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尋找鹽沼湖那仁喇嘛立刻指著遠處喊道:”快看哪裡有駱駝,真的是駱駝,你們快看呀。
“這老喇嘛見我們對他徒弟帶答不理,也是急了,連聲音都喊的嘶啞了。
聽他說有駱駝,這我們那能錯過,一個個躺在地上趕忙仰頭向他指的地方看去。
當我們見到那一頭頭潔白的單峰駱駝後,不由的揉了揉眼睛,心中暗自嘀咕,這白駱駝也太過神駿了吧,一個個四肢修長,渾身是異常的乾淨整潔,彷彿就是那天上派來的神騎一般。
隨即又一想不對呀,這焚風之下那還有什麼活物了,我們一定是渴的又出現了幻覺。
胖大海兒拿著溼布擦了擦眼睛,立刻被那鹽分給殺的嗷嗷叫,當他在看那駱駝時,發現駱駝已經跳轉身姿向遠處跑去。
胖大海兒感覺大事不好,趕忙一拍我們幾人說道:”是駱駝,真的是駱駝,哥幾個快追呀,千萬不要讓他跑掉。
“有胖大海兒和包教授幾人的再三確認,這就是那巴丹吉林沙漠裡特有的野駱駝,也只有他們才可以引領路人走出沙漠或找到綠洲。
我們一得到這個訊息,一個個跟充了電是的,紛紛爬了起來向野駱駝追去。
那仁喇嘛比我們還要怕跟丟駱駝,就是被著兩個大鑔,也能毫不費勁的跑在最前面。
有了希望就有了動力,一群人是你追我敢,不斷的換人跑在前面,死死的咬住那駱駝不放。
那群白駱駝也跟逗我們玩是的,跑跑停停,見我們追上去,他們就開跑,見我們爬在地上,就果斷的停下來撩撥著我們。
就以這樣一種方式,我們在寒如霜雪的月下,追著它也不知跑了有多少公里,反正是方向早已不在我們的考慮中,只知它會帶著我們離開這裡。
九人前後距離拉開足有一里多地的情況下,我們跟著駱駝是硬生生的翻過了不計其數的沙丘,直到一個更大的沙丘前,才徹徹底底的將它們跟丟了。
最前面的吉日嘎圖見白駱駝沒了蹤影,我們一群生的希望也隨即消失,他爬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捶著沙土,眾人也隨著他的哭喊陷入了絕望。
就在我無奈的往沙地一趟,決定就此等死時,霍振強突然扭著腦袋四下嗅了嗅:”我感覺這裡有水的溼氣。
“同時他攥起一把沙土又聞了聞。
他這麼一說,我也感受到了背後的一股子溼潤,也抓了一把沙土,見這土確實比以前的略有犯潮,於是扯著嗓子對眾人喊道:”沙丘那邊有水快跑呀!”喊話的同時我就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鼓足最後的一把子力氣,拼了命的向大沙丘衝去。
我知道我必須趁著力道,一鼓作氣衝上去,因為有太多的人,是難以頂住那口氣是死在河邊的。
其他人見我吶喊著,向上發起了衝刺,也都頂著那最後的一口氣,隨我一同衝了上去,在大腦的迷糊中,我不免有些暗暗擔心,如果這沙丘後面還是沙丘,我們就終將會死在這裡,不在有那任何的機會了。
當我們一群人衝上沙丘後,立刻看到了那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水面,這一切是那麼的美好,我們終於得救了,隨即眼前一花,腦袋一陣眩暈人就暈死了過去,身體不由的向前一張,就從大沙丘上滾了下去。
當我再次醒來時,就發現我們身在一個沼澤地的水塘邊,幾個人都斜仰著躺在水塘裡,身上還被糊了厚厚的黑色塘泥,就像被活埋一樣,泥水已經沒過了肩膀。
我向起身從泥塘裡爬出卻怎麼也用不上力,就在我要準備大喊時,遠處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
聽到聲響我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趕忙閉上眼睛裝死。
就在聲響來到我的近前時,一個清脆的女聲突然說道:”哲別爺爺他們都這麼久了,怎們還沒醒過來呀?“這聲音實在是太耳熟了,我趕忙睜眼扭頭向來人看去,這回頭一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甄若男,在這樣的一種場合下見到甄若男實在是太叫人意外了。
我趕忙問:“這是哪裡?甄若男你怎麼也在這?難道你也死了嗎?”
