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有財哪想得到二樓的窗臺還能躲人。
壓根沒提防,甚至沒往窗戶那邊多看一眼,注意力全放在了秦香菱身上。
保險箱開啟,裡面的東西頓時露了出來。
好傢伙,塞得滿滿當當。
一疊疊,摞得整整齊齊的百元大鈔,還有幾條小黃魚,足金的。
目測,少說也有十來萬。
呂有財對著自已的小金庫,深深地吸了口氣,有些陶醉,寶貝,都是俺滴寶貝!
看著看著,那壞水兒就咕嚕咕嚕地往外冒。
“香菱妹子啊,你說你這有正經營生不做,非搞些邪門歪道,我要給錢了,那不就成女票資了嘛,那我還配當一村之長嗎?必須得讓你長個記性,殺殺你這歪風邪氣。畢竟,誰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思來想去,最後還是猶猶豫豫地從保險箱裡邊抽出一小沓。
就這,他都還有些肉疼,但想到正候著的秦香菱,又撕了幾張廢紙,上面蓋上那一小沓百元大鈔,隨後,用牛皮紙包好,火急火燎地下了樓去。
他這前腳剛走,呂大寶後腳就從窗臺翻了進來。
照瓢畫葫蘆,憑著記憶輸入密碼,完全正確,開啟了呂有財的保險箱。
大伯,欠我的,是時候該還了!
無錯書吧你是第一個!
呂大寶冷笑,隨手從牆角拿起一個破布袋子。
風捲殘雲,把所有值錢的,能帶走的,搜刮了個乾乾淨淨,一滴不留。
隨即,掏出手機,翻到江大富,“手機,呂有財家二樓主臥,速取,過時不候。”
傳送簡訊,然後將手機關機。
弄好這一切,呂大寶聽見外邊有動靜,連忙側耳傾聽。
呂大寶發現自打修煉以後,自已的思維和五感都變得敏銳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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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正有一茬沒一茬喝著茶水的秦香菱,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大門被關上了。
扭頭一看,呂有財正站在門口。
秦香菱心裡警覺,縮了縮身子,“他大伯,你這什麼意思?”
呂有財眼神放肆地打量著,心頭火熱,好,太好了!
他搓了搓手,一張老臉皺得和癩皮狗一樣,笑起來更加滲人。
“香菱,別緊張,我能有啥壞心思?我就是擔心給人看了去,村裡那群長舌婦又要嚼舌根,說風涼話,我是無所謂,但可不能害了你。”
秦香菱將信將疑,訕訕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那……是我誤會村長你了,真對不住。”
“那啥,錢拿來了嗎?”
呂有財點點頭,從懷裡掏出牛皮袋,“喏,這!兩萬塊,你點點。”
秦香菱欣喜,剛想伸手去接。
沒成想,呂有財手一縮,給收了回去。
秦香菱不明所以,抬頭,一臉的茫然,“村長,你這是?”
只見,呂有財把褲腰帶一拉,牛皮袋一塞,就這麼放了進去。
隨後,嘿嘿直笑的看著秦香菱,一臉的盪漾,“你來拿吧。”
瞧著眼前的這一幕,秦香菱呼吸微滯,直犯惡心,反胃。
隨即破口大罵,“呂有財你個老狗,就你這副德行,還想老牛吃嫩草?!信不信老孃我閹了你!”
呂有財也不惱,臉上的笑容越來越輕浮,越來越浪蕩。
秦香菱憤恨的模樣,呂有財盡收眼底,更給她添了幾分魅力,就跟未經馴服的小野貓似的,撓得人心癢難耐。
這樣征服起來,才更有成就感。
“我啥德行?香菱啊,不是老哥我跟你吹,我這身子骨,老當益壯,下山猛虎。能打出個坎兒井來。”
“要不,你試試?我嘴嚴著呢,保管不會說出去,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說著,呂有財就不受控制地朝秦香菱撲了過去。
“呸!”
秦香菱慌亂抵住他的肩膀,抗拒,本能的躲閃著。
自知不是這老狗的對手,假意順從,“他大伯,你急啥,你瞧我這身打扮,好看嗎?”
呂有財心裡癢癢,秦香菱這娘們兒實在是會,太會了!
想著今天秦香菱是跑不掉了,呂有財的心思也活絡了起來,倒也不急著拋頭顱灑熱血了。
反正時間是綽綽有餘,就權當是玩玩現在年輕人說的那什麼“考思普雷”了。
要不然,短短半分鐘的功夫,他那一沓子錢就沒了,擱誰誰受得了?
跟頭哈巴狗似的,連連點頭,“好看,太好看了!”
“可是……我聽綵鳳嬸子說,你向來都是掐著表,滿打滿算,連一分鐘都沒有。一分鐘不到誒!我這褲頭你都解不開。”
一盆冷水當頭潑下。
呂有財當即沒了心氣,一張老臉是又羞又躁又怒,死婆娘,什麼話都往外說,嘴裡沒個兜住的。
“他大伯,你還是多顧顧自家的田吧,別總覬覦著別人家的地兒,你沒那能耐,也沒那本事,小心自家的田給人耕了去,那可就真的貽笑大方了。”
聽著秦香菱的冷嘲熱諷,以及那一臉鄙夷的神色。
呂有財當即一股子邪火竄上頭來了,“特麼的,臭娘們兒,給臉不要臉,老子今天非辦了你不可!”
一個餓虎撲食就撲了上去。
沒想,秦香菱已經趁這會功夫抄起桌上的水果刀,迎著呂有財就紮了過去。
嚇得呂有財一個激靈,瞬間偃旗息鼓,雙腿忍不住地打著擺子,渾身直往外冒冷汗。
哆哆嗦嗦道:“哎呦呦,你個潑婦,賤人,爛貨,你你你……你不要命了,真敢動刀子啊!”
“你再碰我一個試試看,老孃現在就廢了你,讓你做不成男人!”
呂有財氣急,臭娘們!
“好,老子不碰你,我看你七天後怎麼還陳大軍的賭債,你自已好好想想,是跟我好,還是被江大貴賣到窯子裡,做窯姐好。”
一聽這句話,秦香菱氣勢頓時就矮了半截。
呂有財繼續添柴加火,“香菱啊,你就答應我吧,咱倆美美實實地過日子,回頭我就把我家那黃臉婆休了,娶你,在村裡風光大辦一場,給你掙足面子了。”
“你給我閉嘴!”
“給一次,就一次,我死都願意!你男人跑了,這沒男人的日子,晚上可咋睡的著?你答應我,行不行?”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