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老者你字剛出,魔月抽出月牙刃,準備削掉黑袍老者腦袋,在月牙刃離體瞬間,黑袍老者快速轉身一掌拍在魔月胸口。
“啊……”
魔月一聲慘叫,倒飛砸在洞壁之上,大口吐血,胸口血肉模糊。
“為什麼?”
黑袍老者想不通,是魔沒錯,可是親手養大,全身心當兒子養育,怎麼就背叛自已。
“報仇雪恨,難道不是你殺了我全家,發現我是個修煉天才,才留我一命的嗎?”
“再說,寶物,有緣者得子”
“哈哈,說得好,寶物,有緣者得之”話音大笑聲剛落空間內多了十幾人。
“江老魔,是你?”
“是我,平山你也想搶本魔煉製的丹藥”黑袍江老魔看著眼前十幾人,面如死灰,還有化嬰境強者,哪怕沒受傷都無法善了,更何況現在重傷。
“江老魔,你用孩童煉製丹藥,天理不容,貧道替天行道”
“沒錯,最好交出來,免得死無葬生之地”
十幾人心照不宣,站在道德至高點,佔據大義。
“呵呵,本魔得不到的,你們也得不到”江老魔說著手上爆發出能量,一掌拍向大鼎。
“不好,該死”
幾人手上能量快速向大鼎而去,打算護住大鼎,幾人刀劍攻向江老魔,能量平息,江老魔成了幾塊,身死道消。
大鼎壞了一半,一團丈高散發彩光的圓球懸浮空中。
破空聲響起,有人耐不住性子先發搶奪,其他人生怕落後失去機緣,混戰再起。
彩光內,張宸安在白色能量衝開雙手雙腳穴位後,以為結束了,正打算站起身。
哪曾想,腦海鴻蒙道典彩光大放,自動翻開書頁,內部字型彩光閃爍,十二個字型組成一團,依次掉落穴位,道典內部字型變成黑色,平凡。
雙手雙腳除了勞宮穴、液門、湧泉、照海四穴各有十二個九彩字圍成一圈坐落其中,時而正時針旋轉,時而逆時針旋轉,四個穴位各有三十個九彩字型化成圓球在穴位內滴溜溜旋轉。
穴位混沌一片,只看得到散發彩光的文字旋轉,其他看不清道不明,只感覺神秘無常。
張宸安身體彩光大放,看不清外界,只聽到兵器相交和慘叫聲。
“老道,罷手如何?戰鬥平息,只剩下一個道袍手持拂塵和一個提劍長髮男子還能站立,提劍長髮男子說道。
道人拂塵一收,站立一邊看著即將消散的彩光,提劍男子也把目光看過來,兩人齊齊走到彩光旁邊,對立著盯著光團。
“一個人?還是個孩子?”
