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璟燃瞪了一眼,“屁!”
藺霄沒答,繼續吃著飯。不管他再怎麼說,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草!你別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
“注意用詞。”藺霄抬頭,彎起嘴角,“還是說你今晚,想再試一下?”
陸璟燃被他掃了一下,條件反射的縮了下脖子。再聽見那後半句話,他的臉瞬間漲紅。
我去!宋淮說的沒錯,他就是個會吃人的玩意!
衣冠禽獸!
“試個鬼試!你技術差的要死!”陸璟燃怒懟。
屋裡的傭人,都豎著耳朵吃瓜,沒想到自已吃到驚天大瓜!
這哪是能聽的,他們都默默的往院子外溜去。
“是嗎?那你更要嘗試一下了。”藺霄挑眉,“這樣,你還可以確認,我到底是不是很老。”
陸璟燃紅著耳朵,罵道:“狗東西!衣冠禽獸!”
“我飽了,這飯你自已吃!”
真是一點都待不下去。陸璟燃轉身,上了樓。
藺霄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笑出聲。想起自已在酒吧見的那場景,還以為是個風流多情的人,沒想到他這麼純情。
“啊啊啊啊!老男人!狗東西!”
陸璟燃對著牛油果抱枕,就是一頓亂捶。這抱枕,還是今早在衣櫃找到的,沒想到他媽把它收過來了。是宋淮另送的生日禮物,說那賤賤的表情很像他。
“哪裡像了?像那狗東西還差不多。”陸璟燃對著它又是一拳,“草!”
想到宋淮,陸璟燃才記起,不知道他有沒有知道這個訊息。
他拿起手機,給他撥了一個電話。
—
宋淮剛出了錄音棚,就聽見自已的手機在響。
“宋哥,你電話。”
助理把手機遞到他手上,又給了他一瓶水。
宋淮看了眼,剛接通,對面就直接來了個連環三問。
“熱搜你看了沒?你家都被偷了,你知不知道?”
“啊?什麼?”宋淮懶懶的坐在椅子上,“你不是說你那個自戀的熱搜?”
“狗屁自戀!我是硬帥!”
“嗯,就你帥。”宋淮喝了口水,“說吧,什麼事?我還要熬夜錄歌呢。”
“藺霄入股汎耀,這件事你知道嗎?”
聽到這個訊息,宋淮口中的水直接噴了出來。
“真的假的?我哥沒和我說啊!他們搞什麼陰謀?”
“不是,你老公又發現什麼商機了?剛上任五年,他都賺得盆滿缽滿的。他這麼一個商業大佬,來我們小公司幹什麼?”
陸璟燃吐槽,“他說是為了錢。”
“能賺什麼錢?不行我要去問我哥。”
宋淮掛掉電話,出了錄音棚,直往頂樓走去。
製片人叫著他,“幹什麼?你都還沒錄完呢!”
“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宋淮擺擺手,進了電梯。
電梯一路到達頂層,他直接闖入董事長辦公室。
“哥。你和藺霄,到底要幹什麼?”宋淮直接坐到沙發上,“不會你資金不夠了吧,讓他來給你補的?”
宋洀淡定的喝著茶,順便也給他倒了一杯。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沒那麼複雜。”他繼續沖泡著茶葉,“都是利益驅使,合作罷了。”
宋淮身子前傾,疑問道:“你之前不是說,他有開一家娛樂公司和我們競爭嗎?現在你們,怎麼就合作上了?”
“他開的那家,是算在他集團旗下的。只是注資,管理人也不是他。”
“再說,他也不想管這麼一個公司。藺霄現在入股,不是重大事件,他不會干涉我們的決定。利益所在,沒什麼是不能合作的。”
宋淮仔細想了下,自已家主業也不是做這個的,公司的事,他不再多問。
無錯書吧“大哥出差回來了嗎?”
“應該回來了,昨天他和我說的是今天的飛機。”
宋淮樂了,“行,那我去錄歌了,錄好我們就回家,”
“去吧。”
宋洀看他那樣,就知道他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
—
晚上十點,陸璟燃洗了澡就坐到陽臺上。
他還在琢磨著謝忻洋這個角色,明天不能再卡了,再卡導演就要罵人了。
這個角色的感情線,他是一點都想不明白啊。
你說好好的一個瘋批少爺,多逍遙自在的,偏要加上感情戲,那股味道都變了。
他也沒演過感情戲,之前都是一個小配角,沒兩集就殺青了。
陸璟燃拿著手機,去搜尋感情戲要怎麼演。
那些帖子無疑都是叫他多看,多練,多學。
靠,要怎麼練啊,我就是不會才搜的啊!
手指在螢幕停了一下,他看見一條經驗貼,點贊還挺高。
【不會演感情戲?我就教你一招,包你手到擒來!】
陸璟燃看懂了,大概意思是情感都來源生活,多主動,多豐富自已的生活就能感受到其中的意思。
沒談過戀愛,這要他怎麼體驗?
聽見身後動靜,陸璟燃回頭。這不就巧了,剛好他有個工具人。
“怎麼還不睡?”藺霄站在他後面,看著他手裡的劇本。
在投資這部劇的時候,他不知道劇情,只是要求主演是邱棲羽和林玥,後來他還加上了陸璟燃。
“你演的什麼角色?他難演嗎?”
陸璟燃仰著頭,看他。
身高一米九,西裝皮革,外加低沉的嗓音,完全就是他的理想型啊。就是不要那麼死古板就好了,管得還多,完全是在當我爹。
試試吧,就當積攢經驗,反正他的協議說了,可以當伴侶對待,可以親密接觸。
協議也不是紙質簽名,怕什麼,我還可以耍賴反悔。
“藺霄。”陸璟燃咬了一下嘴唇,“吻我。”
藺霄愣了,他站著沒動。
嘖。
難道我還不夠主動嗎?
陸璟燃站起身,抓著他的領帶,一拉,兩人唇齒相依。
淺嘗輒止。
完全沒什麼帖子說的那種感覺,被坑了。
藺霄按住他想離開的頭,啞聲問道:“這叫吻?”
隨後俯身,貼上他的唇。先是慢慢舔弄試探,侵入牙關後,就開始發狠的啃咬。
木質香傳入陸璟燃的鼻尖,覺得腦袋有些暈。他被禁錮在藺霄的懷裡,四肢發軟,和自已剛才的吻不一樣,他很享受。
在他快窒息的時候,藺霄才鬆開他,“燃燃,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