甄若男見我醒來是異常的開心,並沒有急於回答我的問話,而是湊上前來興奮的看著我,對著一群人中一個牧民打扮的老頭說:“哲別爺爺你也太厲害了,這方法還真的有效呀.”
同時又扭頭對我埋怨道:”張痞軍兒你們這些傢伙怎麼那麼不聽話,怎們就不知道遵守規則在原地等著我。
害的我和哲別爺爺騎著駱駝在沙漠裡那通找你們?你知道嗎?因為你們的亂跑,都快要擔心死我了“我喃喃的說道:”我們也是一片好心,想借助天黑在往前走走,也好讓你們能以最短的距離,最快的速度找到我們。
“甄若男從我的頭頂向我看著,問道:”對了你們怎們還跑到鹽沼湖那去了呢?老爺爺說哪裡比沙漠裡的任何一個地方都要危險。
常有人被一下邪物給領到哪裡,你不知道嗎,哪裡滿地都是人和動物的骸骨?“聽到甄若男的話,我立刻回想著先前發生的事,也是滿心的後怕:”我們是看到一群神俊的白駱駝,然後跟著他們去的那湖邊,對了我們是怎們到的這裡?“甄若男趕忙向我介紹著老牧民:”這位是扎合烏蘇的老牧民,哲別爺爺。
是他帶著我們一群人在鹽沼湖找到你們的,當時你們正神不守舍的喝著那鹽沼水,吃著岸邊的那些野生毒苓角。
要不是他把你們弄回來,用那啥東西給你們洗了胃,又把你們全用塘泥糊上,拔出身體裡的烏骨鱂魚毒,你們說不定早都死過八回了。
“聽到她的介紹,我用力挑著眉毛仰著頭,看著頭頂上翻轉的老牧民。
此人六七十歲,臉型消瘦面板黝黑,從穿著藍色蒙古袍的身形來看,屬於依然健碩的那種。
從他的精神面貌看,年輕時應該是一個優秀的草原牧馬漢子。
看著他的神情,我發現此人略微感到面熟,就是不知道從哪見過。
老牧民是屬於比較嚴肅的那種人,看著我們一堆人是一句話也沒說過,我不知道他是否會漢語,所以直接用蒙語做了問候的,老牧民見我狀態還不錯,摸了摸我的額頭,用漢語說道:”他的頭不燒了,過了今晚應該就沒事了。
“老人家脾氣比較古怪,不愛搭人的話,同樣他也沒搭我的話,直接扭身去看包教授他們去了。
牧民們見一群人陸續甦醒,於是就把我們從奇臭無比的泥塘弄了出來。
經過甄若男的講解,才知道我們是在昏迷中被扎合烏蘇的牧民們救下,我們在乾渴中喝了鹽沼水,又中了裡面的烏骨鱂魚毒不說,還致使機體由脫水狀態快速進入到反酸狀態。
哲別也就是透過這種特殊的方式,將我們裹在泥漿裡,以體外方式讓面板來吸收水分,並用沼澤特有的黑瓦泥來拔出發散到了全身的魚毒。
據霍振強說這方式是有一定科學道理的,似乎是什麼滲透壓的原理,水分向裡走,稀釋體內的鹽分,然後讓毒素脫離對細胞膜的纏繞,起到補水解毒的作用。
聽完這些幾人對不愛言語的老牧民又增加了幾分敬佩,要不是他們當地人懂得這些奇怪的法子,恐怕我們已是回天乏術。
一群人在牧民們的招呼下,大口的喝著奶茶,諾奇突然想到什麼是的問向旁邊的牧民姑娘說:“請問我們在這昏迷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