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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木葉熟知的二人,相對而立

對付卡卡西,對他而言,如行雲流水。聞言宇智波帶土之提議,卡卡西眉心微動,顯出些許興致。“卡卡西,若欲切磋,不妨一試。木葉之天才,十二載便達上忍之境,實屬罕見。今日或有能人勝你,讓你知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波風水門含笑望向卡卡西。“好,天元,可願與我一戰?”卡卡西目光投向天元。“自當奉陪。”天元微笑,正巧他也領了此令,擊敗卡卡西。適才還思量,若卡卡西拒戰,他是否主動邀約。誘使卡卡西入局,易如反掌。天才卡卡西,因父早逝,性格執著,極易激起其怒火。然此刻已無需如此。“好,此處競技之地正合適,我來擔當裁判。”波風水門對二人言道。此練武場廣闊,足供二人交鋒,故不必另尋他處。“爾等皆具上忍之力,出手須謹慎。”波風水門提醒道。上忍之威,稍有不慎,便可能喪命。然上忍對忍術之掌控,非下忍可比,誤操作引致意外,亦難發生。但若雙方實力相近,則危險倍增,稍有不慎,生死立判。“卡卡西,聞你自創一雷遁忍術,我欲一睹為快。”天元望向不遠處的卡卡西。“天元,我從師處得知,你對忍術之理解深邃,連師亦有不及之處,今日便看我倆,誰才是真天才。”卡卡西回應。“二位準備,比試開始。”波風水門見二人已就緒,當即宣佈。“嗖嗖”無數手裡劍自卡卡西手中疾射而出。天元未動,苦無左右交錯,手裡劍盡皆被撞飛。隨後,卡卡西近在咫尺。“持苦無的卡卡西,直刺而來。”“當”天元手中苦無疾速碰撞卡卡西的苦無,巨力爆發,卡卡西身形倒退數步。“卡卡西,再來。”天元腳踏實地,直衝而去。“好強的體術,竟比阿凱更勝一籌。”卡卡西面色微變,中忍考試時,便知天元體術之能,堪比上忍。如今方知,其乃貨真價實的上忍,且未盡全力。“木葉*大旋風。”卡卡西右腿蓄力,形成颶風般的攻勢,掃向天元。此乃木葉的體術。卡卡西雖非體術高手,但身為上忍,基礎體術自不可少。“不錯的體術,但尚欠火候。”天元手臂猛然揮出,狂風在臂間呼嘯。天元竟欲以臂力對抗卡卡西的木葉大旋風。人盡皆知,腿力勝於臂力,天元似以已之短,抗敵之長。“轟”天元拳勁轟中卡卡西足底,排山倒海之力湧出。“什麼”劇痛襲來,卡卡西被轟飛,撞向不遠處的大樹,大樹應聲傾覆。可見天元拳力之強。“好厲害的體術。”波風水門目不轉睛,以防意外發生。天元的體術之力,讓波風水門暗自咋舌,每次攻擊,彷彿綱手的怪力再現。“天元,既你想見識我所創忍術,那就來吧。”不遠處,卡卡西手臂垂下,絲絲銀電交織。“嘰嘰喳喳”鳥鳴之聲此起彼伏。“千鳥。”天元微笑,手中查克拉匯聚。瞬息之間,一顆湛藍的查克拉球體形成。螺旋丸。“砰”雷電刺激下,卡卡西速度更甚,天元亦爆發出強烈的速度。雙臂不斷向前衝擊。“轟”千鳥與螺旋丸的力量相撞,白光閃爍,地面微顫,碎石紛飛。戰局核心。“什麼。”卡卡西見千鳥之力漸弱,而天元的螺旋丸消耗尚小。此時若卡卡西退避,天元必緊隨其後,他恐難逃螺旋丸一擊。卡卡西對這忍術的威力,自波風水門處知曉。正面受擊,輕則重傷,重則皮開肉綻。“增強千鳥之力。”卡卡西咬牙,查克拉蔓延至閃電之處,千鳥之力蓄勢待發。天元一笑,手臂上提,一把抓住卡卡西,千鳥自然無法命中。“給我去吧。”天元抓起卡卡西,重重擲向地面。然而落地的卡卡西化作木樁消失,此乃替身術。“火遁*豪火球之術。”口中熾熱火焰向天元席捲。天元手掌蓄力,武裝色霸氣如膜覆於拳上。“體術*霸氣外放。”天元一擊轟向豪火球,此非繁複體術,乃天元對武裝色霸氣的基本運用。非根部時的烈火,亦非摧毀照美冥血繼限界的招式。

天元之體術,若直擊空中的卡卡西,恐有不妥。無形之力撞入丈許烈焰,火勢瞬間潰散。卡卡西雙手護胸,硬抗衝擊,身形又被逼向高空。

“人呢?”卡卡西再望地面,天元蹤影全無。

“莫非……”卡卡西目光轉向蒼穹。

“聰慧,卡卡西,但——”天元右腿如巨斧般,攜狂暴之力,自天而降。

“擋下!”卡卡西咬緊牙關,面色驟變,於狂風呼嘯中,感知到天元此擊之威。

“砰!”雖擋下攻擊,卡卡西卻被強大力量轟向地面,碎石飛濺,形成小坑。他撐掌躍出,因天元氣勢更甚,正疾衝而下。

足踏大地,震耳欲聾。“轟隆隆”聲中,地面如蛛網般龜裂。此等體術,若擊中凡軀,除非雷影等擁有超凡防禦者,否則必重傷無疑,天元之體術,實乃恐怖。

“天元的體術,果真非凡。”波風水門讚歎道。即使以他之能,亦無法企及。水門專精在於忍術應用,故能創螺旋丸,乃至僅二代火影能習得的飛雷神之術。

木葉高層中,不乏覬覦飛雷神者,然此術需天賦異稟,畢竟涉及空間奧秘。如宇智波帶土未來的萬花筒神威,或大筒木輝夜的空間之力,皆屬此類。天元之萬花筒亦具神威,乃系統最佳化後的寫輪眼。

