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章 突現的第二人格(6)

接下來的幾天煙燭就一直老老實實的待在屋裡。

一天12個時辰,他得有11個時辰是賴在窩裡的,然後有7個時辰是處於睡眠狀態。

又是一個哈欠,煙燭無奈的吐槽:“這個身體是真的困啊,系統。”

系統:“府醫開的藥方有助眠的作用,再加上咱不是給他進行了潛意識的自我修復嗎?所以嗜睡了一些。”

煙燭:“好頹廢的生活啊,我好像一隻混吃等死的米蟲,不對,我應該是貓蟲。”

尉遲墨雖然為了這個國家不辭晝夜操勞了這麼些年,但是那強悍的身子骨還沒有完全被拖垮。

所以在第三天晚上喝完藥睡去後,煙燭再一睜開眼就發現自已回到了系統空間。

煙燭痛苦捶床:

“這強大的免疫系統,真的羨慕了,要是換成女主的那個小身板,沒一個星期根本起不來。”

……

尉遲墨一覺醒來,看見面前端著一碗藥守在床頭,準備叫醒自已的凌義。

“本王真的染上風寒了?”

熟悉的語氣讓凌義意識到那個人回去了。

凌義:“是的,主子,那位出現了三天。”

尉遲墨:“三天嗎?也足夠了。”

接過凌義手中的藥,尉遲墨直接喝了下去,目光看見桌子上的油紙包。

“那是什麼?”

“回主子,那位王爺怕苦,每次喝完藥得吃一點甜食緩解一下嘴裡的苦味,這是給他備的甜食。”

“呵,大男人家,竟然還怕這點苦。”

尉遲墨感覺有些好笑,又繼續問道: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嗎?”

“有的。”

凌義從懷中掏出厚厚的一沓紙:

“那位王爺寫了一些東西交代於屬下。說是調理身體的藥方。

溫補身體的膳食,鍛鍊身體的建議,以及鍛鍊完之後需要用到的藥浴。”

尉遲墨一張張的翻看著。“他還會醫術?”

凌義:“屬下並不清楚,還沒有向府醫求證。”

尉遲墨:“看起來倒像是那麼一回事。”

尉遲墨說著說著,突然看到一處新奇的地方,不由得讀了出來:“提神醒腦方:一斤黃蓮。”

凌義:??

真就只開黃蓮?

空氣中瀰漫著尷尬的氣息。

尉遲墨將紙收起來交給凌義:“本王覺得還是交給府醫看一下較為穩妥。”

凌義跟著附和:“屬下也這麼認為。”

這個話題被生硬的帶過,尉遲墨咳了兩聲,打了一個手勢,暗處隱藏的暗衛出現在屋內。

“你們將這三天的觀察具體和我說一下。”然後看向凌義:“你跟著補充。”

系統空間內:

系統嘖嘖稱奇:“你還真就只開黃蓮啊。”

“偶爾皮一下很開心的。”

煙燭漫不經心的回答,眼睛依舊盯著系統的實時轉播:“其他的可都是真材實料。”

當看見屋內出現一堆人的時候。

系統:“啊啊啊啊!這個變態!他怎麼安排這麼多人窺探自已的隱私啊?”

相比於系統的激動,煙燭反而很淡定:“我不早說了,他就是故意讓自已感染風寒,然後來試探我的。”

系統:“知道歸知道,但是看見這麼多人的時候我還是很震驚。”

“開始評價我了,快快快,拿小本本和筆來。”

“啊?你要小本本幹嘛?”

系統雖然疑惑但依舊聽話的遞上小本本。

煙燭回答的乾脆利落:“記仇啊。”

系統:???

王府內:

“那位王爺對周圍抱有一定的好奇心,而且缺少一定的常識。”

最後一位暗衛彙報完畢,彙報的內容都大差不差,畢竟那位王爺根本就沒有幹什麼。

凌義點頭:“看似話比較多,實際上應該也是一個安靜的性子,在好奇的東西問完之後明顯就不愛說話了。”

尉遲墨:“他好奇什麼?”

凌義也一五一十的回答,聽完之後,尉遲墨心裡有了答案:

“像是一個小孩子對於初見事物的好奇。”

大概是因為初次出現並且觸控到這個世界?

剛剛最後一個彙報的暗衛有點小心的說道:“其次,屬下斗膽猜測,那位王爺好像對凌義有依賴感。”

“你確定?”這點尉遲墨有點好奇,目光看向其餘人:“你們也這麼認為嗎?”

“回主子,這確實是我們的猜測,總感覺相比於其他人,那位王爺更親近於凌義。”

尉遲墨陷入沉思,放在桌子上的手不緊不慢的敲著桌面,突然間問了一個無厘頭的問題:“他的名字是什麼?或者說他有沒有名字?”

很顯然這個問題問到了點子上,眾人沉默不語面面相覷,因為都忽略了這個細節。

“凌義,以後你便貼身伺候著。”

“屬下遵命。”

系統空間內的煙燭依舊在小本本上寫個不停。

“讓我看看你記了啥。”系統悄咪咪的靠近,探頭瞅向煙燭手中的小本本。

從那邊開口就一直在不停的寫,這得多記仇。

終於看清本子上的內容,系統突然間沉默,搶過小本本左右翻動,下一秒:“你TM畫了一整本子的腹肌?!”

這是綁了個什麼宿主啊?

去繫結之前是和系統說了這位貓貓好美色,沒說這麼嚴重啊?

王府這邊,尉遲墨在交代完事情之後就帶著成為貼身侍衛的凌義去了皇宮。

早在前幾天把奏摺一股腦兒的全丟給皇帝后,皇帝就想來拜訪他這個舅舅,不過因為尉遲墨感染風寒給拒絕了。

現在病狀已無,肯定是得回訪的。

“舅舅!”

看見尉遲墨,正在為奏摺頭疼的小皇帝瞬間滿血復活。

尉遲墨行禮:“微臣拜見陛下,祝陛下萬福金安。”

“又沒有其他人,舅舅不用行那些虛禮了。”小皇帝急不可耐,拽著尉遲墨就去御書房。

“舅舅你是不知道,那些奏摺弄的朕的頭都要大了,太傅老人家也不管朕,就讓朕自力更生。

朕現在這幾天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

二人進到御書房,皇帝的嘴還在抱怨個不停。

“這些奏摺怎麼批都批不完,我都沒時間休息了。”

尉遲墨將喋喋不休的人按在書案處:

“陛下,您今年已經16了,微臣像您這麼大的時候已經請旨上戰場了。”

剛剛還在撒嬌的軒轅鈺有些啞然。

尉遲墨:“這些年是微臣代處理這些政務,但是微臣不可能幫陛下一輩子。”

軒轅鈺反駁:“舅舅說的什麼話,您一定可以活好久的。”

尉遲墨搖頭:“染上風寒臥病在床的時候微臣就在想這件事。”

見小皇帝沉默,尉遲墨繼續道:

“微臣的身子已經大不如前,不能再這樣操勞下去了,說不定哪天真就……

總之,陛下也該試著一點點擔負起自已的責任了。”

“道理朕都知道……”軒轅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有什麼不懂得可以去請教太傅,臣相信太傅一定會很欣慰,並且知無不言。”

事情已成定局,軒轅鈺也不再多說什麼,因為這些本來都是他身為皇帝該擔的責任。

能偷得五年的無憂無慮,也該知足了。

兩人又聊了很久,最後尉遲墨還被軒轅鈺留著一起用了午膳,然後才從皇宮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