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上給我發那個資訊不會是對方嫌棄你吧?”
方知葉疑問三連!!!
看向景逸脖頸,上面明顯的痕跡,這些痕跡都透露出一種曖昧的氣息,彷彿在訴說著昨夜的故事。一看就知道他度過了一個怎樣美好的夜晚。
方知葉看著眼前回春的人,心中一陣悲涼。他默默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絹,緊緊咬在嘴裡,“嗚嗚嗚......你居然真的被別人給拐跑了。”方知葉含糊不清地嘟囔著。
方知葉眼中含淚,“你有了媳婦就不要兄弟了,我好傷心。”
景逸懶的搭理他,繼續把玩手裡的星幣,他可是他從出生到現在看行動收穫的第一份!瓢/資!
方知葉看他這副模樣,直接氣笑了,湊前“我能問一下嫂子叫什麼嗎?Omega還是Beta?”
景逸把玩的手突然頓住,“……”對方沒告訴他。
相當瞭解對方的方知葉直接捧腹大笑,“哈哈哈,人家不會把名都沒告訴你吧!哈哈—”
景逸一記眼刀飛來。
“—哈”笑聲弱了下來,連忙擺手後退,擺手“我懂,這是意外,意外。”
他慢慢地向後退去,一直退到了門口。然後,他順勢一轉身,輕鬆地跨出了門。然而,就在他即將離開的時候,他突然又將頭伸了回來。
他還特意向對方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景逸:……
方知葉離開後,景逸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當然知道現在兩人還沒在一起,但有一點說的沒錯,自已遲早能和對方在一起。
景逸拿出手機發了一條資訊。他盯著手機螢幕,沒過多久,手機鈴聲響起,景逸迫不及待地開啟訊息。
“溫辭。”簡單兩個字,卻讓景逸的嘴角忍不住上揚。
他將溫辭的名字輕聲唸了幾遍,心底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悅。
……
門鈴突然響起,景逸開門,看到方知葉站在門外,臉上帶著神秘的笑容。
“我剛剛去查了昨晚和你在一起的人。”方知葉走進房間,得意地說。
景逸掀起眼皮看向對方,那表情顯然就是在說“然後呢”。
“你知道嗎?溫辭可是溫家的小少爺!而且,他是個 Alpha!”方知葉激動又震驚地說道。
他以為景逸喜歡的人可能是個嬌軟可愛的Omega,再不濟是個beta,他是萬萬沒想到是個Alpha,還是個身份顯赫的Alpha。
“哦。”景逸沒有絲毫驚訝,畢竟他在前不久就調查了。
“他是個Alpha,他爹只有這一個寶貝兒子,你一個快奔三的老牛吃嫩草,他不會同意的。”方知葉再次提醒。
景逸的眼神變得堅定,無論如何他是不會放棄的。
方知葉:……
合著說了那麼多他都沒聽進去,自個還成了助攻?
呸!戀愛腦。狗都不吃。他以後是絕對不會成為戀愛腦的!
“那你準備怎麼辦?”
“我已經向上級申請了。”景逸點開光腦,裡面赫然是A校導師指南。
想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既然做不了同學,那就做導師,為了避免溫辭被外面的世界迷了眼,他要時刻跟著。
方知葉:……合著他就瞎操心。
作為景逸的副手,他馬不停蹄的提交了申請。
申請很快下來,上級還給他留言,“小葉啊!這次你可得看好他,也趁這個機會休息一陣,可別像上次那樣中途跑路,不然我扣你工資……”
上級的語氣很嚴肅。
小葉心裡暗暗叫苦,心想:上次是因為有beat甚至還有幾個Alpha的表白嚇退了,這次因為追求一個Alpha又主動請職回去,這很難評。
上次天天擋桃花,這次就要吃狗糧,他可真命苦。
黃昏時分,餘暉灑在悠長的小巷子裡,給兩側的磚牆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石板路蜿蜒向前,巷子兩旁,古老的磚牆高聳而立,斑駁的牆面透露出歲月的痕跡。
一群身高馬大、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發出一陣陣痛苦的哎呦聲。
而那個罪魁禍首卻神色淡然地拿著匕首,靜靜地凝視著這血腥的場景,手中的匕首閃爍著寒光,一滴鮮紅的血液順著匕首的刀刃滑落,悄無聲息地滴落在溫辭一塵不染的小白鞋上,如同一朵盛開在雪地中的紅梅,刺眼而奪目。
溫辭皺了皺眉,神情不悅,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壓抑。
“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是有人給我們錢,我們才會這麼做的,他……”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身體也因為害怕而顫抖著。淚水順著他們的臉頰滑落,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悔恨。
溫辭上前用匕首拍了拍一人臉,“噓,我並不想知道是誰?”他們背後的人是誰,無非就是許眠。
誘惑道:“你們想啊!你們變成現在這樣都是因為你們背後的人,如果不是他們,你們還是正常的Alpha,不會像現在這樣成為一個,殘廢。”
“如果不是他們找你,你們也就不會惹到我,你們就還是一個健全的人。”
冰涼的觸感刺的他渾身一激靈,溫辭的話讓他們也讓他們把怨恨全都轉移到背後人的身上。
如果不是那人,他們也不會惹到這個瘋子,他們還是高高在上的Alpha,都是因為他。
溫辭看著他們怨恨的眼神,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直接把他們解決了會給自已惹來一身麻煩,許眠該怎樣還是怎樣,還不如讓他們狗咬狗。
這幾人可不是好擺脫的主,希望你們不會讓我失望。
“叮——”
0248:“宿主,我們的任務下來了。”
“讓許眠為自已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不因為他而讓其他無辜之人平白丟了性命。”
“嗯。”
剛走出巷子,溫辭就瞅見一抹熟悉的身影,那人正是他的一夜情物件。
那人也看到了他,快步向他走來。在看到白鞋上的一抹汙漬時,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擔憂之情:“你受傷了?”
溫辭搖搖頭,“不是我的。”
景逸也就沒追問怎麼弄的,誰的,至於是誰的重要嗎?只要溫辭沒受傷就好。
景逸慢慢地蹲下身子,動作輕柔而謹慎。從襯衫口袋裡摸索出一張紙巾。
然後以一種近乎虔誠的態度開始擦拭起來。他的眼神專注且溫柔,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無盡的細心和耐心。他似乎並不急於完成這個任務,而是享受著這個過程中的每一刻。
溫辭挑眉,並沒有阻止對方的行為,垂眸靜靜看著。
隨著他的擦拭,原本可能存在的汙漬或塵埃漸漸消失不見,但他並沒有因此停下手中的動作。
相反,他繼續輕輕地、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著那個地方,直到確保那裡已經變得一塵不染、光潔如新為止。
他不喜歡溫辭身上沾染別人的氣味,有也只能是他的。
“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現在可以告訴我嗎?”聲音中隱隱透著委屈。
溫辭狐疑開口:“我不信你沒去調查。”
一個年紀輕輕做到上將的他會查不到?他可不信。
景逸沒有被拆穿的半點心虛,認真看著溫辭的眼睛:“可是我想你親口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