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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衛長官回來了

就這樣過了幾天,長官部召開會議東北的國軍獲得了全面的勝利,東北民主聯軍只剩下哈爾濱一座城市,剩下的都被佔領。

東北保安司令衛立煌將軍從南京回來了。召開會議,現在,東北民主聯軍已經被趕到了偏僻的農村大城市,只有哈爾濱沒有佔領國軍這邊一片勝利的笑聲。

孟朝陽知道現在就是腐敗的繼續開始冷眼旁觀,在會上,衛長官還是比較看重他的,給他增加了一個瀋陽警備副司令的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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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個新職務,孟朝陽內心感到無比欣喜與滿足。畢竟,從此以後再也無需親身參與到與民主聯軍那慘烈而殘酷的戰鬥之中,可以遠離硝煙瀰漫、生死相搏的戰場。會議結束後,孟朝陽特意前往拜會了衛長官,並向其表達了深深的感激之情。

孟朝陽心裡十分明白,這位衛長官打心眼裡就不情願同民主聯軍展開激烈交鋒。尤其是在新中國成立之後,衛長官更是毫不猶豫地從香港毅然決然地回到了祖國母親的懷抱。正因如此,孟朝陽對他懷有一份特別的敬重之意。

需知,在國民黨眾多將領當中,衛立煌將軍素有“七路半將軍”之美譽。他與朱總司令私交甚篤,保持著極為友好的關係;同時,他還是孫中山先生堅定而忠誠的擁護者及追隨者。在抵禦外敵日本侵略者的漫長歲月裡,衛立煌將軍展現出了非凡的英勇無畏精神,指揮若定,戰功赫赫。然而,令人惋惜的是,當面對國內戰爭時,他的表現卻顯得有些猶豫不決、畏首畏尾,這也正是他始終未能得到蔣介石總裁青睞與器重的關鍵緣由所在。

兩人相聚一處,暢所欲言,閒聊了好一陣子。期間,衛長官關切地詢問起部隊當下的具體狀況,孟朝陽則逐一認真回答,不敢有絲毫怠慢。臨近尾聲之際,衛長官滿懷深情且言辭懇切地叮囑道:“好好練兵吧!此外,依我看吶,你如今的年齡也確實不小啦,早就應當考慮成家立業之事嘍。趕緊收收心吧,那個‘風流將軍’的名號可算不上什麼光彩照人的好聲譽喲!”

孟朝陽聽到衛長官的話後,那張原本就有些黝黑的臉龐瞬間泛起一抹紅暈,宛如熟透的蘋果一般。他心裡自然明白衛長官的這番好意,於是趕忙站起身來,畢恭畢敬地回答道:“請長官放心,屬下一定銘記在心,痛改前非!只是……”說到這裡,孟朝陽不禁微微低下了頭,顯得有些沮喪和無奈,“如今我的名聲實在是不太好聽,那些個好人家的姑娘們都對我避之不及,又怎會願意下嫁給我呢?”

衛長官聽了這話,卻是爽朗地哈哈大笑起來。他拍了拍孟朝陽的肩膀,寬慰道:“你這年輕人啊,其實本質並不壞。雖說平日裡行為舉止稍顯風流,但也未曾聽聞過有什麼強取豪奪、欺男霸女之事發生。至於姻緣嘛,這玩意兒可不好說,說不定明天就降臨到你頭上啦!”

孟朝陽感激地點點頭,然後起身向衛長官告辭。衛長官親自將他送至門口,目送著他登上那輛軍用吉普車,揚塵而去。

沒過多久,孟朝陽便驅車回到了師部。當他剛剛踏進自已的辦公室時,只見副官丁喜面帶微笑,手裡拿著一張精緻的請帖快步走了過來。丁喜走到近前,躬身遞上請帖,並說道:“師長,方才福滿樓的夥計送來了這份請帖,請您今晚前往赴宴。這便是那請帖。”

孟朝陽拿過請帖,開啟看了看,發現請帖的末尾發現是吳國平的簽名。情不自禁的笑了笑當年的手下敗將,現在居然主動請自已喝酒了,有意思?

