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懵逼了,一臉愕然的看向小心翼翼的丁由。
“啪!”
愕然的呂布,將桌上的書砸向丁由。
猝不及防的丁由,被書砸在臉上,卻也只能接住書籍,一臉尷尬的看著呂布,不知該說什麼。
“這就是你給吾的回答?”
呂布一臉怒氣的盯著臺下,尷尬而笑的丁由道。
盜墓……呂布並不陌生。
前世的呂布,這種勾當乾的可不少。
盜墓雖然可以解決現在所面臨的所有問題,可墓冢中的兇險,呂布到現在都想之後怕。
“你可知墓冢中兇險無比?”
坐在呂布下首的曹性看著丁由問道,其一張臉都要黑成碳了。
一臉尷尬的丁由,看向曹性,沒有說話,而是轉頭看向首位,有些惱怒的呂布。
“呂軍侯!我們如今沒得選了.”
丁由看向呂布說:“在下知曉一處墓冢,是一位異域皇族的埋骨之地.”
首位的呂布,在聽到丁由的話後,眉頭緊皺,似在思考。
其實……盜墓!呂布不是抗拒。
只是……盜墓,是需要人命懟出來的。
坐在首位的呂布,頭疼的用手揉著太陽穴。
呂布枕手在案桌上,支撐著頭;看向屋外紛飛的大雪。
“你可知,盜墓是一份九死一生的勾當.”
呂布的目光,看著屋外白雪皚皚一片的院子後,平靜道。
“吾怎會拿士卒的性命開玩笑.”
聞言,丁由笑了笑說:“將軍若是信我!”
“我保證!兵不血刃,且不費一兵一卒的情況下,拿下這比財富.”
僅有五十平的房屋內,丁由看向眼神飄向屋外的呂布,信誓旦旦的承諾道。
坐在呂布下位的曹性,聽到丁由那信誓旦旦的言語後,心中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畢竟……墓冢的東西……真的很多。
曹性看向呂布,只見呂布手枕著頭,一雙鷹眼看向屋外紛飛的大雪。
丁由站在屋內,靜靜的等候著呂布做出決定。
“三言兩語,你!說動不了吾.”
呂布收回看向屋外的目光,活動了一下身軀後,看向丁由道。
“拿出點本事來,讓吾瞧瞧.”
坐在案前的呂布,目光平靜而深邃的看向丁由。
丁由癟了癟嘴,眼珠亂轉了一下看向坐在一旁的曹性。
百無聊賴的曹性,坐在呂布的下首,聽著呂布二人的談話。
某一刻……曹性感覺自己被一雙陰險的目光盯上了。
曹性感覺渾身有一股涼氣襲來。
“曹軍侯!”
丁由看向坐著的曹性,不懷好意道。
曹性聞聲看向丁由。
只聽見丁由說了一聲:“得罪了.”
屋內的呂布、平靜的看著丁由,靜待下文。
彭宇站在丁由身旁,一臉疑惑。
曹性……,處於茫然的狀態,搞不清楚要發生什麼。
三人只見站在屋內的丁由嘴上念著不知名的口訣,其手也沒停下,比劃著三人看不懂的手勢。
“赦!”
丁由一臉嚴肅的看向曹性,其手也指向曹性。
呂布與彭宇感覺,隨著丁由的一聲“赦”後,一道金光劃過……“呃…”曹性無辜躺槍。
“這是…?”
呂布驚訝的看著屋內發生的一切。
“起!”
隨後又聽見丁由一聲低吼……坐在首位的呂布眼中精光閃過。
只見隨著丁由的一聲“起”坐在地上的曹性,便飛了起來……“好!好好!”
呂布滿意的讚揚道。
丁由隨後收起法決,曹性從空中掉下。
“嘭!”
落下的曹性,將身下的木桌砸了個粉身碎骨。
“真的是……”砸在地上的曹性非常的惱怒。
“鏘!”
曹性站起後拔出腰間的佩劍,一雙眼睛充滿了殺氣般的看向丁由。
“等等等……!”
丁由被曹性嚇了一跳,慌忙的說:“曹軍侯這是個誤會!”
“豎子!安敢羞吾!”
曹性怒氣沖天,拿著佩劍就要砍丁由。
“曹性!”
作勢上前,欲要砍丁由的曹性,被呂布平靜般的吼聲打斷。
“軍侯!”
“這豎子……”曹性氣急敗壞道,但看見呂布那雙冰冷的眼神後,方才作罷。
“哼!”
氣呼呼的曹性冷哼一聲,將手中佩劍歸鞘後,走到一處完整的桌子前;坐下後生著悶氣。
雖然丁由跟曹性打過招呼,可在沒經過曹性的同意下;丁由就把曹性整得有一丟丟狼狽。
自知理虧的丁由,此時沉默不語的站在那裡,尷尬的看著生氣的曹性。
“校尉!”
靈宮殿前,取好被褥的孝元,此時單膝跪地在門口,朝著屋內正在看書的餘溫道。
“進來!”
坐在屋內看書的餘溫,在看到門外跪著的孝元后說:“你是?”
“稟校尉,卑職孝元,是500人將.”
孝元站在餘溫面前,手中抱著被褥,一臉嚴肅道。
“500人將.”
餘溫放下手中的書,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向孝元說:“孝軍侯!何事啊?”
“稟校尉!下雪了!軍侯讓卑職給校尉送被褥.”
孝元看著餘溫,快速的回道。
聞言,餘溫看向孝元手中的兩床被褥;還有屋外紛飛的大雪後,才感覺到空曠的靈宮殿裡,有點冷。
“有心了!”
餘溫笑道:“放下吧!”
“諾!”
孝元應聲,將手中的被褥放在餘溫的木板床上後,就準備告辭。
不料……剛放好被褥,轉過身來的孝元,便看到呂布帶著彭宇、丁由、還有一臉不開心的曹性,出現在靈宮殿的門前。
“末將呂布,拜見校尉!”
“卑職曹性、彭宇,拜見校尉!”
“草民丁由,拜見大人!”
眾人在呂布的率領下,紛紛單膝跪地,朝著餘溫行禮。
唯獨沒有一官半職的丁由,是全跪在地行禮。
一旁的孝元,在看見呂布行禮後,再次跪下。
“你們都很閒啊!”
餘溫眉頭輕挑,在床上換了個姿勢後說:“起來吧!”
“諾!”
眾人聽令從地上站起,以呂布為首,依次站在餘溫面前。
待眾人起來以後,餘溫看向呂布,問道:“奉先攜眾人而來,所謂何事?”
聞言,呂布看向餘溫猶豫了一下後說:“校尉!吾等軍中糧草,已撐不過三日後,”餘溫:……!坐在木板床上的餘溫,有點腦仁疼。
餘溫閉眼揉著太陽穴,想著呂布說糧草不足,餘溫得想辦法了。
不過……呂布隨後又說:“已經有解決的辦法了?”
聞言,揉著太陽穴的餘溫為之一愣,隨後笑道:“什麼辦法?”
“呃……”呂布看向餘溫,吱唔著說:“那個……!”
“那個?”
焦慮的餘溫皺眉問道。
“那個……”呂布再次吱唔道。
餘溫不舒服了,整張臉有點陰沉。
“你有病吧?”
餘溫一臉不爽的罵道。
只見呂布嘴角抽了抽說:“盜墓嗎?校尉!”
餘溫:……!“呵!”
餘溫輕呵一聲後,露出滿臉的笑容。
此時餘溫的大腦裡,有一萬隻羊駝一臉不屑的奔騰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