被生生束縛。此刻,水門的腦海一片空白。
\"空間忍術?實屬罕見。沒想到我能收藏到如此珍品,嘿嘿。\"慶次郎取出針筒,內含特殊藥劑。
\"嗡~~嗡~~\"空曠的沙漠中,一物高速移動,拖曳的絲線映襯著忍者的速度,何等驚人。
妖影!
\"非也,乃人柱力也!三尾人柱力!\"我嘴角勾勒出一絲欣喜的弧度。
\"三尾\"法子凝視著匍匐在地、低泣的小女童,方才那幾個稚齡孩童的攻勢雖未顯威,但對付此女已綽綽有餘。此刻,因年幼,人柱力之力尚未全然展露。
\"幸哉,幸哉。\"我緩步上前,自黑袍中伸出修長手指,指間佩戴著自制的戒指,輕輕抬起小女孩的臉龐。她氣息微弱,但若悉心調教,必成大器。我展開一卷軸,口中吐出一蛇,蛇口咬向女童頸項,霎時,她體溫驟降,被巨蟒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