孟朝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輕聲說道:“丁喜兒啊,今晚隨我一同前去參加宴會吧。”丁喜兒聽聞此言,臉上同樣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爽快地應道:“好嘞,師長!”要知道,這丁喜兒本是一名孤苦伶仃的孩子,自從進入孟朝陽所率領的部隊後,不僅努力學習文化知識,還刻苦練習槍法。如今,經過不懈的奮鬥與拼搏,他已然成為了孟朝陽身邊的副官,而另一位名叫虎子的小夥子,則當上了孟朝陽的警衛排長。這兩位年輕有為的戰士,都對孟朝陽忠心不二、死心塌地。

就在這時,只聽得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響起,隨後房門被緩緩推開,王飛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丁喜兒向來機靈乖巧且極有眼力見兒,見到來人是王飛,連忙滿臉堆笑地打招呼道:“參謀長,您來啦!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出去忙我的事兒咯。”言罷,他向孟朝陽和王飛行了個標準的軍禮,然後便轉過身,邁著輕快的步伐離去了。

王飛大剌剌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顯得極為隨意自在。原來,這王飛乃是王長官的親侄子,並且與孟朝陽私交甚篤,兩人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因此他在孟朝陽面前自然也就少了幾分作為下屬應有的拘謹模樣。

孟朝陽看著王飛這般不拘小節的樣子,不禁啞然失笑,開口問道:“怎麼啦?瞧你這副愁眉苦臉的模樣。”只見王飛氣鼓鼓地嘟囔道:“唉,別提了!我這不剛剛才被老頭子狠狠地訓斥了一通嘛。我原本只是出於一片好心,想著給他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問候一聲,誰能料到那個老頭子二話不說,對著我便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責罵。真是莫名其妙,我自認為並沒有招惹到他呀,可為何他總是對我沒有半點兒好臉色呢?”

孟朝陽臉上掛著笑容,對著面前的王飛說道:“老爺子啊,他那其實就是恨鐵不成鋼嘛。你想想看,畢竟年紀都那麼大了,心裡還是想著能再幫襯你一把之前不也一直在扶持你走過一程又一程嗎!”

聽到這話,王飛無奈地嘆了口氣,回應道:“我當然明白老爺子的一番好意啦,而且您一直以來對我也挺好的。只是如今我已經當上了副參謀長,要想再往上晉升一步,確實難度不小啊。還有我那個老婆,真的太不爭氣了,連著給我生了兩個丫頭片子。估計老頭子心裡也挺上火的,因為他自已也就只有兩個姑娘。所以當看到我家也是倆閨女的時候,可能就覺著咱們老王家怕是後繼無人嘍,這才會如此著急。”

就在這時,孟朝陽突然臉色一變,神情嚴肅起來,質問道:“我說王飛,聽說你最近和醫療隊的白蘭走得很近啊,是不是有這麼回事兒?”

被這麼一問,王飛的臉瞬間漲得通紅,顯得有些難為情,他一邊撓著頭,一邊支支吾吾地回答道:“這……這事兒您居然都知道啦?不過我可得跟您講清楚哈,我絕對沒有逼迫她怎麼樣哦。”

孟朝陽聽後,冷哼了一聲,語氣嚴厲地警告道:“哼,如果讓我發現是你逼迫人家的話,那我可不會客氣,早就跑去跟老頭子彙報了。到時候,你這個參謀長的位置恐怕也保不住咯!”

只見王飛一臉諂媚地湊到師長面前,嬉皮笑臉地說道:“師長啊,您對我可真是沒得說!嘿嘿,我也就不瞞著您啦,其實呀,白蘭有喜啦!哎呀,如果能給我生個大胖小子,那可真是太好不過啦!”

聽到這話,原本還面色平靜的孟朝陽猛地臉色一變,皺起眉頭嚴肅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得趕快讓她離開部隊,不然這事兒傳出去影響多不好!你去外頭給她尋一處房子,把她娶回去當個姨太太得了。”

王飛一聽,頓時苦著一張臉嘟囔道:“可是……萬一生下來的又是個丫頭片子咋辦吶?”

孟朝陽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斬釘截鐵地回答道:“那我可管不著!總之,你絕對不能因為這事損害了咱們部隊的聲譽!”

