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沒亮,呂大寶就起來了。
看著還在熟睡的倆女,他沒打擾,一個人偷摸地溜下了床。
出了門,大步流星地朝著村口走去。
走了大概有十來分鐘,才來到陳潤圓開的超市。
看著修得嶄新的青瓦小院,說是超市,其實就是一排自建房,前院用來做超市,後院用來住人。
拍了拍氣派的紅漆大門,呂大寶吆喝道:“喂,潤圓嬸,在家嗎?”
“是我,呂大寶!”
喊了兩聲,無人回應。
“沒人在家?”
呂大寶準備再敲門。
他一抬手,剛碰到那紅漆大門。
“吱呀!”
大門沒關,直接就被推開了。
“潤園嬸,我進來了哦!”
見門敞開著,呂大寶招呼一聲,也不客氣,直接就走了進去。
院裡靜悄悄的,呂大寶到處瞅了瞅,沒瞅見三輪車的影子.。
“去後邊瞅瞅,可能停在後院了。”
呂大寶自言自語著,腳下也不磨嘰,向後院走去。
等他經過窗臺邊的時候,忽然聽見嗚嗚咽咽的低吟聲。
“這什麼鬼動靜?”
呂大寶挑了挑眉,好奇的走到窗臺邊,裡面還亮著燈呢。
他站在窗邊,探頭探腦地往裡面看了一眼。
映入眼簾的一幕不由得讓他瞪大了雙眼,氣血翻滾。
伴隨著嘩嘩的流水聲,一道凹凸有致的倩影如同大白蟒般緩緩攪動,讓人窒息。
哪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經得住這樣子的考驗,目不轉睛。
他忍不住地往前挪了挪,想要看得更清楚,更仔細。
有容乃大。
風姿卓越。
令人血脈噴張,呂大寶控制不住地流下兩行鼻血。
汪!汪汪!
突然,一條大狗冷不丁地從暗處竄了出來,差點一口咬在呂大寶的帶籃子上。
呂大寶嚇了一跳,一個箭步躥上了窗臺。
但一個沒注意,卻是踢倒了擺在窗臺上的盆栽。
“砰,咔嚓!”
四分五裂。
這一聲脆響,大清早的,格外引人注意。
呂大寶心中暗暗叫糟,要被發現了。
“誰?誰在外面?””
“哪個狗日的,偷看老孃,也不怕長針眼!”
果然!
伴隨著一聲嬌喝響起,呂大寶踢開狂吠的狗子,拔腿就要跑。
剛邁開腿,又立即停了下來,想了想,不對啊,自已跑個蛋跑!
村裡人都當他是傻子,誰會跟一傻子計較,傻子懂個球。
“潤圓嬸,是我,大寶。”
呂大寶調整了下狀態,儘量讓自已恢復先前那副傻傻的樣子,這才嗡聲嗡氣的說道。
聽到是呂大寶的聲音,陳潤圓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晾衣杆。
“大傻子,原來是你,我以為是哪個鱉孫,大白天的就跑來踹門......”
呂大寶摸了摸腦袋,有些尷尬,不過佔了人那麼大便宜,被罵幾句也是應該的。
不過,好在自已機智的一批,今天這遭算是矇混過關了。
隨即就是一陣沉默,就聽屋裡窸窸窣窣的聲音不斷響起。
很快,“吱呀”一聲,房門被開啟了,陳潤圓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
此時,陳潤圓就穿著一件絲綢睡衣,下身若隱若現,讓人看不大清,可能是走得太匆忙,釦子都沒扣好,那抹深邃的雪白和黃蜂腰看得呂大寶大為眼熱。
她眉宇間還帶著紅潤,喘著粗氣,胸前起伏不定,不知道是給氣的,還是......
目光緊緊盯著呂大寶,似乎想要瞧出朵花來。
呂大寶被看得有些心虛,不敢直視陳潤圓,悶聲喊了句,“潤圓嬸子,你釦子沒扣好。”
陳潤圓也注意到胸前暴露的大片雪白,嬌呼。
一陣手忙腳亂過後,裹緊衣服,雙手不自然的環抱在胸前,一雙含情杏花眼瞪圓了,呵斥道:“大傻子,你怎麼一聲不吭地跑我家院子裡來了,想幹嘛?!”
“想......不是,剛才我敲門了,還喊你了,是你沒聽見。”
呂大寶一臉委屈,認錯道:“潤圓嬸子,我錯了,下次我不會了。”
看著呂大寶一臉委屈的孩子氣模樣,陳潤圓頓時啞巴了,扶了扶額頭,嘆了口氣,心軟了,畢竟是一個傻子,自已也不好說什麼太重的話。
“大傻子,說多少遍了,讓你喊姐,別整天嬸子嬸子的叫,哪個是你叔啊?!”
陳潤圓翻了個白眼,沒好氣。
她忍不住地回想到了剛才,有點心虛,低聲問道:“大傻子,你剛才有看到我在屋裡幹什麼嗎?”
呂大寶又不是真傻,哪敢實話實說,露出招牌式的憨笑,撓了撓頭,裝傻充楞道:“對啊,潤圓嬸,你剛才一個人躲在屋裡頭玩什麼遊戲啊,帶我一個唄,唱得還怪好聽得咧,嘿嘿。”
語出驚人。
陳潤圓滿臉紅暈,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啥。
急了,趕忙扯開話題,“玩什麼玩,就知道玩,你個傻子廢話咋這麼多?”
“說,你要買啥,還記得不?跟我來,到前邊我給你拿。”
呂大寶偷偷憋著笑,故作不高興道:“潤圓嬸,你真小氣,不說就不說吧,我還不樂意跟你玩呢!”
颳了刮臉,“小氣鬼,喝涼水,喝了涼水變魔鬼!”
“嘿, 你個大傻子!”
陳潤圓白了呂大寶一眼,有些不服氣,竟敢小覷她這最美醃菜缸子。
呂大寶老實說道:“潤圓嬸,俺不是來買東西的,俺是想找你借電三輪,俺想進城。”
“借三輪啊!”陳潤圓那雙杏花眸頓時眯了起來,“是那倆小寡婦讓你來的吧?”
“哼哼,她倆也有犯我手上的一天,不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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