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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月如的終身大事

日子平靜而溫馨地過著,然而,一則來自遠方的訊息打破了這份寧靜。原來,南宮晟南早年失散的一位兄弟在異國曆經磨難,如今尋到了他們。

這位兄弟名叫南宮逸雲,當年因戰亂與家人分離,流落他鄉。如今他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打聽到了南宮晟南的下落,並帶著一封飽含思念與期盼的書信前來相認。

南宮晟南和蘇穎婧熱情地接待了他,一家人圍坐在一起,聽著南宮逸雲講述這些年的坎坷經歷,不禁感慨萬分。

南宮逸雲說道:“大哥大嫂,這些年我在異鄉漂泊,吃了不少苦,好在如今能與你們團聚。”

南宮晟南拍了拍他的肩膀:“回來就好,往後咱們一家人在一起,再難的日子也能挺過去。”

不久之後,南宮逸雲決定在京城定居下來。他憑藉著自已的才華和努力,在京城謀得了一份不錯的差事。

而徐少卿和蘇穎梨一家的生活也有了新的變化。他們的孩子在學業上取得了優異的成績,被京城的一所知名學府錄取。

然而,就在眾人都沉浸在喜悅之中時,一場罕見的旱災席捲了部分地區。大地乾裂得如同一張張絕望的巨口,土地上的裂縫縱橫交錯,彷彿是大地痛苦的皺紋。田地裡的莊稼早已枯黃乾癟,麥稈脆弱得一折即斷,顆粒無收。河流乾涸,河床裸露,曾經波光粼粼的水面如今只剩下一層厚厚的淤泥和沙石。

人們望著荒蕪的田野,眼中滿是絕望和無助。孩子們面黃肌瘦,眼神呆滯,嘴唇乾裂,小小的身軀彷彿隨時都會被這殘酷的旱災吞噬。老人們則虛弱地躺在破舊的房屋中,氣息奄奄,那深陷的眼窩裡是無盡的哀愁。

一位年輕的母親抱著嗷嗷待哺的嬰兒,淚水在她憔悴的臉上肆意流淌,她望著空空的米缸,眼神空洞而絕望。一位老農蹲在田邊,雙手顫抖地撫摸著乾枯的土地,眉頭緊鎖,滿臉的愁苦。

糧食歉收,百姓生活困苦。徐少卿和南宮晟南再次挺身而出,他們組織人力物力,全力投入到抗旱救災的工作中。

蘇穎梨和蘇穎婧也帶領著家中的女眷,為受災的百姓送去糧食和衣物。

蘇穎梨說道:“咱們能幫一點是一點,只盼著這旱災早些過去。”

蘇穎婧應道:“是啊,看到百姓們受苦,心裡實在難受。”

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旱災的影響逐漸減小,受災地區慢慢恢復了生機。

又過了幾年,徐少卿和南宮晟南的孩子們都已長大成人,各自成家立業。他們繼承了父輩的優良品質,在各自的領域發光發熱。

而徐少卿和南宮晟南,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相約在庭院中下棋。

徐少卿落下一子,微笑著說道:“這一生,經歷了無數風雨,好在都有驚無險,如今兒孫滿堂,也算是圓滿了。”

南宮晟南點頭應道:“是啊,只願咱們的後代能繼續秉持正義,為國家和百姓謀福祉。”

徐少卿接著說:“想當年咱們在戰場上出生入死,如今能過上這安穩日子,實屬不易。”

南宮晟南感慨道:“歲月匆匆,咱們都老咯,但看到孩子們都這麼爭氣,也算是沒白活。”

此時,微風輕拂,花香四溢,歲月靜好。

就在一切都看似朝著美好的方向發展時,邊境突然傳來急報,敵國趁國內旱災國力稍弱之際,舉兵來犯。

朝堂之上,氣氛凝重。皇帝眉頭緊皺,目光掃過群臣,沉聲道:“如今邊境危急,諸位愛卿可有應對之策?”

