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便匆匆趕了過來。
那幾個人都被五花大綁的綁在柴房裡頭,蘇小滿走進去,居高臨下的打量了他們一眼,“邪教的?”
黑衣人神色各異。
“你們承不承認都無所謂,反正我認出來了你們是邪教的.”
黑衣人:“……”她都認出來了還來審問他們作甚?“前些日子我還在想,你們這些陰溝裡的臭老鼠什麼時候會冒個頭,”蘇小滿說到臭老鼠的時候,明顯很厭惡的在鼻端前扇了扇,“我還在想著要用什麼法子將你們都引出來呢,沒想到你們倒是自己冒了出來,”“說吧,老巢在哪?你們的首領人又在哪?”
黑衣人的態度個個都很強硬,別過臉只當是沒聽見她說的話。
“喲,這一個個還是硬骨頭呢,不過沒關係,我這兒正好就有專門對付你們這些硬骨頭的人呢.”
蘇小滿朝著身後喊了一聲,“戊五,這兒就交給你了,務必問出他們所知道的一切.”
“是!”
戊五領命上前,朝著那些黑衣人露齒一笑,“別害怕,我這個人很溫柔的,絕不會讓你們對審問的過程失望的.”
柴房的門被緩緩關上。
戊五蹲到了幾個黑衣人之中,伸出大掌,隨意拎了個黑衣人出來,先是面無表情的將那黑衣人的四肢一一折斷,然後才解了黑衣人身上的繩索,皮笑肉不笑道,“我這人最不喜歡用繩索來綁人了,多粗魯啊,我還是比較喜歡用溫柔一點的手段的.”
黑衣人們:“……”他管徒手摺斷了別人的手腳的這種行為叫溫柔一點的手段?特麼的,這人同他們這些邪教徒一比,分明他才更像是個異端邪徒!戊五扭過腦袋,溫文爾雅的面容上浮現一絲詭異的笑容,“彆著急,我這人素來公平,絕對會讓你們挨個享受一下我的溫柔.”
“不過,”他歪了歪腦袋,認真的思索起來,“主子沒說最後能活幾個便成……”他的目光在那幾個黑衣人身上來回的掃著,“唔,其實只活一個,主子應該不會怪罪的吧?”
幾個黑衣人:“……”還是給他們一個痛快吧,碰上這麼個死變、態,他們一個都不想活!院子裡,蘇小滿正在同周大夫喝著茶,默默的等著裡頭的審問結果。
周大夫的耳力不好,聽不見裡頭有什麼聲響,坐在凳子上神色是掩不住的焦急。
“小滿,你那護衛當真能審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他看那護衛白白淨淨瘦瘦弱弱,瞧著就是個飽讀詩書的無用書生,這樣的人真的能從那幾個窮兇極惡的人嘴裡得出他們想要知道的?“放心,他是專業的.”
甲三說了戊五從前便負責刑訊逼供的。
再難纏的硬骨頭落到了他手裡,最後也只能乖乖的說出知道的一切。
一旁的兩個護衛見蘇小滿很信任戊五的能力,也與有榮焉。
他們都是一個團體的,主子信任戊五的能力,變相的表明了也信任他們的能力。
周大夫聽不見裡頭的慘狀,蘇小滿倒是能聽見裡頭的動靜。
聽到戊五自言自語的在說什麼留幾個活口的時候,自己的後背都忍不住冒出了冷汗。
她雖然已經竭力融入這個時代,但仍舊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蔑視生命。
想歸這樣想,但她絲毫沒有阻止戊五的打算。
無錯書吧今日是人為魚肉我為刀俎,說不定她一心軟,明日便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