王飛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隨即又換上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哭喪著臉說道:“師長,不是我不想辦吶,實在是我這會兒手頭緊,沒那麼多錢吶!”

孟朝陽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伸手拉開抽屜,從中取出四根金燦燦的小黃魚(金條),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沒好氣兒地說道:“拿著!我跟你講,這完全是看在老爺子的面子上才幫你的。限你兩天之內,趕緊去找好房子安置白蘭,並辦妥她退軍籍的手續。否則,哼哼,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王飛猛地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動作迅速地將那條小黃魚小心翼翼地裝進兜裡,然後轉頭看向孟朝陽,一臉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說道:“這件事兒啊,可千萬先別跟老爺子講哦,不然他老人家肯定又要狠狠地訓斥我一頓啦。我呀,打算等白蘭生完孩子之後再告訴他。要是這一胎能生下個大胖小子,那一切就都好說了,啥麻煩事兒都不會再有嘍。”

孟朝陽聽後,沒好氣兒地白了他一眼,嘴裡笑罵著:“滾滾滾,趕緊消失在我眼前!”

王飛見狀,臉上依舊掛著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轉身樂顛顛地離開了。

孟朝陽則繼續埋頭處理起桌上堆積如山的公務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六點整。只見他緩緩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著裝,然後帶著丁喜兒、虎子以及另外四名身材魁梧的警衛,一同朝著福滿樓走去。

此時,福滿樓的門口正亭亭玉立地站著一個身姿婀娜的女子——翠姑。她一見到孟朝陽等人到來,便連忙迎上前去。孟朝陽看到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親切的笑容,擺擺手說道:“哎呀,都是老朋友了,就不必搞這些迎來送往的禮節啦。”

翠姑聞言,趕忙低下頭,輕聲細語地解釋道:“孟師長,您有所不知,聽聞您大駕光臨,那位吳師長非要設宴款待呢。只是他目前還不曉得我們倆相識,所以待會兒您可千萬別給說漏嘴咯。”

孟朝陽心領神會地點點頭,微笑著應道:“放心吧,我心裡有數。”說完,他便領著眾人邁步走進了福滿樓。隨後,他們一行人氣定神閒地上了二樓的雅間。而丁喜兒、虎子以及那幾名警衛,則在外面另開了一桌坐下。

翠姑領著孟朝陽進了包間,吳國平站起來笑著說,孟師長來了。

孟朝陽打量了一下吳國平,現在的吳國平比以前胖了好多,滿面紅光頭上已經有了白髮。

孟朝陽面帶微笑,雙手抱拳,微微躬身向吳國平行了一禮,然後朗聲道:“吳師長您好!”

吳國平臉上掛著笑容,伸手朝著身旁的一人指去,並笑著問道:“小孟啊,你看看這人,可還記得否?”

孟朝陽聞言,目光順著吳國平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那人身著軍裝,肩章顯示其軍銜乃是上校。他不禁皺起眉頭,仔細地端詳起來,但思來想去,腦海之中似乎並沒有關於此人的任何記憶。於是,孟朝陽略帶歉意地笑了笑,說道:“哎呀,恕在下眼拙,實在是想不起這位長官是誰了。”

聽到這話,那位上校倒也不惱,反而向著孟朝陽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同時臉上依舊帶著笑意,自我介紹道:“孟將軍,您貴人多忘事啊。我是吳師長的老部下,現任參謀長於全有啊!”

經對方這麼一說,孟朝陽頓時恍然大悟,一拍腦門兒,笑道:“哦!原來是於兄啊,我怎麼把您給忘了呢。您以前可是保安團的參謀長吶!”

孟朝陽熱情地招呼著眾人坐下,接著說道:“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不必如此客氣,快快請坐吧。”

此時,吳國平的目光落在了孟朝陽肩膀上的兩顆將星之上,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羨慕和感慨。他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對孟朝陽說道:“老弟呀,你可真稱得上是年輕有為啊!瞧瞧你這年紀輕輕的,都已經成為中將了。再看看老哥我,辛辛苦苦打拼了這麼多年,卻還是個少將。這人跟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有時候想想,真是人比人得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