徐少卿和南宮晟南對視一眼,雙雙出列,跪地抱拳:“陛下,臣等願親赴邊境,抵禦外敵,保我河山!”

皇帝微微頷首,眼中滿是信任與期許:“朕予你二人重兵,務必凱旋而歸!”

回到家中,徐少卿與蘇穎梨相擁而別。蘇穎梨眼眶泛紅,卻強忍著淚水說道:“夫君,你定要平安歸來,我和孩子們在家等你。”徐少卿輕撫她的臉龐,堅定地點了點頭。

南宮晟南這邊,蘇穎婧亦是憂心忡忡。但她深知丈夫的使命,只輕聲囑咐:“晟南,戰場兇險,你要多加小心。”

徐少卿和南宮晟南率領大軍日夜兼程,奔赴邊境。戰場上,硝煙瀰漫,喊殺聲震天。徐少卿身先士卒,奮勇殺敵,臉上滿是堅毅與決絕。

南宮晟南指揮若定,巧妙佈局,眼中閃爍著智慧與勇氣的光芒。

經過數番激烈的戰鬥,敵軍漸漸顯出頹勢。終於,在一次決定性的戰役中,我軍大獲全勝,敵國軍隊狼狽而逃。

捷報傳至京城,百姓歡呼雀躍,皇帝龍顏大悅。

徐少卿和南宮晟南帶著滿身的疲憊和榮耀回到京城。

家中的妻兒早已等候多時,重逢的喜悅化作淚水與歡笑。

“父親,您是我的英雄!”徐少卿之子興奮地撲進他的懷中。

南宮晟南之女也拉著父親的手,眼中滿是崇拜。

從此,國家又恢復了往日的安寧與繁榮,徐少卿和南宮晟南的英勇事蹟在民間傳頌不衰。

一日,用過晚膳後,蘇穎婧和南宮晟南在書房內相對而坐。窗外月色如水,灑在屋內的地面上,泛起一層淡淡的銀輝。

微風輕輕吹過,窗外的竹林沙沙作響,彷彿在低聲訴說著什麼。

書房內,燭光搖曳,映照在書架上的書籍,泛出溫暖的光暈。

蘇穎婧輕輕抿了口茶,微微皺眉,打破了屋內的寧靜:“晟南,咱們月如也到了該婚配的年紀,你心中可有合適的人選?”

南宮晟南放下手中的書卷,沉思片刻道:“夫人,此事我也正思量著。月如這孩子溫柔善良,知書達理,定要尋個能真心待她,品行端正之人。且月如生得眉如遠黛,眼似秋波,瓊鼻櫻唇,肌膚勝雪,那模樣真是惹人憐愛。”

蘇穎婧輕輕嘆了口氣:“是啊,我這幾日也在暗中觀察,可這京城中的世家子弟眾多,一時也難以抉擇。”

此時,一隻夜鶯在窗外的枝頭唱起了婉轉的歌,似乎也在為這煩惱之事增添一絲愁緒。 南宮晟南目光中透著關切:“夫人莫急,我看那禮部尚書家的公子倒是一表人才,聽聞其學識淵博,為人謙遜有禮。”

蘇穎婧微微搖頭:“雖說那公子條件不錯,可我聽聞他家門風頗為複雜,怕月如嫁過去受委屈。窗外的月光透過薄紗窗簾,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子,宛如一幅水墨畫。” 南宮晟南又道:“那鎮國將軍家的幼子如何?英勇善戰,在軍中也頗有威名。”

蘇穎婧還是不太滿意:“將軍家自是不錯,可那幼子常年征戰在外,我怕月如獨守空閨,寂寞難熬。”書房裡瀰漫著淡淡的檀香,讓人的心情稍稍平靜了些。

兩人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兒,蘇穎婧眼中閃過一絲亮光:“晟南,你覺得翰林院編修林公子如何?我上次在宴會上見過,那孩子溫文爾雅,對月如似乎也頗有好感。”

南宮晟南思索片刻,點了點頭:“夫人所言有理,這林公子確實不錯,只是不知其家境是否能與咱家匹配。”

