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起身探索,開啟門後發現外面的走廊一片漆黑,只有逃生標誌發出的微弱綠光。
他本還算聽得清的聲音,此時已經徹底聽不到了。
他感到十分困惑,但還是決定繼續向前走。就在這時,一陣強風突然從她的臉頰旁劃過,感覺就像是有個東西快速飛過一樣。他急忙轉頭看向那個方向,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白璃心裡很清楚,今晚可能無法看出更多的情況,於是便轉身回到了宿舍裡,準備睡覺。
第二天清晨,大家都陸續起床了。白璃看似不經意地問起了謝必安和範無咎:“你們昨天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啊?”
謝必安連忙搖頭,一臉無辜地說:“我昨天睡得死死的,啥也沒聽到。”
範無咎看著他那心虛的樣子,無奈地笑了笑,然後關切地看著白璃說道:“是不是昨天晚上聽到了什麼聲音影響睡眠了?我昨晚只聽到了謝必安呼嚕聲。”
一旁的陳晨聽了覺得很奇怪,好奇地追問白璃到底聽到了什麼聲音。
白璃仔細回憶當時聽到的聲音,然後認真回答道:“鐵鏈碰撞的聲音,聽起來很清脆,像是有人在用力搖晃它們,還有一種很慘的叫聲,好像有人在被折磨一樣,哦對了,還有罵人的聲音,有點像你。”
他看向謝必安,眼中帶著一絲疑惑。
謝必安聽到這話,他努力想要保持鎮定,但還是忍不住露出了尷尬的神色。
一旁的範無咎看到這一幕,心中一緊。他急忙站出來,急中生智地解釋道:“也許是他說夢話了吧,他有時候會說夢話。”說完,他用眼神示意謝必安,表示自已會幫他圓場。
謝必安接收到了範無咎的訊號,連忙點頭表示同意,並附和道:“是啊,我最近睡眠不太好,經常做噩夢,所以才會說夢話。”
這時,陳晨突然開口道:“你剛才提到的鐵鏈和慘叫,讓我想起了黑無常。他的武器就是鐵鏈,而那些慘叫,會不會是他在捉鬼的時候,那些鬼魂發出的呢?你們有沒有這樣想過?”他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大家的反應。
白璃眼睛一亮,似乎明白了什麼。他點了點頭,對白璃說道:“你說得有道理,確實有可能是黑無常在工作時發出的聲音。”
範無咎一言不發地看著眼前的人討論得熱火朝天,內心卻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焦躁不安。他緊緊攥住拳頭,掌心早已被汗水浸溼。
謝必安聽聞後,驚得張大了嘴巴,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謝必安慌亂地擺手搖頭:“不可能!世界上怎麼會有鬼呢?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範無咎連忙站出來轉移話題:“哎呀,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都到這個點了,我們先走了。”說完,他一把拉起謝必安的手,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陳晨覺得他們似乎很慌的樣子,問白璃“他們怎麼啦?”
白璃一副惡作劇成功了的奸笑,陳晨看他笑成這樣也是一頭霧水。
不過看到時間是真的來不及了,也沒時間想這些,趕緊前往去洗漱,不然就遲到了。
好不容易到演廳室,發現大家都到了,還以為他們兩個遲到了。
白璃和陳晨慌的要死,陳老師看他們慌張樣,笑著說“還有3分鐘,沒遲到,進來吧。”
江老師則調侃他們“差點就遲到嘍,好啦,下次可不能踩點了。”
白璃和陳晨像兩個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就放鬆了,就在準備走進去時,被林老師攔住了。
林老師不爽的看著白璃和陳晨,批評他們“大家都來了,就等你們兩個,你們一點上課的紀律都沒有嗎?昨天的話當耳旁風。”
轉頭對陳老師說“對於這種學生,怎麼能直接讓他們進去呢,只有讓他們長記性,才會聽話。”
說著叫他們去外面罰站聽課。
底下有人偷偷說“沒想到我都上完學了,還要面對這種老師。”聽到他話的人也點頭贊同。
幸好林老師只關注訓白璃和陳晨,也就沒有聽到選手對他的討論了。
白璃到走出去都沒反應過來,怎麼突然就叫他們罰站了。
聽著模糊的聲音,似乎那個林老師又在講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也不打算再聽了,和陳晨討論把他的笛子籠入哪個流行樂比較好。
聊的也不是很大聲,但還是被林老師盯上“罰站就罰站,不準交頭接耳。”
不能說話,白璃只能看著牆上的花紋。彷彿牆壁是一塊寶藏,而他則是一個挖掘寶藏的礦工,試圖從那裡挖掘出什麼寶貝來。
終於下課了,白璃現在是一步也走不動了,還是靠陳晨扶著才走的動。
慢慢的才緩過來,謝必安和範無咎走過來,謝必安同情的看著他們。
“他好像是在針對你們誒。”
白璃也被這一次兩次的針對給弄生氣了,就上了三節,兩節都被趕出去。
白璃氣憤的和陳晨說“我們乾脆不去上了,反正會趕出來,還不如先練習。”
陳晨也不想無緣無故被針對就同意他的想法。
“誒誒,你們兩個不要忽略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