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這小子什麼來頭啊?感覺和咱們莊總關係不一般嘛。”
“莊總該不會是看上這小子了吧?艹,那真特麼走了狗屎運。”
“我看不像,咱們莊總啥人,能看上這種土包子,該不會是被這土包子要挾了吧?”
......
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莊雅已經領著呂大寶走進了一間辦公室,並隨手把門給反鎖上了。
進了辦公室,呂大寶好奇地打量著裡面的一切。
辦公室佈置的非常講究,甚至可以說得上是豪華。
大大的落地玻璃窗寬敞透亮,地板木上鋪著厚厚的毛毯,紅木的沙發,紅木的辦公桌,還有牆壁上掛著各種書法字畫,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雖然他看不太懂,但“蕩婦”二字他還是認得的。
雅,實在是太雅了!
“感覺怎麼樣?”
莊雅笑問道。
“很氣派!”
呂大寶豎起大拇指,“沒看出來莊雅姐你還是這家酒店的董事長 ,厲害。”
進門之前,他特意看了眼門上掛著的牌子,赫然是董事長。
呂大寶之前就猜到莊雅是富婆,但沒想到會富到這種程度。
二十多歲,能在縣城中央的鬧市區擁有一家屬於自已的大酒店,可不厲害嘛。
“什麼厲害不厲害,這些都是我父親的產業。”莊雅靠坐在沙發上淡淡道:“我只不過是掛個名罷了。”
說到這,莊雅頓了一下,嘴角輕揚,饒有趣味的看著呂大寶說道:“現在是不是腸子都悔青了?後悔沒讓姐姐以身相許,可惜,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哦。”
“不過,你要是叫幾聲好姐姐,說幾句軟話磨磨我,我也不是不能再考慮考慮。”
呂大寶懶得搭理這妖精,又在作怪。
他很清楚,莊雅不是江玉環,也不是潤圓嬸,可以任由他手拿把掐,捏圓搓扁。
他要是把人的玩笑話給當真,敢狗膽包天,沒準兒今天連這個門都出不去。
撩又撩得厲害,給又不肯給。
見呂大寶不搭理自已,莊雅略感無趣,“算了,我們趕緊開始吧。”
“你別傻站著啊,隨便坐。”
呂大寶點頭,老老實實地走了過來,選擇坐在莊雅對面,隔了一張桌子。
出乎他意料的是,莊雅一臉平靜的起身,來到了他的身邊,鎮定的挨著他坐下。
兩個人緊挨著,呂大寶能嗅到一股好聞的幽香,不由自主地深吸了口氣,身子都有些緊繃。
“別緊張,隔那麼遠,你怎麼看病啊?!湊近了,好方便你看仔細了,免得出什麼差錯。”
“莊雅姐,其實不用這樣的......”
呂大寶還想堅持一下。
莊雅不聽,將下巴擱在呂大寶的肩膀上,抓住他的一隻手,繼續說道:“而且,你既不求財也不圖色,姐姐我總不能虧著你吧,算是給你點甜頭,有來有回。”
無錯書吧碰上這個莊雅,呂大寶有些頭大,物理意義上的頭大如鬥。
“不錯,不錯,大寶弟弟你真乖。”
莊雅依偎著呂大寶,發現他沒有任何的逾越之舉,心裡更是滿意。
但是馬上,這妖精仰起頭望著呂大寶,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說道:“大寶弟弟,你真的能根治我的病嗎?就剛剛這會時間,我覺得身上哪哪都疼,還有些頭暈。”
莊雅的病,沒有那麼簡單。
眼下,還是別想那麼多有的沒的,治病要緊。
定了定心神,將那些雜七雜八的心思拋在腦後,呂大寶開口說道:“莊雅姐,你的症狀我已經大概掌握了,如果沒有錯的話,應該是先天元氣不足,導致積寒太重,形成寒毒,再加上你好吃生冷,作息不規律,隨著年齡的增長,寒毒已然是深入了五臟六腑。”
“別看你現在活得好好的,至多不過一年時間,等寒毒爆發了,就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了。”
“什麼?大寶弟弟,你確定嗎?”
莊雅失聲,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嚴重。
呂大寶點頭,“我可以肯定,這是種特殊的寒症,邪寒入體,好在發現的及時,我還是有辦法治療的,只不過,想徹底治好,可能要費點功夫,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這些我不懂,大寶弟弟你有辦法就好。”
根據剛剛診脈的結果,呂大寶回憶純陽傳承中有關醫術的內容,想了想,確定道:“這病,若要治好,最好用‘飛龍’熬湯滋補,輔以純陽之物作為藥引子,得是上了年份的老山參,我這裡有一株三十年的老山參,剛好夠年份,再......”
說到這,呂大寶卻有些為難了,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自已要是說出來,會不會被莊雅以為自已是存了心想要佔她的便宜呢?
“再什麼,你倒是說啊!”
看到呂大寶吞吞吐吐,似有什麼難言之隱,莊雅不由好奇得出聲詢問道。
呂大寶一咬牙,硬著頭皮說道:“再配合我用特殊的針灸和按摩手法進行推拿活血,只需要三個療程,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徹底根治。”
只聽到推拿活血四個字,莊雅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這也太羞人了吧?
別看她對呂大寶那麼肆無忌憚,但身為女兒家,能沒點矜持嗎?
不過一想到那種疼的死去活來的感覺,她最終還是點頭了。
故作不在乎地擺了擺手,道:“嗨!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大寶弟弟,我不早都說了嗎?只要你想的,姐姐我都能滿足你,不用找藉口,儘管來吧。”
說著,莊雅雷厲風行,一通電話下去,就讓人去買來了呂大寶所需要的銀針和酒精。
“不是,不是,莊雅姐你可能沒聽明白。”
呂大寶臉色微紅,“我......我可能......要.......要褪去你的一些衣物。”
他窘迫的低下頭,“我保證,這都是治療所需要的,沒有任何的私心在內。”
說罷,呂大寶直接閉上了嘴,保持沉默,不再言語,將選擇權交給了莊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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