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霸聽不見了,也不想聽,快速集結部隊,往回趕.
雲閒他們又走了三十里地,就到了克魯倫河,衝向了郭氏部落,抓來了郭氏部落的族長,不一會兒就拿了金銀細軟,把馬匹帶上,迅速向下一個地方殺去.
匈奴王庭,“大單于,我郭氏部落被強盜洗劫了,我要帶人回去”又一箇中年男子說到
“去吧,”冒頓已經不在追問
“要不,你們都回去看看,免得你們部落被洗劫?”大單于無奈的說到
“好的,我們這就走了”眾人回答
不一會兒,王庭已經沒有人了
大單于冒頓掀翻了桌上的青稞餅和馬奶酒,大怒,本來召集大家過來就是商議等和親公主送到,再來個翻臉不認人,攻打漢人.哪知道被這一群強盜攪亂了.
“來人,傳令,一定要抓住那群強盜,”冒頓怒吼
雲閒對這些並不知情,只知道不停的往前走,生後的馬群有幾千之數,每一個人的兜裡都揣滿了金銀和細軟,壓得馬都快走不動道了,還順便帶回來一些匈奴人.
“將軍,我們好像迷路了,”先鋒官蘇定山策馬來到雲閒面前說到
眾軍一陣恐慌,雲閒輕描淡寫的說到:迷路的是你們,我知道回去的路,一定會把你們帶回去的”
“將軍威武,”後面一陣馬屁怕過來,雲閒舒服極了,只是回頭看著那裡都差不多的草原,鬼才知道邊關在哪兒.
雲閒加快了行軍速度,一路上有洗劫了幾個部落,抓來人邊問邊走,終於來到了邊境.
李廣猜到雲閒肯定是去匈奴了,很是著急,畢竟是皇子,便天天派人出去尋找.
匈奴人在雲閒後面不停追趕,只是在邊境附近便沒了蹤影,便猜到是漢人的騎兵,便衝進邊關要人,李廣早就嚴陣以待,加上匈奴人沒有統一指揮,很快敗了.
雲閒第一次騷擾匈奴的行動結束了,歷時三天,殺敵萬數,俘獲馬匹萬數.當初帶去的五百人,回來了三百多人.
“下馬,休息”雲閒一聲令下,所有騎兵原地下馬.
大德皇宮,景帝正在與大臣商量瑤公主出嫁的一切用度,想著自已的女兒就要被自已親手送去匈奴,從此再無相見之日,心裡很不是滋味.
“陛下,邊關大捷,”春瑞連滾帶爬的來到大殿,大聲說到
“什麼大捷?快念給朕聽聽”
“十皇子云閒帶領騎兵五百,升入匈奴腹地,斬殺匈奴一萬多人,擒獲部落族長六人,俘虜數百,馬匹二萬多匹.”
“太好了,終於打贏了匈奴了”景帝大笑,說到:“派人核實了嗎?,怎麼不見雲閒的請功表?”
“陛下,聽說十殿下回來倒頭就睡,已經睡了三天了,請功表估計還瑤晚上幾天”春瑞笑著說到
“通知下去,我要去清幽宮看看瑤兒和婉茹.”
“擺駕清幽宮,”春瑞一聲令下,清幽宮頓時熱鬧起來
東方朔收到了雲閒的傳信,知道時機已到,便來求見太子.
“太子殿下,現在雲閒已經到了邊關,趁現在他在軍中根基不穩,可以動手了”東方朔看著太子說到
太子點了點頭,畢竟他等得太久了.
蘇語禾也收到傳信了,開啟看著雲閒的字直皺眉,太醜了.知道是動手的時候便叫來了父親.
“爹爹,雲閒大捷,估計明天朝堂上會有眼紅的陷害他,”說完拿出傳信
蘇楓接過傳信,哈哈大笑:“我打小就知道這小子可以,現在陛下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說完突然想起來什麼,打量女兒好一會說到:“你是不是跟他私定終身了?他為什麼會傳信給你?”
蘇語禾無語了,這是什麼腦回路,便正色說到:“我只是當他的幕僚,為他謀劃一些事情,父親不要想多了,”
前世我為了家族利益選擇了太子,此次我不會輕易選擇了,畢竟選錯的代價太大了.
“誰陷害他?我饒不了誰,這群文臣就是煩,打仗屁事不懂,還在那裡瞎嚷嚷,”蘇楓終於想起了正事
“父親明天什麼都不用說,不要透露十殿下大勝的訊息,關鍵時候添一把火就夠了”蘇語禾叮囑到
清幽宮異常熱鬧,提前知道了景帝要過來,便把清幽宮上下打掃了一遍,林婉茹帶著瑤公主早就等著了.
只見一個八抬大轎從遠處走了過來,春瑞在前面帶路,後面跟著數十宮女太監.
“陛下駕到,”春瑞一聲大喊
“恭迎陛下”林婉茹跪在前面,瑤公主緊隨其後,後面是丫鬟.
“婉茹,大喜,豚兒大敗匈奴人,殺敵一萬多,馬匹無數,”景帝拉著林婉茹的手說到
“真的嗎?豚兒沒事吧?有沒有受傷?”林婉茹臉上平靜,她只關心兒子有沒有事
“他沒事,只是大睡了三天,”景帝依然很興奮
“你怎麼不是很高興?屯兒打了勝仗,”景帝有點不耐煩了
“陛下,我擔心豚兒,他才十五歲,一個人要面對無數的匈奴人,這次他運氣好,下一次呢?”林婉茹突然撐不住了,倒在景帝懷裡大哭了起來
景帝一開始還以為林婉茹會很高興,發現林婉茹很平靜,有點不耐煩,後來一個母親對兒子有的只是擔心,沒有那麼多功利.想想這些年確實虧欠了她們母子.
“沒事的,婉茹,不行我讓他回來吧?”景帝試探的問了一句
“陛下萬萬不可,屯兒剛打了勝仗,士氣正勝,他本來就是皇子,從小享受了皇室的待遇,天下百姓的供奉,現在正是他回報的時候,”林婉茹說到
景帝透過簡單的試探,發現林婉茹確實只是關心兒子,並沒有太多其它心思,越發覺得虧欠了.
“請陛下降罪”林婉茹突然推開景帝,下跪說到
景帝內心:什麼情況?,這唱的是哪一齣?
“什麼事情?起來說”
“臣婦愚昧,給雲閒起的乳名冒犯天威,臣婦最近才知道,請陛下降罪”林婉茹不停的磕著頭.
“你是說豚兒?我早就知道了,豚嘛,又叫土龍,你起來吧,自已兒子我生什麼氣”景帝輕描淡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