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一臉複雜的看著佐助。
佐助這是寧願拜一個不知底細的外人為師,也不願意讓他來教啊。
小時候那個追著自已叫“歐尼醬、歐尼醬”的日子,終究是回不去了。
佩恩定定的看了看宇智波佐助片刻,然後又看了看小南。
和佩恩,準確說是和長門相處多年的小南自然知道這是在詢問她的意見。
思索片刻後,小南微微點頭。
她也覺得收下宇智波佐助這個弟子對雨隱來說是利大於弊。
小小年紀就能已經開啟了三勾玉寫輪眼,宇智波佐助的這份天賦,放到雨隱的年輕一輩中,無人能及。
而且對方的心智也遠比同齡人成熟,這樣的人才好好培養,未來定能成為雨隱的鼎石。
長門的身體如今越來越差,未來就算能夠收集齊尾獸,製造出能威懾忍界的尾獸武器,長門能撐幾年也是個未知之數。
更別提如果計劃失敗的話,雨隱村恐怕會成為眾矢之的。
屆時,雨隱村需要一個能夠撐起一片天的人。
她的實力還是差了一些。
曉組織的都是叛忍,是攝於長門的力量,才勉強捏合在一起,對於他們可以利用,可以合作,但不可以信任。
宇智波佐助這個時候出現,倒像是上天送給他們雨隱村的禮物一樣。
至於收了他別人會找雨隱村麻煩,這種事,小南倒是一點不擔心。
長門不去找他們麻煩就不錯了。
見小南同意,佩恩微微點頭:“明日起我教你修行。”
佩恩的語氣依舊是宛如死人,沒有一點抑揚頓挫,可落到佐助耳朵裡,卻彷如天音。
“弟子,拜謝師傅!”
小南對宇智波佐助說道:“起來吧,我帶你去住的地方。”
小南帶走了宇智波佐助,佩恩也沒有再給宇智波鼬和鬼鮫安排新的任務,而是讓他們先休息一段時間。
等他所有人都走了以後,佩恩看向房間的一個角落。
“出來吧。”
佩恩話音剛落,角落的陰影處,一團影子緩緩立起。
“你居然還敢回來,黑絕!”
“哇呀呀,居然被發現了,長門你果然厲害。”
沒錯,這團黑漆漆的影子正是黑絕。
他是陰陽遁的造物,雖然力量微小,但本質卻極高,若不是長門有輪迴眼,也發現不了他的存在。
“我是來跟你談一筆交易的。”
佩恩冷聲道:“交易?你和宇智波帶土一起欺騙我,現在還說要跟我談交易?!我先擒住你再說!”
永珍天引!
佩恩單手對著黑絕張開,霎時間一股無法抵禦的強烈吸引力從佩恩掌中釋放出來。
可面對這股吸引力,黑絕卻恍若未覺,雙腿牢牢釘在原地,分毫不動。
黑絕的本質極高,只有陰陽遁、仙術、體術才能真正傷到他。
否則即便是輪迴眼的瞳術,也難傷到他分毫。
長門看見永珍天引不起作用,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他這永珍天引還是第一次失手。
正當他準備再施手段時,黑絕開口說道:“長門,你不想恢復健康的身體嗎?你不想重新站起來嗎?”
長門聞言頓時停了下來,冷聲道:“你說什麼?”
“宇智波帶土當年半個身子被壓成肉泥都能恢復,你只是被灼傷了雙腿,又算得了什麼。”
“至於你流失的生命力,我也能幫你補足。”
自從確定宇智波帶土失去繼續控制後,黑絕便一直在思考,該怎麼做才能繼續他的救母大業。
要想復活大筒木輝夜,需要兩個必要條件。
一是神樹。
二是輪迴眼釋放的無限月讀。
長門本來只是用來溫養輪迴眼的工具人,等到時機合適,便會由宇智波帶土拿回輪迴眼,釋放無限月讀。
至於宇智波斑,黑絕只是把他當成一個後手,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想復活對方的。
相比帶土,斑更加的危險,更加的不可控。
可現在帶土已經沒了,長門身上又沒有像帶土那樣被做過手腳,他沒法控制長門復活宇智波斑。
他只能將全部的希望寄託在長門身上。
於是,他來找長門,想要和長門做筆交易。
“千手柱間的細胞!”長門立刻想到黑絕所說方法是什麼。
“沒錯,千手柱間的細胞不但可以治好你的雙腿,還能補足你的生命力,你甚至有機會掌握木遁的力量,而以你漩渦一族的體質,你若掌握了木遁,會比帶土要強得多,或許僅次於傳說中的忍者之神千手柱間。”
“千手柱間的細胞具有極強的侵蝕性,如果強行移植,最終只會變成一棵大樹,必須用特殊的技術中和侵蝕性才能移植。”
“而這技術,只有我有!”
黑絕好整以暇的說道。
他就不信長門能忍得住恢復健康的誘惑。
果然如他所想,長門沉默了。
良久,長門說道:“你要什麼條件?”
黑絕嘴角微翹,儘管他臉黑的根本就看不清是否在笑:“很簡單,繼續你的計劃,捕捉尾獸。”
長門問道:“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黑絕:“沒什麼,只是想要增加你成功的機率。”
長門:“你不需要我成為十尾人柱力,釋放無限月讀?”
“你會嗎?”黑絕反問道。
“不會!”長門斬釘截鐵的說道。
他想要的是世界和平,不是想要滅絕人類。
無限月讀已經被方源證明了根本就不是給世界帶來和平的術,而是給世界帶來毀滅的術!
黑絕:“那不就結了,斑大人想要發動無限月讀也是隻想要忍界和平而已,如果有其他的辦法,我相信斑大人也不會拒絕。”
長門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我一直以為是宇智波帶土在主導無限月讀,可現在看來,是你在主導宇智波帶土才對。”
黑絕撇撇嘴:“我也只是按照斑大人的意志行事而已。”
長門定定的看了黑絕良久:“你的條件我答應了,什麼時候進行移植?”
長門的語氣少見的帶有一絲熱切。
他癱瘓的時間已經太久了。
幾乎每時每刻他都感覺到痛苦。
如果他從出生起就是癱瘓的,或許他還不會這麼痛苦。
可他原本是個正常人啊。
若是沒有得到過,又怎麼會明白失去的痛苦。
而且他本來就打算繼續自已的計劃,製造尾獸武器,給世界帶來傷痛,以恐怖帶來和平。
黑絕提出的利益交換,對他來說等於是白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