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6章當個紈絝可真好(86)

和小狗剛見面的時候,它乖乖巧巧,這聞聞那嗅嗅,也很熱情的陪顧若然玩樂。

直到一天後它熟悉了周圍的環境。

“別亂跑!”

“把我鞋放下!”

“去尿墊上面尿!”

“你不能吃!”

“那是我的襪子!”

一屋子人,人仰馬翻的抓狗,終於逮到狗後,顧餘然都快累癱了:“這狗怎麼這麼鬧騰啊?”

當然,以上是第二天的事,現在的狗狗依舊很乖,還在努力熟悉著新環境,並且試探的撕扯了兩下床單,成功得到了誇獎。

而此時車上的陸以時和霖文澤,還不明白陸硯為什麼要專門挑一個壯實的狗。

陸硯也不想解釋,輕輕咬著霖文澤的耳朵:“難不成老婆你想要和顧若然見面後說原諒嗎?這些老婆不也經歷過嗎?只是老婆很堅強,沒有走進死衚衕。”

霖文澤有些沉默,陸以時接上話:“阿硯說的沒錯,施暴者變得弱小並不能成為你原諒他的理由,再說了,當初他們有因為你的弱小而停止施暴了嗎?”

陸硯吻了一下懷裡人的嘴角:“我們做到這些已經仁義盡致了,換個記仇的早就落井下石了。”

倉鼠依舊在籠子裡啃著自已的儲備糧,絲毫不擔心自已接下來的生活。

霖文澤把剛剛到話題拋到腦後,開啟籠子,把糯糯的乖巧一團掏出來:“家裡有小乖,養它真的沒事嗎?”

“啊,你說這個小傢伙啊,我們不養它。”陸硯也伸出手戳了戳:“這是給咱乾兒子的,前段時間他天天刷小倉鼠影片,各種點贊,這個倉鼠就是給他準備的小禮物。”

【嗯,宋致喜愛小動物,小倉鼠會被他養的很好的。】小汪搖著尾巴,隨後又想起來小乖:【只不過小倉鼠要在老宅和小乖相處那麼一段時間罷了。】

——

鼠鼠我啊……

小倉鼠看著鐵籠外死死盯著自已並且試圖開啟籠子的龐然大物,手裡的凍幹都掉了……命不久矣啊。

“小乖,不要嚇唬它。”

陸硯發話,小乖只能放過籠子裡的‘應急口糧’,老老實實的回到窩裡,但眼睛依舊盯著桌子上的鐵籠,把小倉鼠嚇得飯都吃不香了。

索性沒待多久,第二天一大早宋道遠就帶著一臉雀躍的宋致來接小倉鼠。

“阿硯,我一宿沒睡好啊!”頂著一雙黑眼圈的宋道遠趴在陸硯身上哀嚎。

“從昨天晚上開始,這臭小子就不好好睡覺。”宋道遠看著一門心思都放在小倉鼠上的宋致:“這小子自已睡不著就算了,他還不讓我好好睡,隔一個小時搖醒我一下,說小倉鼠會不會等的著急……”

一旁的霖文澤硬是沒有拽開。

霖文澤:……

頂著老婆想要殺人的目光,陸硯硬著頭皮哄了兩下,然後將人從懷裡拽了出去:“趕緊回去補覺去吧,你現在跟個熊貓似的。”

蹭了一頓早餐的宋道遠帶著宋致回去了,走之前還沒皮沒臉的順走了好幾包陸硯做的小零食。

打量著沒有那種可怕的龐然大物的新家,以及那明顯是為自已精心準備的新住處,倉鼠終於安心的啃起了果乾。

鼠鼠我啊,小命保住了。

老宅裡的生活也發生了一點點的變化,以前忙碌的只有陸以時一人,現在又多了一個霖文澤。

面對可憐兮兮哭唧唧求抱抱的老公,霖文澤只能無奈拒絕:“還有一些資料沒統計好,乖,你先去找大哥玩一會好不好。”

剛被陸以時嫌棄礙事,捱了一頓揍然後丟出房間的陸硯:……

失魂落魄的來到客廳,拎起已經睡熟的小乖做廣播體操,忙,都忙,忙點好啊……

被弄醒的小乖無奈的搖著尾巴:有時候身為一隻貓,也挺無助的。

等到霖文澤整理好資料回房間準備睡覺的時候,屋內的燈已經熄滅,被子裡勾勒出一個人模糊的輪廓,一動不動,看來已經睡著了。

怕將人吵醒,霖文澤放慢腳步,輕輕的鑽進被窩,剛躺下一具溫熱的身體就覆了上來,入手暖滑的觸感,讓人差點跳了起來。

霖文澤:!!

“陸硯!你……你怎麼?你怎麼是裸著的?!”

“你說這個啊?”陸硯把人壓在身下,聲音纏綿勾人:“大概是為了方便,老婆。”

(此處裁剪貓貓路過,它暫時什麼也沒有幹,但是此時拿著剪刀的它似乎一不小心裁切走了什麼東西……)

這兩天陸以時發現,最近霖文澤非常的不對勁,等到晚上要回房間睡覺的時候,霖文澤總是會站在門口。

手放在門鎖上猶豫良久,似乎是在做什麼準備,然後再深吸一口氣,視死如歸的開啟房門。

看著好好的臥房衛浴間不用,非要跑到客用浴室洗澡的霖文澤,陸以時好奇心被勾起,自已來到房門前,偷偷的開啟門走了進去……

“跪好!”

剛想偷懶的陸硯捱了一鞭子,只能直起身子老老實實的跪著,不敢再耍小聰明。

“我說文澤最近一段時間怎麼精神不佳,還時不時的揉腰。”陸以時揮了兩下著手裡的小皮鞭,然後打量著陸硯,暗暗的吞嚥了一下口水,收回目光,面不改色的說道:“合著是你這個精怪天天不安分。”

此時的陸硯頭上戴著模擬的貓貓耳朵,襯衫扣得鬆鬆垮垮,露出修長的脖子以及若隱若現的項圈,項圈上的鏈條乖乖的耷拉在一邊,似乎在等待自已的主人……

陸以時:“還開口就叫主人,人都沒看清就亂叫,發現叫錯人了,你知道往被窩裡面躲了,我是不是該誇你聰明。”

“哥,這只是夫妻之間的小情趣。”陸硯試圖反駁,然後又不輕不重的捱了一個皮鞭,瞬間噤聲,只能委屈巴巴的聽訓。

“我是不是說了要節制?”被淚汪汪的眼睛注視,陸以時的語氣也不由得放柔了些,也捨不得再罰人,從椅子上起身:“今晚我讓文澤去我房間裡睡了,你自已一個人好好的‘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