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白在後面聽著兩人的日常拌嘴,時不時還笑出聲。
顧子燁也跟著無奈的搖搖頭。
霍淵看著這樣的場景竟然覺得有些刺眼。
明明自已才是少年的正牌男友,為什麼要和別人笑的這麼歡?
他想讓少年的笑只留給自已一個人看......
男人此刻對梔白的愛已經逐漸極端。
他甚至無法控制自已的情緒。
現在梔白和任何人的對話或者肢體接觸都會讓男人瞎想。
少年就像是霍淵人中唯一的曙光。
抓又抓不住,只得祈求他多停留一段時間。
“天氣不早了,我們今天就到這吧。”
梔白看著落下的夕陽,回頭望向男人。
霍淵彷彿驚醒般回過神。
“好。”
少年把眾人帶到了識海,就在收拾完要睡覺時。
“你......不和我一起睡嗎?”
霍淵看著搬被子的少年,顯然是打算分開睡。
“等到基地再說吧。”
梔白可不想再渾身痛的要死!!!
白天還要趕路,還是算了。
眼見少年走出房間,霍淵的手停在空中遲遲沒有放下。
現在連睡覺都不願意在一起了......
——
在梔白幾人的奔波下終於到達了黎明基地。
光是排隊五人就吸引了一大半的目光。
尤其是少年,他的容貌實在是太出眾了。
在末世,渾身上下乾淨的不可思議。
就在辦理手續時看見了熟人。
“好巧啊。”
沈珩秋看見梔白,上來打招呼。
兩人好久不見了,少年還是這麼的驚豔,在人群中一眼就能找到。
他們的隊裡多了一個女人。
她有一頭幹練的短髮,腿部還綁著匕首。
梔白一眼就看出了是誰,喬雅。
自從在雙頭犬那裡活下去以後,就再也沒見過她了。
如今的喬雅臉上已經不再恐慌,更多的是成熟後的冷靜。
“嗯。”
少年並不打算多說。
沈珩秋也不惱,依舊繼續尋找話題。
直到霍淵出現攬過少年,他輕吻了一下梔白的額頭。
“寶貝,手續辦好了,我們走吧。”
離開時,男人還回頭嘲諷般瞟了一眼沈珩秋。
......
因為霍淵的物資很多,再加上整個小隊的異能都很高,住的自然不差。
還是按照一人一間安排的。
梔白選擇分開。
畢竟既然可以一個人睡大床,為什麼要擠?
少年想的很簡單,但到了霍淵那裡就不同了。
無錯書吧他認為梔白在抗拒。
為什麼?
難道又是因為那個蕭黎澤?!
趁著大家都在熟悉新住所時,男人假借有事出去了。
霍淵來到辦理處,他又獨自租了一棟房子。
此時心中的計劃正在逐步實現。
他先是去黑市買了一瓶藥劑,又叫人花物資打造了一套鐵器。
男人從兜裡掏出了一張符紙。
回想起那天從a教授別墅出來......
“老大你都不知道,a教授那個瘋子竟然用符紙把白白關起來!”
夏天手舞足蹈的敘述了一遍經過。
霍淵看見他帽子裡有一個黃色的邊邊。
一拽出來竟然是燃燒時掉下來的符紙。
“啊!就是這個!怎麼在我帽子裡還有一個?我們得趕緊把它燒了。”
夏天伸手掏帽子,可能是不小心落下的。
霍淵制止了他。
“這個我到時候交給基地研究吧。”
......
梔白髮現這幾天霍淵總是外出,話也不怎麼說了。
他有些擔憂男人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已。
難道碰上什麼麻煩了?
“寶貝。”
霍淵竟然破天荒的來找少年。
“怎麼了?”
梔白髮覺男人看上去有些疲憊,他用法力幫忙緩解。
“現在安定下來了,我們兩個人單獨吃頓飯吧。”
霍淵有些心慌,他怕被少年揭穿這明顯的謊言。
“好啊。”
梔白沒有拒絕,他知道男人有話要說。
——
霍淵帶梔白穿過了喧鬧的人群,來到了一個寂靜的房子前。
周圍並沒有住戶,看上去有些荒涼。
“我們這是要探險?”
梔白實在是看不出這裡是吃飯的地方。
“裡面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
霍淵摟住少年,或許是怕他逃跑。
梔白也沒太在意。
進去之後確實很溫馨,有一個長長的餐桌。
上面擺放著紅色的蠟燭,火光照亮整個昏暗的房間。
地面散落的花瓣鋪成一條小路,讓少年循著坐在了椅子上。
“不錯嘛。”
難怪這兩天很忙,原來是準備了驚喜(驚嚇)。
“你喜歡就好。”
霍淵吻上少年的臉頰。
食物很豐盛,都是男人精心準備的。
霍淵見時機差不多了,他拿出來一瓶紅酒。
“嚐嚐吧。”
暗紅色的液體倒在杯中,看上去格外的粘稠。
紅酒在燭光的照射下還有些沉澱物。
梔白也很好奇,他用舌頭舔了舔。
有點澀......
少年並不愛喝,但是一鼓作氣嚥了下去。
畢竟不能浪費。
“不好喝,我不要了。”
梔白搖搖頭,感覺嘴裡酸酸的。
“好好好。”
霍淵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他起身抱起少年。
“嗯?怎麼了?”
梔白感覺腦袋昏昏的。
不能啊,自已的酒量這麼差?
“阿淵,我好像喝多了。”
少年摟過男人的脖子,撒嬌的靠在胸前。
“乖,睡一覺就好了寶貝。”
霍淵的面色潮紅,他的嘴角上揚,勾起了一抹笑意。
睡一覺醒來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不會有人再來打擾......
梔白的眼睛越來越暈,他困的快要不行。
“那,那我睡一......”
少年話還沒說完就倒在了男人的懷裡。
霍淵把他帶到了專門打造的屋內。
從今天開始,他對隊員們都說少年有事回到了識海。
外界也沒有熟人,但是早已想好了措辭。
霍淵靜靜的坐在床前,他興奮的不行。
就連看見梔白熟睡的臉龐,身體都不由自主的有了反應。
男人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跪在床上......
少年的臉頰被弄髒。
霍淵伸出他粗糙的大手,輕輕的捻掉。
然後又停留在梔白的唇前,伸了進去。
男人心滿意足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