彩光消散,只見一個人雙手捂著腰部中間,盤地而坐,老道驚詫,兩人張大嘴巴,不可置信。
片刻兩人回過神來,只覺得這孩子無比神異,在看又無比的普通。
張宸安感覺兩道神秘的力量在全身掃視。
“老道,可看出什麼?”提劍男子皺皺眉問道。
“你呢?”老道未答反問。
“看不出”
“貧道也一樣”
“小孩,說說怎麼回事?”提劍男子沒管老道沉思,直接詢問張宸安。
“我也不知,只記得被三個人迷暈後,醒來就看到你們兩人”張宸安裝著回憶,然後說道。
“中間疼醒來一次,發現在滾燙的水裡,又疼死過去”想了想又補充道。
“罷了,罷了”提劍男子說著話轉身向洞外走去,手上提著的劍也消失不見。
“不應該,不可能……”老道也說著自已有些懷疑的話,拂塵一甩,人已經消失不見。
張宸安看著兩人先後離開,張了張嘴想喊帶自已離開,又停住。
“哈哈,想不到,竟然是這樣子”裝死半天的魔月見到最後兩人離開,哈哈大笑,強撐著身體走到張宸安面前坐下,吐了口血,神情落寞。
“是不是覺得很可惜,想不到最後自已也得不到”張宸安看著坐在面前盯著自已大笑兩聲就一言不發的魔月說道。
“是啊,原以為殺了江老魔,可以得到一顆聖丹,讓我直入化嬰,萬萬想不到結果是這樣的”魔月邊說邊吐血。
“你不甘心,可你現在又沒有絲毫力氣殺了我”張宸安的語氣完全不像一個孩子。
“你說得對,我不甘心……”魔月話沒說完,就徹底沒了呼吸,身體倒地。
張宸安才把注意力放在空間內,一眼看去橫七豎八躺著十幾具屍體,有的沒了腦袋,又得成兩半,有幾個胸口幾個拇指粗的血洞,空間充斥著血腥味。
“嗯……”
張宸安想站起身來,發現手腳無比沉重,雙手抬不起來,雙腳無法移動,像灌滿鉛一樣。
嘗試良久還是無法移動,只能一點點得適應,看看有無變化。
“不對,不對,非常不對”洞口傳來喃喃自語的聲音,不一會提劍男子去而復返。
“小孩,本侯乃是東璃皇朝安平侯,看你可憐,不如收你做義子,跟隨本侯如何?”提劍男子走到張宸安身前,手上出現那把長劍,閃著寒光,眼神直勾勾說道。
“啥?義子”張宸安瞬間懵逼,腦袋直冒問號,看了看閃著寒光的長劍,瞬間明白,不答應估計長劍會從脖子劃過。
“義父”
暫且穩住,保住性命再說,硬著頭皮叫了聲義父。
無錯書吧“跟上,走,回皇都”安平侯眼見張宸安答應,轉身說著就走,才走幾步發現張宸安沒有起身,轉過身眼神陰狠。
“義父莫怪,孩兒手腳無法移動,站立不了”張宸安急忙解釋道,踏馬的這狗日的以為我在騙他,那眼神是想宰了我。
“嗯”
安平侯走回來伸手抓起張宸安的雙手,發現這兩隻手異常重,再次抓起雙腳發現一樣,面色有了一絲笑容。
“義父,能否幫孩兒取下那衣服和包裹”張宸安轉過頭眼神示意一旁的衣服。
安平侯眼神一瞪,表情難看,還是張手一抓,衣服和包裹憑空而來。,安平侯把衣服套在張宸安身上,包裹掛在身上,一手提著張宸安出了洞口,幾個起落消失在山谷。
張宸安只覺得風聲呼嘯而過,眼睛被吹得睜不開,半個時辰後,停了下來。
“管家,這是本侯義子,好生照看”
“是,侯爺”
張宸安睜開眼睛,只見身在一個富麗堂皇的房間內,端坐在地上,面前有一道一道案桌,門外響起安平侯和一道蒼老的聲音。
“小侯爺,需要吃點什麼?老奴安排”房間門開啟,這個看起來慈祥的老人走進來,在張宸安前面躬身問道。
“老伯,吃食你老看著安排,只是小子行動不便,還得老伯安排人幫忙餵食”
“使不得,使不得,小侯爺叫老奴管家即可,小侯爺稍等片刻,老奴這就安排”管家誠惶誠恐的說道。
張宸安總感覺若有若無被監視的感覺,越發變得小心起來,猜測應該是安平侯拿不準,把自已帶回來放到眼皮底下。
不一會七八個侍女端著盤子進到房間,伙食不錯,七菜一湯,侍女留下兩個自覺開始給張宸安餵飯菜,一人喂菜一人喂湯。
侍女穿得輕薄,四隻小白兔若隱若現,張宸安大呼過癮,活了兩輩子都沒有過這種待遇,侍女活色生香,放到外面也算是美女,被這樣的兩人伺候,真是太安逸了,果然是大戶人家,這種生活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