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榮榮哭著離開了,姚昊的心裡也很難受。
可是感情這東西,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姚昊知道,陸榮榮,趙芹和徐慧玲在前世裡就和自已有著千絲萬縷的恩怨情仇。
這次重生後,這些糾纏是避免不了的。好在自已還能理智一回,和陸榮榮保持了理智。
陸榮榮現在是很傷心,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很多關係,也許都不用時間,風一吹就散了。
姚昊往老家瞬移而去,他要回去告訴父母和馬樹青一聲,自已晚上要值夜班,免得他們擔心自已。
現在國家的通訊設施還不發達,固定電話都沒有普及,要安裝一部固定電話都要求爹爹拜奶奶,就這樣初裝費都要5000元,甚至有的地方高達一萬塊錢。簡直是離譜到家了。
姚昊瞬移到村頭,然後就走路回到了家裡。
果然和自已預想的一樣,現在都晚上七點多了,家人們都做好了飯在等自已。
父親一看兒子回來了,就對小女兒開口說道:“小燕,你哥回來了,去廚房端菜,我們吃飯吧。”
如今已經到了深秋季節,天已經很涼爽了。母親她們做好飯菜以後,就會把菜放在鍋裡的蒸籠上加熱,等姚昊回來再端出來吃,這樣飯菜都是熱的。
“爸媽,我在廠裡吃過晚飯了,今晚要臨時上個夜班,回來就是告訴你們一下。以後我晚上六點半還沒有回來,估計就是廠裡有事了,你們就不要等我吃飯了。”
姚昊等家人們吃過了晚飯,本來馬樹青要去洗碗的,被小妹搶著幹了。
“小青姐,我來洗吧,你快去陪陪我哥吧,你看我哥等你都等的心急了。”
姚燕是人小鬼大,每天早上她都老早起床晨讀的。
今天早上她一醒來就看到馬樹青不在自已的房間裡了,然後她就偷偷地跑到哥哥的臥室外,悄悄地把哥哥的臥室推開了一條縫隙,果然不出所料,她看到了哥哥和馬樹青相互摟抱著睡在了一起。
然後大嘴巴的她早上吃早飯的時候就咬著耳朵告訴了自已的母親。
馬樹青紅著臉和姚昊上樓了,一進到臥室裡,她就投入到自已想了一天的男人的懷抱。
姚昊和馬樹青熱吻了一會兒,這次的激吻讓兩人都全身燥熱,恨不得把對方揉進自已的身體裡。
“小青,我要去上班了,不然真的遲到了。”姚昊最後還是控制住了自已的衝動。
“昊,明天晚上我給你……”
馬樹青能夠感覺到姚昊小弟弟的蠢蠢欲動,她把頭又埋在了姚昊的胸膛,柔聲地說道。
姚昊和馬樹青又溫存了一會兒,便離開去上班了。
馬樹青整理了一下自已亂糟糟的衣服,準備去打些熱水洗臉的時候,張素梅走了進來。
“媽,你來了。”馬樹青感覺到臉發燙的厲害,很不好意思地和張素梅打了一個招呼。
“小青,你和小昊圓房了沒有?”
張素梅知道馬樹青的養母去世幾年了,有好多知識這個丫頭肯定還不懂,於是這這一對未來的婆媳就這樣開始一個熱情地教導,一個虛心地學習了起來。
張素梅一方面是真的把馬樹青當作女兒看待,另一方面,她也想早點兒抱孫子了。
姚昊不到兩分鐘就敲響了趙芹的房門,兩個晚上他都被馬樹青弄的火氣快要燒破嘴皮子了。
趙芹一看到姚昊來找自已了,當場自已的乾柴被姚昊的烈火就點燃了。
還沒有到三個月,趙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她只能再次用吸星大法把姚昊的精華內力給吸了出來。
再姚昊的點撥下,趙芹的功力那是肉眼可見的上漲,吸星大法的咬字訣,裹字訣,舔字訣,吸字訣現在已經被她修煉到了宗師級,再提升一步就可以羽化登仙了。
姚昊神高氣爽地來到了化工廠廠裡,開始在幾個三班倒的車間巡視了起來。
“姐,你不是上早班嗎?怎麼現在還在這裡?”