蘇穎婧笑了笑:“只要月如喜歡,能過得幸福,家境倒是其次。”

南宮晟南握住蘇穎婧的手:“夫人說得是,那咱們找個機會,讓月如與這林公子見上一面,看看他們是否有緣。”

蘇穎婧應道:“也好,此事還需從長計議,萬不可草率。” 月光透過窗戶,映照著兩人滿是關切與期待的面容。

幾日後,蘇穎婧與南宮晟南尋得時機,安排了月如與林公子在花園中的小亭相會。 那一日,陽光柔和地灑在花園裡,各色花朵爭奇鬥豔。

月如身著一襲淡藍色的羅裙,裙袂飄飄,腰間繫著的粉色絲帶更襯出她纖細的腰肢。她的髮髻上只插著一支簡單的玉簪,卻愈發顯得她清新脫俗。

林公子一身白色長衫,手持摺扇,風度翩翩。他見到月如,眼中閃過驚豔之色,連忙作揖行禮。 月如微微頷首,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宛如春日裡盛開的桃花般嬌豔動人。

兩人先是有些拘謹,隨後在蘇穎婧和南宮晟南的暗中引導下,逐漸放鬆下來,開始交談。 林公子言談文雅,不時引經據典,月如則淺笑盈盈,偶爾回應幾句,聲音清脆如鈴。 一陣微風拂過,吹落了幾瓣桃花,落在月如的肩頭。

林公子下意識地伸手輕輕拂去,這一舉動讓月如的臉更紅了。 時光在他們的交談中悄然流逝,蘇穎婧和南宮晟南在遠處看著,心中暗自欣慰。

回到房內,蘇穎婧笑著對南宮晟南說道:“看這情形,月如與林公子似乎頗為投緣。”

此時蘇穎婧心裡想著,希望月如能覓得如意郎君,一生幸福美滿。 南宮晟南點頭道:“若他們能真心相悅,倒也是一樁美事。”

蘇穎婧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只是不知這林公子是否能一直對月如這般好,月如心思單純,我怕她日後受了委屈。”

蘇穎婧心裡滿是對女兒未來的擔憂,害怕她受到傷害。 南宮晟南握住蘇穎婧的手,安慰道:“夫人莫要太過擔憂,且再觀察些時日,我看這林公子品行不差。”

蘇穎婧嘆了口氣:“但願如此,女子嫁人猶如第二次投胎,我只盼著月如能一生順遂。” 蘇穎婧心想,自已作為母親,一定要為女兒把好這道關。

南宮晟南輕輕拍了拍蘇穎婧的肩膀:“夫人放心,若日後林公子有負於月如,我定不會輕饒他。” 蘇穎婧嗔怪道:“說這些狠話又有何用,還是要提前為月如多做打算。”

南宮晟南沉思片刻:“夫人所言極是,不如我們多瞭解一下林家的情況,也好心中有數。” 蘇穎婧點點頭:“也好,此事還需謹慎行事。”

沉默片刻,蘇穎婧突然神情有些落寞,緩緩說道:“晟南,有時我真想回我原來的世界看看,不知那裡變成了什麼樣,也不知道我的爸媽過得好不好。” 蘇穎婧心裡一陣酸楚,想起現代世界的父母,不知道他們是否安好,是否思念著自已。

南宮晟南微微一怔,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夫人,你說的那個現代世界,我雖不太懂,但你若真要回去,我願陪你一同前往。”

蘇穎婧眼中泛起淚光:“晟南,你真的願意陪我?”

蘇穎婧心裡感動不已,沒想到南宮晟南願意陪自已去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南宮晟南將蘇穎婧擁入懷中:“夫人在哪,我便在哪。”

此後,林公子與月如又多次相會,感情日益深厚。

終於,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裡,林公子帶著聘禮來到南宮府,向南宮晟南和蘇穎婧求娶月如。 南宮府張燈結綵,熱鬧非凡,月如在眾人的祝福聲中,滿懷幸福地踏上了新的人生旅程。

於是過了幾日,蘇穎婧把月如叫到房中,拉著她的手,眼中滿是不捨與慈愛,輕聲說道:“月如,娘想跟你說件事,娘打算回娘原來的那個世界去看看,那裡有孃的父母,娘實在放心不下。”月如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就像決堤的大壩,瞬間洶湧而出:“娘,您這一走,女兒怎能不擔心?”

