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玉蘭彎腰舀水,擦肩捏背,不經意間,迸濺的水花漸漸打溼了她的衣服,曼妙的曲線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呂大寶眼前。
那欲抱琵琶半遮面帶來的朦朧感,比之不著片縷更加讓人躁動,更加讓人心煩意亂。
呂大寶目不轉睛地盯著,口乾舌燥。
空氣中漸漸充滿著曖昧的氣息。
“大寶,好了,你先站起來吧。”
已經擦拭完呂大寶上半身的李玉蘭招呼道。
見呂大寶遲遲沒有回應,她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呂大寶眼神發直,雙眸發紅,鼻息粗重,一副中邪了的模樣。
她循著他的視線望去,低頭看見自已被洗澡水溼透的薄衫,頓時明白了。
好在,已經洗得大差不差了。
“大寶,你剛才不還說要自個洗嗎?剩下的就交給你了,你自已擦洗下,隨便洗洗,姐到屋裡去,換件衣服先......你......你要乖啊!”
李玉蘭語氣自然,看似淡定,內心卻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隨著時不時的驚鴻一瞥,那猙獰的模樣,彷彿刻在了她心田上,心亂如麻,感覺渾身上下都爬滿了雞皮疙瘩。
話音剛落,頭也不回,逃也似地跑進了屋子,臨近了門檻,還絆了一下。
扶著門框,痠軟無力的雙腿才勉力站起,落荒而逃。
呂大寶看著李玉蘭離去的背影,溼透的睡衣還緊緊地黏糊在她身上,將那白皙的背脊畢露無遺,那修長健美的雙腿更是讓他看得挪不開眼了。
感覺渾身躁動,溫度高得可怕,像是一座即將噴發的活火山,他一個憋氣下沉,物理降溫,想讓自已儘可能地冷靜下來。
很快地,等他沖洗完畢,發現李玉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衣服疊好放在了一旁,而人卻不見了蹤影。
穿好衣服,等他晾乾了頭髮,回屋。
還是沒見有見著李玉蘭,不知道躲哪去了?
呂大寶躺在床上,愣愣地望著天花板,雙目空洞無神,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副春光外洩的畫面。
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發呆了有一會,才緩緩閉上眼。
正準備睡去,突然,隱約有著輕微的腳步聲,伴隨著門“吱呀”的一聲響。
門開了。
呂大寶睜開眼,扭頭看了過去。
只見,此時的李玉蘭,身穿一件淡綠的寬鬆睡衣,即便如此,曼妙的身姿依舊曲線玲瓏,凹凸有型。
肌膚如同象白玉般無瑕,領口微敞,露出的大片的雪景招人遐想。
領口下滑,頃刻收攏,楊柳腰肢,又猛地膨脹,沿著起伏再往下,是一雙暴露在空氣中的修長美腿,白皙渾圓,上下比例極為勻稱,沒有一絲多餘,讓人不禁氣血翻滾沸騰。
簡直太美了!
李玉蘭沒想到呂大寶都這個點了還沒睡下,見他突然睜開眼,頓時被嚇得呼吸急促,惹眼的酥月匈隨著鼻翼翕動而起伏不定,扣人心絃,一張如花似玉的小臉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
她在外面待了好久,也想了好久,好不容易才下定了決心,臨到頭了,卻還是不免有些退縮,太難為情了,就不該聽信秦香菱那狐媚子的讒言。
守寡多年,她的心裡早已經沉寂了許多無人排解的寂寞,渴望著有人來排憂解難,可一想到剛剛驚鴻一瞥的猙獰,不禁又膽怯,臨陣退縮了。
當年,新婚宴上,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讓她守了幾近半輩子的寡,也讓她當了幾近半輩子的大姑娘。
她終究是個正常女人,一開始未經人事,還不覺得有什麼,她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但到了後來,時間一長,每每聽到村裡那些婆娘圍在村口講葷段子,心裡也會跟貓爪子抓撓似的,甚至萌生了找男人的想法。
可每每萌生這種想法,又會趕緊摒棄,這要是被人發現了,會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她不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當這麼久寡婦,自然是不願犯下這讓人戳脊梁骨的勾當。
無錯書吧再加上,家裡婆婆看得緊,更是不可能。
但一直的壓抑,只會適得其反,到了虎狼之年,對那事更加嚮往。
複雜的情緒,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李玉蘭她抿唇一笑,迎著呂大寶炙熱的目光,為了緩解尷尬,主動開口道:“大寶,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啊?!”
呂大寶睜著大眼睛,盯著李玉蘭,緩緩吐出聲來,“想玉蘭姐了,睡不著。”
此話一出,李玉蘭愣了,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訥訥無言。
忽的,她撲進了呂大寶的懷裡,一臉嫵媚道:“大寶,你要了姐吧!”
“姐這輩子就跟你了,不耽誤你結婚,跟定你了,這輩子都跟定你了!”
李玉蘭已經難以抑制自已的洶湧澎湃的感情了,摟的很緊,幾乎整個人都纏在了呂大寶的身上。
撲面而來的清香,讓呂大寶心神澎湃,身前抵著的飽滿,更是挑動著他的心絃。
低頭看向懷中的李玉蘭,才發現她竟破天荒的,塗抹著淡妝,不顯豔俗。
淡雅清麗。
動人的模樣,讓呂大寶沉淪,呼吸都變得短促,渾身血液也開始沸騰,長劍出鞘,不由著喃喃出聲,“好......好漂亮!”
少婦用眼神征服男人,少女用眼淚征服男人。
聽著呂大寶的話,感受著他的憤怒,李玉蘭忽然有種渾身過電的感覺,嬌俏的臉蛋爬上了誘人的紅雲,猶如熟透的水蜜桃,一雙嬌眸泛鉤,逐漸地的迷離了起來。
氣氛都已經烘托到了這份上。
李玉蘭也不畏縮,當即就捧著呂大寶的頭,直接吻了上去。
乾柴遇烈火,熊熊大火避不可免。
呂大寶原本略顯無措的手,也不老實地攬上李玉蘭纖細的腰肢,緊緊相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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