等姚昊來到凍析車間時,發現本來應該下午四點鐘就下班了的徐慧玲依然在上班。
凍析車間的活雖然不累,一切都是用真空操作,平時只要定期檢查一下溫度計,壓力錶,在不同的時間段,透過閥門的大小,把凍析罐裡的原油控制在不同的溫度就可以了。
可是連續十幾個小時的班,沒有吃過苦的徐慧玲能受的了嗎?
徐慧玲沒有回答姚昊的話,她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已調班的原因。
她一把抱住了姚昊,然後就激烈地在姚昊的嘴巴上吻了起來……
……
晚上十一點,徐慧玲吃飽喝足了回到車間裡去了。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姚昊想起了這句古詩詞,古人誠不欺他,一夜的春風二度,讓姚昊每個汗毛孔都透著舒爽的同時,也感覺到了有些疲憊,他從空間裡取了一些靈泉水出來,一飲而盡,這時疲勞感才消失不見了。
現在家裡的那口井水裡,姚昊今天也往裡面加了一些靈泉水,空間裡的靈泉水還很多,姚昊以後會每天加一些進去,家人們每天潛移默化的吸收了,他們的身體肯定會越來越好,不說能長生不老,但是長命百歲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重生後,姚昊最大的心願就是一家人團聚在一起,和和美美的過日子,不求大富大貴,但求家人安康。
……
李珊珊悄悄地來到了洗手間,門沒有關,她一眼就看到了裡面正戰火連天的兩個人。
李珊珊兩眼一黑,差點兒摔倒在地,她最後關頭抓住了門框,才保持了身體的平衡。
“你們這一對姦夫淫婦,不得好死!”
李珊珊憤怒到了極點,她萬萬沒想到,龐嶽竟然會如此的喪心病狂,把小三都帶到了家裡,然後當著原配的面做如此瘋狂的事情。
龐嶽正處在老漢推車的最後關頭,他根本就沒有理會李珊珊無能的狂怒,反而覺得這樣更加的刺激起來。
一分鐘不到,風停了雨歇了。
“小秀,你先洗澡。”
龐嶽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到了全身顫抖,嘴唇烏黑的李珊珊跟前。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李珊珊的酮體,還別說,真的是有一番韻味,難怪錢學柱和王傳喜這兩個畜牲都會打她的主意。
這兩個畜牲一個進監獄了,現在自已沒有辦法收拾,一個被自已打的在醫院裡還沒出院,但是這件事情肯定沒完,以後自已要讓王傳喜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讓他在半死不活中過一輩子。
龐嶽是越想越氣,雖然剛剛才洩了火氣,可是這兩種火氣根本就不是一個性質的,一個是慾火,一個是怒火能夠一樣嗎?
“啪啪啪……”龐嶽左右開弓,在李珊珊的漂亮的臉蛋上狠狠地抽打起來。
“姦夫淫婦?就憑你還沒有資格來罵我!你和錢學柱,王傳喜的那些破事你以為能瞞得了我?”
本來就氣急攻心,站立不穩的李珊珊被龐嶽幾個耳光抽的,一下子真的站不穩了,跌倒在地上,嘴角留下了鮮紅的血跡。
李珊珊被龐嶽打的頭有些發懵,可是她的心裡現在卻異常的清醒,她知道龐嶽什麼都知道了,如果龐嶽去檢舉她的話,她肯定什麼都沒有了。
李珊珊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現在反而很平靜了,“龐嶽,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嘿嘿嘿……”
龐嶽又盯著李珊珊的酮體看了一眼,然後又瞧了瞧蹲在洗手間瑟瑟發抖的周吉秀,兩眼放光了……
……
李珊珊是一夜未眠,現在她的全身上下都被龐嶽吸咬的沒有一個好的地方了。
她看了看床上已經睡熟的兩個狗男女一眼,心中無比的恥辱,卻不敢發作起來。
她要等,等一個機會,然後就弄死這對狗男女,心如鐵石冷絕情,殘花破夢不再悲。
有時候,女人瘋狂起來,就沒有男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