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與蘇召南登記後,她已經開始學習如何融入這個魔法世家,努力成為未來能夠勝任蘇家女主人的賢妻。
然而,成效微乎其微... ...
在神秘的艾澤瑞爾大陸,晚宴是魔法師們施展法術、展現禮儀的場合,而江桐童對此並無興趣,也不擅長與夫人之間施展心靈交流的魔法。她黯然自責,淚如雨下:“呂思語說得沒錯,我是個無能的魔法師,真的無能。”
蘇召南的心被刺痛,他想輕輕拂去她臉頰的淚珠,可江桐童低垂著頭,堅決不願抬頭面對。
蘇召南溫柔地回應:“如果我需要那種精通法術的伴侶,我可以輕易在法師圈中尋覓,但我選擇了你,喜歡你的獨特魔力和率真的性情。”
他安慰道:“你無需模仿他人,做你自已就好,因為一開始我就被你的真實所吸引。”
於是,江桐童厭惡的宴會,他不再勉強她參加;不喜歡社交,他就免去她那些繁瑣的禮儀;她享受工作帶來的滿足感,他全力支援她在外面找尋適合自已的魔法崗位。
“是我的失誤,我沒察覺呂思語的意圖。往後我會與其他魔法師保持距離,別哭了,好不好?”蘇召南笨拙卻又真摯地勸慰。
江桐童淚光閃爍。
隨後,蘇召南堅決終止與R公司的合作,儘管對方意圖挽救,甚至提出更換代表,但他依然堅持,甘願承受所有賠償的重擔。R公司認識到呂思語的行為已損害其聲譽,以違反魔法規範為由,將其解僱。
合作終止後,蘇召南的工作負擔減輕,反而多了陪伴家人的時間。
江桐童與蘇召南重歸於好,蘇父並未提及賠償之事,家族的力量足以抵禦這點損失,他始終支援蘇召南的決定。
一次,蘇千瓷無意間路過哥哥的房間,看見蘇召南傾聽著江桐童腹中孩子的魔法波動,她神態寧靜,而蘇召南眼中充滿了期待。
蘇千瓷不由自主地笑了出來,想起了溫晏清。
即便蘇家的地位尚不及溫家,蘇召南仍陷入情感糾葛,而溫晏清卻能讓C城的貴族千金們徹底死心,無人能靠近他,他究竟施展了何種魔法?
由於溫晏清忙於研究魔法,無暇約會,蘇千瓷便帶著親手熬製的魔法雞湯來到盛方集團找他。
會議尚未結束,蘇千瓷安靜地等待,王秘書端來一杯牛奶咖啡。
每次看到王秘書眼中閃爍的光芒,蘇千瓷都會覺得好笑,她從口袋裡掏出最後一顆魔法糖果:“橘子口味的,你要嘗一下嗎?”
王秘書精神一振,欣然接受:“謝謝蘇小姐。”
會議似乎討論著棘手的魔法課題,蘇千瓷等待許久也不見散會,瞥了眼時間,留下一張摺疊的留言壓在辦公桌上:
“你最近熬夜施法,這是我特意為你熬的補氣魔法湯,別忘了喝。”
“我先回家接貓咪照顧兩天,不麻煩鍾嫂奔波了。你這幾天忙完,記得來接你的兒子回家。”
“愛你。”
蘇千瓷向王秘書道別後離開了。
王秘書得意地收起蘇千瓷給的糖果,興奮地在群裡分享這個小驚喜。
喜糖,來自蘇千瓷小姐的贈禮。
??
!!沒聽說婚禮的訊息,難道他們已秘密結合?
張文書:冷靜些,這僅是蘇小姐隨手的一份心意,一顆糖而已。
王文書:唯獨我獨享此禮,他人皆無。
喚回易特別助理吧,對付如此炫耀之人,非他不可。
群內的喧鬧持續一陣,然而被召回的易特別助理因在會議中錯過資訊,讓大家期待的“整治”場景未能上演。
良久,溫晏清散會。
回到辦公室,他的目光落在蘇千瓷遺留的物品上。
手書的留言比螢幕上規整的字型更為溫馨,紙上的關懷躍然而出,溫晏清凝視著最後的“愛你”二字,眉眼舒展開來,微笑了。
他撥通電話,對方迅速接聽。
“會議結束了?”
蘇千瓷的聲音輕盈又溫柔,溫晏清也不自覺地柔和了語調:“嗯,看到了你送的東西。沒能陪你,你會介意嗎?”
“何必介意呢,這種事情怎麼會。對了,我去了一趟居所,小狐狸現在在書店……啊啊,大咪,別咬西迷!住手!!”
溫晏清聽見電話裡瞬間混亂的聲音,嘴角含笑。
她一焦急就會喚狸貓為大咪,就像她其實並不喜歡這個名字。
況且……居所?她已經將元水江的房子當作了自已的家,沒錯吧?
蘇千瓷匆忙結束通話電話,跑去調解爭鬥。
明明西迷最溫順,但每次見到狸花貓都會變得戒備,兩隻貓如同天生的對手,相見必鬥。
狸花貓毛髮豎立,擋在蘇千瓷面前,彷彿要阻止西迷靠近。
蘇千瓷想起溫晏清提到的狸花貓吃醋的事,頭疼不已。
旁邊的甜酒歡歡與維E時遠時近地舔爪旁觀,連“工作”都忘在腦後,這讓蘇千瓷更加頭痛。
反倒是烏烏最為安分。
果真是鎮宅的神獸,穩穩地蹲坐著,不動如山,銅色的眼睛透出看穿世事的平靜,任何世間事物都不能令它動容。蘇千瓷暗想,給它時間,它或許能修煉成靈。
每隻貓都有情緒,蘇千瓷索性不再親近任何一隻,以免再生事端。
即便如此,狸花貓還是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跟隨著她,不僅是貓,就連有人過來詢問,它也會圓睜著眼睛盯著,尾巴開始不安地擺動。
蘇千瓷:“……”它會不會是溫晏清暗中培養的守護者?
蘇千瓷開始工作,卻始終感覺到隱約的注視落在身上。
她以為是狸花貓。
然而不久,書架後傳來一聲尖叫,緊隨其後的是狸花貓驚慌的逃竄身影。
蘇千瓷連忙趕去,身後的人竟是馮漾漾,她面色蒼白,捂著手背上被狸花貓抓傷的地方。
貓爪劃得頗深,三條痕跡,中間一道已滲出血跡。
“我去找東西幫你清理傷口。”
蘇千瓷剛要開口,馮漾漾便制止了她:“不必了,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