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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沒穿衣服

“傻子,你快點,再磨嘰我可真就自已動手掀被子了。”

吳春花皺眉,一臉的不耐煩。

呂大寶也知道不能再繼續拖沓下去了,否則吳春花指不定又要整什麼么蛾子。

也不管李玉蘭看沒看懂他的比劃,他自顧自說道:“那我就掀開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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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嬸你可看仔細了。”

“行行行,你個臭傻子快點,別磨磨蹭蹭了。”

吳春花心很累,跟傻子交流咋就這麼費勁呢?

呂大寶一個起身,雙手緊緊抓著被子的兩邊。

“嘿,你個傻子,給老孃撒手,立馬放下,鬆手。”

吳春花看急眼了,立馬上前,一把扯過了被子,破口大罵道:“賤貨,你對得起我兒......嗯......人呢?”

看著赤條條,晃晃悠悠站著的呂大寶,吳春花眼一下子就傻眼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樣。

“呀,臭傻子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啊,不知羞!”

饒是吳春花臉皮足夠厚,她也不是什麼未經人事的黃花大姑娘,可乍一眼瞧見剝殼雞蛋般的呂大寶,也不由得老臉一紅。

尤其是那少年人無時無刻不鬥志昂揚,蓬勃向上的精氣神立馬就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在目光觸及的一瞬間,她急忙地將頭扭到了另一邊,臉上有些羞紅,卻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一個沒頭沒腦的傻子,有什麼大不了的,雖然看著確實有點駭人。

呂大寶挺身上前,趕忙一把搶過吳春花手中的被子,重新裹在了身上。

“春花嬸,你還看,我剛才不都說了,而且我一個人在家,光著膀子睡覺礙你啥事了?倒是你,不吭不響地就闖進來,我都被你看瓜了,這要傳出去,我以後還怎麼娶媳婦啊?不行,你必須賠我!”

呂大寶越說越委屈,又突然好奇道:“難道春花嬸你睡覺的時候跟我不一樣,還穿著衣裳?”

“誰......誰跟你似的,不知道害臊,我起碼還穿著小衣。”

吳春花不敢直視,眼神飄忽,依舊死咬著不放,“我家玉蘭呢?不在你這?”

“春花嬸,你好好看看唄,屋裡就這麼大點地方,能有地方藏下第三個人嗎?”

吳春花不甘心,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絕對絕對有什麼自已沒注意到的地方,但她又毫無頭緒。

看著吳春花還不死心的模樣,呂大寶咧嘴一笑,又繼續道:“春花嬸,要不你鑽我被窩裡仔細看看?我給你打手電筒照著。”

“啐!你......你個小兔崽子,又皮癢癢了是不是,我今天還有事,改天再和你算賬。”

吳春花發現跟這傻子說話太氣人了,還掛不住臉,一點兒都不想在這繼續待下去了,扭頭就走。

床底下躲著的李玉蘭長長舒了一口氣,原來,趁呂大寶拽著被子起來,遮掩吳春花視線的間隙,她一個翻身,已經鑽到床底下去了。

她這時候就要爬出來,卻是被呂大寶二話不說地給按住頭,推了回去。

卻是,到了院子裡,稍稍冷靜下來的吳春花又去而復返,扶著門框,探頭探腦地衝屋裡張望。

發現除了呂大寶之外,還是沒有第二個人,她一邊張望,一邊納悶地嘀咕道:“玉蘭呢?難道真是我找錯地方了,還是已經跑了嗎?”

本來還有些埋怨呂大寶又犯傻的李玉蘭驚恐害怕極了,緊緊捂住嘴巴,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渾身瑟瑟發抖,她萬萬沒想到自已這個婆婆老奸巨猾,居然殺了個回馬槍,

呂大寶有些不爽,他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住吳春花這般接二連三的騷擾,更別說剛剛眼瞅著就要臨門一腳了,被打攪了好事,火氣旺著呢。

他雙手叉腰,怒氣衝衝地挺著腰,晃晃蕩蕩地跑到吳春花面前,毫不客氣地指著她的鼻子,怒懟道:“春花嬸,你到底有完沒完,還讓不讓俺睏覺了,都說了玉蘭姐不在我這就是不在,俺還能騙你不成?你怎麼就是不信俺呢?”

“你要實在是信不過俺,你今天就跟俺睡這裡了,盯著俺。”

說完,呂大寶他一把拽起目瞪口呆,小嘴張圓能塞下一顆鵝蛋的吳春花,就要往屋裡去。

“別別別,大寶.....嬸的好大寶,是嬸子我搞錯了,嬸子給你道歉,給你賠個不是了。”

“嬸子家裡還有事,就先走了。”

吳春花奮力掙開呂大寶緊緊箍住的手,老臉羞得通紅,掩著面跑了,腳下步伐匆匆,像是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趕著她似的。

她生怕被這傻子給拖到床上,到時候,萬一自家兒媳要回來了,看見她夜爬傻子床,她老臉往哪擱啊?以後還能抬得起頭來嗎?

吳春花逃出院子,經冷風一吹,臉上的滾燙稍稍緩解,但是心裡卻是一團火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越燒越旺,怎麼也抑制不住。

老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可她男人也是個短命的,害她早早成了寡婦,守了大幾十年的活寡,也就比李玉蘭好點,好歹開過葷,嘗過滋味。

回憶著呂大寶的誇張,瞠目結舌,吳春花腿腳都有些不利索了。

呸呸呸!

吳春花你這是在胡思亂想什麼呢?又不是沒見過世面,說到底,一個傻子而已。

她拍了拍自已漲紅的臉蛋,摒棄那些荒謬的念頭,嘴裡一邊唸唸有詞,嘟囔著,一邊提著手電筒就往往外走去,“李玉蘭那個小女表砸究竟去哪兒了?大半夜的還到處亂跑,別讓我逮到她偷漢子,偷吃了,不然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呂大寶盯著院門,遠遠眺望,看見吳春花走遠了,又等了有一會兒,確認無誤後,這才轉身回了屋。

長吁一口氣,抹了抹頭上不存在的冷汗,喊道:“玉蘭姐,你可以出來了,春花嬸走遠了。”

“嗯!”

李玉蘭灰頭土臉地從床底下爬了出來,一露頭,便是當頭一棒,對上了呂大寶炯炯有神的雙目,下意識地一縮脖頸,立馬又縮了回去,給羞的。

呂大寶納悶,咋了,當縮頭烏龜,還躲上癮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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