目睹天元所造成的破壞,卡卡西心悸不已,近身戰實為險境。

“不過……”卡卡西目光堅定,雙手雷遁查克拉洶湧,較千鳥更勝一籌。

“雷切。”卡卡西沉聲道,這是他在千鳥基礎上的提升。

“轟隆!”卡卡西速度倍增。

“卡卡西,此術雖強,尚欠火候。”天元目光一轉,迎向卡卡西,身影隨之衝出。

“給我去!”卡卡西雷切直指天元,然而天元在關鍵時刻,一把抓住卡卡西握刀之手,以武裝色霸氣轟其腹。

“咳咳。”卡卡西退後數步,雷切之力已消。

卡卡西上忍實力毋庸置疑,唯實戰經驗稍顯不足。未吸收精英上忍經驗的天元,尚能與之匹敵,何況如今。豐富的戰鬥經驗,猶如在忍界磨礪數十年。此乃系統之力。

加之卡卡西的雷切尚未臻至極致,體術上的差距,令他難以傷及天元。若換作其他忍術,或許能支撐一時,前提是天元未全力以赴。

“再來。”卡卡西起身,欲再戰。

“好了,卡卡西,你輸了。”波風水門走出,勝負已分。

“天元,你很出色,或許不久就能晉升上忍。”水門微笑道。

“我明白了。”卡卡西點頭,“天元,下次,我必勝你。”

天元淡笑,因擊敗卡卡西的獎勵已得,一段火影影片。

“那麼,水門上忍,我先告辭。”天元對水門言道。

“好,那忍術你可學之,或許你有此資質。”水門目送天元離去。

“多謝水門上忍。”

“天元,或是木葉的未來。”波風水門望著遠去的天元,微露笑意,憶起師自來也。

自來也口中的天元,如其弟。水門與天元之間,輩分頗奇,然二者未曾提及,實力為木葉之本。

“卡卡西,輸了罷,你不再是木葉第一天才。”宇智波帶土道。

“何時自稱第一天才?”卡卡西淡視帶土。

“咳咳,難道不是?”宇智波帶土乾咳。

“非也。”卡卡西面不改色。

“罷了,天元很強,或許能與初代火影相提並論。”野原琳忽言。

“初代火影。”宇智波帶土低語,初代開創木葉,引領五大國建忍村,如今忍界格局,初代千手柱間功不可沒。然當時,尚有宇智波斑,無論木葉還是宇智波,皆避而不談。

“好了,卡卡西,帶土,琳,既在此,老師便指導你們。”水門對弟子言道。

“遵命,老師。”宇智波帶土等人應道。

與此同時。

木葉某座雄偉建築內,團藏與大蛇丸,木葉熟知的二人,相對而立。

“大蛇丸,何事?神色有異。”團藏觀大蛇丸面色蒼白。

“無妨,只是一些試驗。”大蛇丸淡然道。

“試驗?”團藏點頭,“初代細胞研究如何?”

“你那試驗品,可施木遁,雖威力不強。”大蛇丸瞥了團藏一眼。

“你說甲,確有本事。”團藏道。甲,曾是大蛇丸實驗體,唯一生還者,即後來的大和。他雖能施木遁,但與初代火影相差甚遠,大和僅是懂得木遁的普通上忍。

千手柱間的木遁之術,如木龍之術、真數千手,皆非尋常人所能施展。

“無須擔憂,此事我們尚在探究,畢竟我們乃合作關係。”大蛇丸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

團藏,身為根的首領,這些年,不知沾染了多少汙穢之事。

與大蛇丸聯手,進行人體試驗,僅是其罪行之一。

更有甚者,為了權力之爭,不惜破壞同村木葉的忍者。

“如此甚好。”團藏頷首,“今日喚你前來,有一事相詢,關乎你的弟子天元,可有入根之可能?”

“天元。”大蛇丸面色微沉,旋即恢復常態,“你想讓天元加入根部。”

“此人乃難得一見的天才,若入根,我自有手段控制他。況且,你難道不想探究他那獨特的血繼限界?”團藏的話語充滿誘惑。

“此事,你應該找猿飛老師商議。”大蛇丸回應道。

“猿飛。”團藏緩緩道,“他或許不同意,但天元隨你執行任務,我們可暗中行事。”

“暗中行事。”大蛇丸冷笑,“此事絕無可能,團藏大人。”

“不可能。”團藏面色陰鬱,深深凝視大蛇丸,“大蛇丸,你說真的?”

“自然。”大蛇丸答道。

“好吧,依你所言。”團藏深深吸氣。

“團藏大人,此刻我急需更多忍者,尤其是宇智波一族之人。”大蛇丸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