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平息後,手下將土匪們拖了出來,給他們套上衣服後,帶到程錦所說的平地。
程錦隨意的掃了一眼,各個臉色煞白,大當家本就瘦小,又沒了修為,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其他四人也好不到哪兒去,至於逃走的三當家,她會讓他們兄弟六人團聚的。
她又讓人將那些女子帶來,讓她們一字排開圍成的半圓,這些女子已經沒有活下去的慾望了,她們的心是麻木的,彷彿任何事都不能引起她們的注意。
程錦要刺激她們,如果她們還會恐懼,還會洩憤就還有得救。
她隨手將一個女子拽過來,拿出把匕首放到女子手上,然後握著女子的手向著土匪而去。
匕首尖銳的刀尖刺破面板,一股溫熱的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濺得程錦和女子的臉上、衣服上都是血,女子的手不禁微微顫抖起來,但程錦緊緊握住她的手,並帶著她慢慢地又劃了幾下。
土匪發出痛苦的哀嚎聲,刀子入肉後大量的血滲出,這一切讓女子終於有了反應,她開始拼命掙扎,試圖掙脫程錦的掌控。
程錦不依,握著女子的手,一刀插到土匪心臟,匕首抽出時,一股血噴湧而出,血濺到了離得最近的幾人身上,她們驚恐的退了一步。
程錦湊到女子耳旁,聲音輕緩的說道:“這個就是侮辱過你的畜牲,現在被你殺了,一刀一刀殺死的,你看看她,還瞪著眼睛看著你,可是他再也沒有傷害你的機會了。”
女子聽話的看了眼屍體,嚇得將匕首一扔,跌坐在地上吧,緩緩流下兩行清淚。
程錦又看向其她人,她們接觸到自已的視線下意識的閃躲,看來這刺激是有效的,她又拉出一個女子來。
“把匕首撿起來。”
“撿起來!”
突然的一吼將在場的人都嚇到了,那女子更是動作迅速的撿起匕首,然後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兒。
程錦從土匪裡挑了個看起來還有精力的,直接將人拖到女子面前。
“殺了他,為你自已報仇。”
女子不住的搖頭,那土匪見程錦背對著他,竟妄圖殺她,程錦一把拉住女子的手,帶著女子一個側身,刀刃劃過土匪的脖子,土匪應聲倒地。
程錦“嫌棄”的甩開女子的手,大聲說道:“我看你們就是自甘下賤,這些土匪欺你們辱你們,你們呢,連殺了他們都不敢。”
“你說得對,她們就是賤人,她們在我身下的時候叫的可歡了。”一土匪扯著嗓子說道。
反正活不了了,不如激怒程錦,希望能得到一個痛快。
“我不是賤人!我不是!我不是!”
剛剛那女子被土匪的話刺激到了,歇斯底里的吼了幾聲,撿起匕首朝著說話的土匪刺去。
女子雙手握著匕首,一下接一下瘋狂的往土匪身上戳,土匪都斷氣了也沒停下。
程錦等女子發洩夠了,才把人拉起來,她拿過匕首問道:“還有誰要報仇?”
“我要報仇。”
情況較好的那五個女子中的一個站了出來,她接過匕首,向著大當家而去。
“我終於有親手殺了你的機會了。”
她也如同之前那女子一般,瘋狂的往大當家身上捅,直到發洩夠了,她將匕首還給程錦。
“還有誰要報仇?”
這回站出來了好多人,程錦滿意的點點頭,吩咐人找來幾十根木棍,一個女子一根。
“大家報仇吧,把你們的恨你們的屈辱通通都給他們。”
“程悅寧,你這個毒婦,你不得好……”
土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淹沒在棍棒聲中。
程錦站到不遠處看著,冬雪將帕子打溼給她擦臉上的血跡。
“主子,太解氣了,這下這些女子不至於尋死了吧。”
“她們已然清醒,是死是活都由自已做主。”
程錦看著那些圍觀的手下,走到他們跟前,嚴肅的說道:“我不要求你們一定要有慈悲心腸,你們可以對他人的苦難視而不見,但決不能成為苦難的製造者,要是被我發現了,只有死路一條,記住了沒?”
“我等謹記。”
“這是化屍水,等這些女子發洩夠了,你們就把這些屍體處理了。”
“是。”
等程錦和冬雪走遠了,他們鬆了口氣。
“剛剛主子那模樣太瘮人了,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那畫面。”
無錯書吧“我也是,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我剛看了眼冬雪姑娘一眼,一臉淡定,看來這種場面不是第一次了。”
“主子看著年紀不大,怎麼會這麼狠。”
“主子不是說跟著她,隨時有丟命的危險嗎,肯定是練出來的啊。”
“其實我現在挺崇拜主子的,有手段、有魄力。”
手下的對話程錦不知道,但她明白今天的事會刻進他們的靈魂裡。
程錦和冬雪足足用了六個乾坤袋,才將土匪囤的糧草、兵器、火藥收起來。
“主子,你直接把這些土匪弄死了,那線索不就斷了。”
“無礙,過一久修行界哪個勢力跳腳,那他們就和這夥土匪有關係。”
“冬雪,你合計合計我現在有多少錢?”
“我昨晚就合計了,現在有八百萬兩銀子,二十萬兩黃金,其中有一半來自雲赫國師府和蒼龍山。”
“唉,還是打劫來錢快啊,但我寧願慢慢賺錢,也希望世間少一些這樣的惡人。”
程錦又去了趟密道的金礦處,設了個陷阱,無論是誰打這金礦的主意,都不會好過。
夏荷休養了四天後,傷好得差不多了,該啟程去京城了。
那些手下,程錦留了幾個,其餘的用陣法送到了滄瀾國的玲琅閣,交給辛夷和杜仲安排。
程錦給夏荷把了脈,然後對白蘇說道:“從這裡到山下有些路程,以防夏荷的傷口撕裂,你揹她下去。”
此話一出,兩人都瞬間紅了臉。
“主子,我的傷不要緊了,能走路。”
“白蘇!你不揹她,難道要我背啊?”
“夏荷,聽到沒有,我是為主子分憂才揹你的。”
白蘇說完一個公主抱將夏荷抱了起來,逃似的往門外去,“主子,我的背硬,怕咯到她傷口。”
“你放我下來,誰要你抱了。”
“那你跟主子說去。”
“那你也得放我下來啊。”
程錦無奈的搖搖頭,“這兩人真是的。”
“你小小年紀還做起紅娘來了,自已都還單著。”
“我要男人幹嘛,來幫我花銀子嗎?再說你也一把年紀了,不還是一個人,你一個老光棍多操心操心你自已吧。”
陸文華:扎心啊,是我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