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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0章 安分了

建好的房子陳禾也沒打算浪費,就把這裡當成是村裡的辦公地點好了。

先前村委會已經破得不成樣子了,既然有現成的,以前那個就用不著再修了。

陳禾又去了一趟牛嬸家,現在的牛濤初中都快畢業了,而且成績還不錯,人也成熟穩重了不少,牛濤家裡人都對陳禾感激不盡,要不是因為陳禾,牛濤現在還只是村裡的一個小混子,整天無所事事。

只是跟著陳禾吃了幾頓飯而已,人生就有了目標。

陳禾心裡也高興,這也算是對死去的牛嬸最大的安慰了吧。

陳禾鼓勵了牛濤,讓牛濤好好學,以後爭取考上個好大學,牛濤鄭重其事地說:“以後我要成為禾姐這樣的人,放心吧,禾姐,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加油!”陳禾給牛濤留了點東西就去了村委會。

說捐款就捐款,陳禾臨走前把一袋子紮好的錢交給村長,讓村長幫忙修路,要不是因為陳禾要走,村長一定給她弄個錦旗,向縣裡申請一個三八紅旗手。

讓陳禾戴上大紅花。

想想就有些羞恥,陳禾笑著跟鄉親們再見,不出所料,以後可能不會再回村裡來了。

至於掃墓,陳禾打算在京城再給唐爸買塊墓地,裡面放些唐爸以前穿過的衣服,以後就在京城掃墓就好了。

臨走之前,村民們把自家有的東西都讓陳禾給帶上了,陳桂香盛情難卻,全都收下,要不是陳禾有這個別墅空間,她一件都不想要。

到了半道上,陳禾碰到了一個熟人,是先前給她一個手串的馬老頭。

馬老頭看到她,愣了一下,原本沒打算搭理她,不過陳禾卻是對這老頭印象深刻,這麼久沒見,這老頭看起來好像比以前精神了許多,看來是跟南方那邊的老闆看好風水了。

“馬老頭,還記得我嗎?”陳禾走過去,故意攔住他的去路。

馬老頭皺眉看了她一眼:“記得,想幹什麼?你的爛桃花已經被解了吧,手串還帶著嗎?以後還有用的。”

陳禾揚手露出還戴得好好的手串:“戴著呢,謝謝你了馬老頭。”

“沒大沒小,馬老頭是你叫的嗎?”馬老頭翻了個白眼:“行了,看你這人以後還有大富大貴在後頭,不對,你應該是還有個劫的,怎麼現在沒有了?”

“你是不是做好事了?”馬老頭問她。

陳禾想了一下:“給村裡捐錢修路算嗎?”

“算!”馬老頭擺擺手:“劫已經沒了,趕緊回去吧,以後你的路一定會順風順水,記得多做好事,功德越多,以後會越來越好,有舍就有得。”

陳禾從包裡掏啊掏,掏出一些水果遞給他:“謝謝馬大爺了,這些水果請你吃,以後我一定把你的話放在心上。”

馬老頭接過水果,傲嬌地走了。

等馬老頭走後,陳桂香才問:“你什麼時候跟他有過交集?”

陳禾微笑地看著老頭走遠的方向說:“很久以前的事了,沒什麼,媽,我們快走吧,得去趕火車。”

七九年到八零年的這個年過得很是熱鬧,沈家人跟陳家人一起,一共五桌人,屋裡笑鬧著特別開心,圍在一起看春晚,兩家的老人尤其高興,好久都沒那麼熱鬧過了。

開了春,沈遠澤要去進修,先前沒能高考的,現在進修照樣可以進步。

進修得三年時間,剛好是陳禾畢業結束,沈遠澤也結束,這樣,婚禮的事就只能延遲到畢業以後了。

兩人現在也只能一個星期見一次面,每次見面,陳禾都覺得自已要死在床上。

沈遠澤種下的那些菜也收了,先前陳禾跟沈遠澤建議要在宿舍區建工廠的事,沈遠澤提交了合理性報告,組織上打算等六月份的時候就開始動工。

沈遠澤單位宿舍裡的那些嫂子有了活幹,基本上只要工廠一開起來,這些家屬都會到裡面去當工人,所以有幾個嫂子也沒空找她的事。

因為當工人總得會認字,要有些學問吧,大花嫂子為了能進去上班,現在也不說讀書沒用了。

之後沈遠澤又按照陳禾的建義讓組織上在家屬內部開了個學校,相當於是內部夜校,專門讓這些嫂子們學習。

一開始大家也不願意,但只要想到畢業以後就能有工資拿,大家興致還是被吊了起來。

家長學習,孩子自然有樣學樣,也不會像以前那樣調皮了,該學習的時候都在學習,沒有學不好的事情。

這件事讓以前不安分的安屬都安分起來了。

陳禾受邀,經常還得跟這些嫂子們上上課,不過也只在陳禾有空的時間裡。

給這些嫂子們上課完全是免費的,陳禾只做個代課的,她推薦了高小琴去裡面幫忙,高小琴最喜歡的就是當老師,還沒畢業呢,就又過了一把老師癮。

學校開學之前徐翠蘋也回來了,徐翠蘋明顯胖了一圈,人也是神采奕奕,不像以前那樣無精打采的樣子。

都不用陳禾問,她就一股腦告訴陳禾了:“我跟子昂最近也算是蜜裡調油,島上的氣候還不錯,董阿姨的身體在那裡很適合休養,有時候我覺得她好像醒了,又好像沒醒,不過沒關係,她現在只要看到我的肚子以後就不會對我怎麼樣了。”

“對了,我還給你們帶了島上的特產,那裡盛產咖啡,是路子昂引進過去的,他要把那個島打造成一個非常漂亮的地方,說是給我的聘禮,我不能喝咖啡,不過你們可以試試,路子昂說味道還不錯,味道很香醇。”

沒想到路子昂去島上並不只是單純地想在那裡做自已的份內守島工作,還想著為島上人民致富,看來以後肯定是個很好的旅遊基地了。

“有前途,你得支援他,對了,你過去以後,他沒欺負你吧?”陳禾接過咖啡豆問徐翠蘋。

徐翠蘋臉色一紅:“沒有,他忍得住,我都大著肚子呢,他怎麼會。”

陳禾笑著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問的只是單純的意思,我就是想問問他有沒有讓你洗衣服做飯幹這些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