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不練第二部十日後就會法力盡失,但陛下不但法力未失,還似乎更上一層樓了,這的確是怪事.”
司徒修眨眨眼,悄悄道:“法力盡失可能只是傳言吧,倘若真不煉第二部會法力盡失,陛下現在還有法力的情況下,只有一種可能.”
巫乾忙問道:“什麼可能?”
司徒修瞳孔猛的一縮,又猛的一漲道:“那就是陛下煉的根本不是玄海經,而是其他功法!”
巫乾聽到這裡,像是被人在後腦上拍了一磚,傻愣愣的在原地怔了好一會兒,道:“難道真不是玄海經?那陛下所煉為何功法?此功法聽說能醫人先天殘疾,三皇子和四皇子,都得陛下診治,正在運功打通身上經脈,一旦打通,他們就與常人無異.”
司徒修嘆道:“真不知被紫影罩困的三年,陛下都做了什麼,關鍵是黃藥師守口如瓶,半點也不肯透露.”
巫乾道:“還是不知道為妙,陛下不想讓人知道的,最好不要知道,不然到時候性命堪憂,在帝國有一條長命法則,那就是知道的越少,活得越久.”
司徒修非常認同的點點頭,正在這時,西門石走了出來,看到他二人愣在門口,馬上問道:“黃藥師呢?”
司徒修道:“被那肥婆老鴇子勾引,估計啊,已經在裡面梅開三度了.”
西門石罵了句:“老傢伙!越老越不知羞!真是有恃無恐啊,這黃藥師仗著自己有辟穀還陽水,每次來都肆無忌憚.”
巫乾不過多討論黃承,他若有辟穀還陽水,估計也會淪陷的,關鍵那東西太貴了,他不想買,於是問西門石:“西門堂主,陛下完事了嗎?”
西門石笑道:“完事?呵呵,完不了啦,陛下在跟人竟爭花魁,錢不夠,讓在下找你們奉獻一點.”
“啊?”
二人一聽,頭嗡的一下就大了,他們都知道奉獻的意思,一旦身上的錢奉獻出去,只怕就永遠要不回了,皇帝若不認帳,總不能拉住他打一頓吧?於是二人此刻皆捂著自己錢袋後退兩步,巫乾怯生生道:“西門堂主啊,請你轉告陛下,那花魁沒什麼好的,其實女人也就那麼回事,再說竟價也只是第一關,過了第一關,人家也不一定能讓你摸,到時候錢打水漂,找誰說理去啊?”
司徒修也苦口婆心的勸西門石:“西門堂主,勸勸陛下吧,這種事情不能衝動,衝動是魔鬼啊,那花魁再漂亮,再誘人,畢竟還是人,不是仙,這只不過是南姿花谷用來撈錢的手段罷了,極其卑鄙,千萬不要讓陛下上當啊!”
西門石咧咧嘴,說到底這倆老傢伙就是不想借錢,於是道:“既然二位都不想借錢,就親自進去向陛下解釋吧.”
司徒修一皺眉,眨半天眼,突然把牙一咬,道:“也罷!這一回老夫要死諫,陛下若不聽,老夫願意碰死在陛下面前,以此來換陛之清醒!”
巫乾也一副忠膽義膽的模樣,道:“正是這個主意,走,咱們進去跟陛下曉之以理!”
辰皓來到南姿花谷之後,就詢問了這裡的規則,做為帝國的王者,自然要玩最好的、最刺激的、最有面子的,不為別的,就為身份。
在南姿花谷裡面,到處可見修行的武者,端盤子的店小二,服務客人的花女,都可能是武者,這是個來者不拒的地方,前提是你得有錢,進門都要一個銀錢。
一個頭上插著三根長長的羽毛的傢伙,膚色黝黑,全身上下掛滿耀眼的金飾,一看就很有錢的樣子,藏藍色的長袍上,用金色絲線繡滿蠍子、蜈蚣、蛇、壁虎、蟾蜍,這就是和辰皓競價之人,坤字間的已經被人競去了,現在就剩乾字間的,也是最貴的,最漂亮的花魁。
嚴格來說,乾字間的花魁絕不是南姿花谷最漂亮的,但是她臉上的那種高傲的氣質,卻是這裡任何一個女人不能比的,她此刻站在閣上,整個人好似一座冰山那般冷,眸子從不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多停留半刻,朱唇微啟,面板白如雪,這裡的人都叫她雪美人,她還有一個非常好聽的名字,弘冰潔,只要一聽這名字,人們都會聯想到她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女人,其實在南姿花谷說人冰清玉潔,無疑是一個偽命題。
頭插羽毛的傢伙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不停的抖著腿,身上的金飾相互碰撞,不停的發出噹噹噹的響聲,目光有意無意的斜視著辰皓,覺得一個小娃娃無論在竟價還是身體方面,都不是他的對手。
馬上就出到一百金錢了,五百金錢封頂,要知道一個金錢就是一戶百姓三年的收入,辰皓可以用武力解決,但他不會這麼做,因為南姿花谷有規矩,他自然要遵守規矩,畢竟無規矩不成方圓。
看到頭上插羽毛的傢伙,司徒修和巫乾就互看一眼,邊往辰皓身邊走邊嘀咕著:“司徒老頭,和陛下竟價的人,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司徒修定睛瞧看,然後眼睛突然一亮,道:“難道是他?”
巫乾道:“沒錯,看著就是他.”
西門石疑惑道:“你們難道認識此人?”
司徒修道:“認識,此人來自關西邊疆,號稱五毒散人,擅用毒物修煉,跟他竟爭可要小心,他打個噴嚏都可能帶毒,真氣中更可能帶毒,儘量不要和此人交手,他是邊疆五怪之一.”
西門石又問道:“那他們都是關西王候虎的人?”
巫乾對西門石道:“他們雖屬候虎地盤,但卻不是候虎的人,至少當年不是,現在不得而知,西門堂主,五怪向來不單獨行動,只要五毒散人在此,其他四人一定也在這附近,此人危險,還是勸陛下快快回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