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晴雨見他中毒越來越深,連忙說道:“我救不了你,你還是快點叫救護車吧!”
韓宴咬牙切齒道:“我警告你,我若是死了,一定要你償命!”
上官晴雨沒想到他竟然威脅自已,當即瞪大雙眼,氣憤道:“你都已經落到這副田地了,還要威脅我?”
說著,不知從哪裡冒出了一堆黑衣人,向這裡湧來。
韓宴冷冷地看了一眼上官晴雨:“帶走她!”說完便倒了下去。
“喂——”上官晴雨見狀,連忙喊道:“你們憑什麼抓我,你們放開我!”
這些黑衣人絲毫不理會她,帶著暈倒的韓宴,徑自把上官晴雨拖出了餐廳,塞進一輛麵包車裡。
車子揚長而去。
另一邊,秦湘好正躲在那張桌子底下,正好看見了這一幕。
見上官晴雨突然被帶走,秦湘好心裡不由竊喜了一下,隨即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
現在可沒人能幫上官晴雨了,敢利用她就得做好被她報復的準備。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想到這裡,秦湘好從桌子下面爬了出來,然後悄悄的離開了餐廳。
……
“權總,不好了!上官小姐被韓宴帶走了!”助理剛接到上官家發來的訊息就看到權南楓進了書房。
權南楓蹙了蹙眉頭,將手中的簽字筆扔到一旁,“怎麼回事?”
助理立刻把自已收到的訊息告訴了權南楓。
權南楓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他抬眸望著面前的許言,語氣幽冷:“他們去了哪裡?”
助理如實的稟告:“上官家的人說,上官小姐收到了您的邀約,在奧拉餐廳吃飯,後來上官小姐就莫名其妙地被韓宴帶來的人給帶走了!”
權南楓沉了一口氣,“馬上定位上官晴雨!”
“是!”
“另外,去查檢視韓宴的行蹤!”
“好的!”
……
半個小時後,定位器顯示韓宴所住的位置後,權南楓立即讓人帶路過去,隨後開車前往目的地。
沒一會兒,黑色賓利從停車場駛離,一路上暢通無阻,來到一處別墅區停了下來。
兩名穿著黑衣的保鏢從門衛那裡得知了房主的身份之後,便帶著權南楓前往韓宴的住所。
當車子緩緩駛入別墅院內時,別墅門口立著一名身材高挑的女人,精緻的妝容下卻透著些許蒼白,顯然身體狀態不佳。
女子似乎有所察覺一般,抬眸朝車窗外望去,只見一個男人走了下來,頓時瞳孔微微放大,驚詫不已。
“人在哪?”權南楓眉目清冷。
女子抿唇一笑,隨後轉身進了大門,很快又有兩名男子從屋內走了出來。
“權總遠道而來,我們甚是歡迎,裡面請。”一名穿著西裝的男子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權南楓沒有說什麼,邁步跟上了他們的腳步。
男子領著他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前,敲了敲門,裡面的人開啟門,看到權南楓之時微微一愣,隨即笑了,“這麼快就來了?”
說著,將他迎了進去。
在房間裡,上官晴雨被五花大綁的捆綁在一張椅子上,她面色蒼白如紙。
看到權南楓的那一刻,眼裡閃過一抹喜悅,但很快又被絕望的神色給覆蓋了。
此時的她,根本沒有一絲反抗的力量,就算是再想要逃跑,也不可能有機會了。
權南楓站在原地,一雙漆黑的眼眸落在她身上,像是刀子一樣,令人不寒而慄,透著一股子森冷。
上官晴雨害怕,她的雙眸泛起一層氤氳,淚光閃閃。
權南楓居高臨下的打量了她幾秒,隨後收回了目光,冷漠地說了一句:“放她走。”
話音落下,一個穿著花衣的男人冷笑道:“這個女人敢給韓少下毒,這事沒完!等我家韓少醒了再說。”
說著,把人又拖到了韓宴所在的房間裡。
韓宴此時的臉色極其難看,一雙眼眸緊閉著,呼吸微弱,已經暈過去了。
坐在韓宴身側的中年女子見到權南楓出現,臉上閃過一抹驚訝和不解,但她終究是忍住了問話的慾望。現在對於她來說,韓宴的性命更重要。
男子把上官晴雨帶到韓宴身邊,兇狠地問道:“拿出解藥!若是韓少有什麼差池,你就陪著韓少一塊下去!”
上官晴雨一臉既茫然又害怕:“什麼解藥?我不知道……”
男子將她提起來,怒斥道:“快點交出解藥,難道你想讓他死?”
上官晴雨搖頭,眼淚一顆顆地往下掉,“我真的沒有給他下藥!我是無辜的……”說完,便嗚咽了起來。
“不是你乾的?”男子狐疑地盯著她看了半晌。
過了半晌,上官晴雨忽然想到了什麼,急忙說道:“我知道了!韓宴之前要找的人是親湘好,我是被騙去餐廳的!有個女人說權總要請我吃飯,然後我就去了……”
而花衣男人也一愣,說道:“韓少是被秦湘好約出來的。”
韓宴的母親聞言一怔,轉頭看了眼花衣男子,而後又看向兒子,隨即對著上官晴雨道:“我聽你的口音好像是一個地方來的,那你應該認識秦湘好吧?讓她把解藥送過來,否則的話……”
“權總!”上官晴雨急忙哭著說道:“是秦湘好把我騙過來的!救我啊!”
權南楓眸光微閃,雙手緊握著。
而那個花衣男人的手放在上官晴雨的脖子上,冷笑道:“是啊,權總還是把秦湘好帶過來吧,是選上官小姐呢?還是您的妻子秦湘好?”
權南楓面色沉凝,並未說話。
上官晴雨淚眼朦朧,她以為權南楓會把秦湘好帶過來救自已,但是等了半天,權南楓都沒有表態。
她有些焦急,沒想到自已會被秦湘好給算計了,如今自已的生命受到威脅,她想活下去,即使是對秦湘好心懷恨意,可是如今卻只能求助於秦湘好了!
上官晴雨急切地朝著權南楓喊道:“權總,請您救救我……”
權南楓的目光微移,望向上官晴雨,只見她渾身狼狽,頭髮凌亂不堪,滿是絕望地哀求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