蘇穎婧輕輕為月如拭去淚水,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月如,你已經長大,即將嫁為人婦,娘相信你能把日子過好。娘希望你在這個世界要好好的,不要掛念娘。”

月如泣不成聲,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滾落下來:“娘,您一定要回來。”蘇穎婧緊緊抱住月如,就像抓住了最後的希望:“傻孩子,娘會的。”

不久之後,蘇穎婧和南宮晟南在穿越回去之前,又去見了自已的兒子晨逸和媳婦玲瓏公主。

屋內,氣氛有些凝重。蘇穎婧看著晨逸和玲瓏公主,眼中含淚說道:“逸兒,玲瓏,娘和你爹要走了。”

晨逸一驚,急切道:“娘,為何如此突然?”

蘇穎婧嘆了口氣:“娘心中一直掛念著現代世界的親人,如今想去看一看。”

玲瓏公主拉著蘇穎婧的手,聲音哽咽:“婆婆,您這一走,我們不知何時才能再見。”

南宮晟南拍了拍晨逸的肩膀:“逸兒,你已成家立業,要照顧好自已和玲瓏。”

晨逸點頭,眼中滿是堅定:“爹,娘,你們放心,兒子定會撐起這個家。”

蘇穎婧撫摸著晨逸和玲瓏公主的臉:“你們要相互扶持,好好過日子。”

晨逸和玲瓏公主齊聲說道:“爹,娘,你們一路小心。”

蘇穎婧和南宮晟南帶著不捨與期望,轉身離去,準備踏上穿越回現代世界的旅程。

蘇穎婧和南宮晟南帶著不捨與期望,轉身離去,準備踏上穿越回現代世界的旅程。

路上,蘇穎婧感慨道:“晟南,此番穿越回去,不知會遇到多少艱難險阻,也不知是否能成功。”

南宮晟南握緊她的手:“夫人,莫怕,無論如何,我都會陪在你身旁。”

蘇穎婧憂心忡忡:“這穿越之法極為複雜,稍有差錯,便可能迷失在時空之中。”

南宮晟南安慰道:“夫人放心,我們定能找到正確的路徑。”

蘇穎婧嘆了口氣:“只盼著能順利見到我現代世界的父母,也讓你見識一下那個全然不同的世界。”

南宮晟南微笑著說:“只要與夫人在一起,無論怎樣,我都不懼。”

蘇穎婧眉頭緊蹙,滿臉的憂慮之色,憂心忡忡地說道:“晟南,那穿越之劍究竟在何處?我們一路尋來,已歷經無數艱辛,卻依舊毫無頭緒。這前路茫茫,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南宮晟南目光堅定,神情卻也難掩疲憊,輕聲安慰著她:“夫人,莫急。這一路我們的確遭遇了諸多挫折,可越是如此,越不能亂了陣腳。我想那穿越之劍定是被刻意藏在了某個極為隱秘之所,否則不會如此難以尋覓。”

蘇穎婧輕咬嘴唇,秀美的臉上寫滿了焦慮,努力思索著:“當初得到那劍的訊息太過模糊,只說是在一座古老的山洞中。可這世間山洞數不勝數,有的深藏在險峻的山峰之間,有的隱匿於幽深的峽谷之內,還有的被茂密的叢林所掩蓋。我們如何能在這茫茫天地間準確找到?”

南宮晟南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透著沉思,緩緩分析道:“夫人,我們不妨從曾聽聞此劍訊息的那些人口中再探尋一二。只是這一路上,那些人要麼三緘其口,要麼所給線索也是真假難辨,讓我們走了不少冤枉路。”

蘇穎婧吹了個口哨,輕快地說道:“是啊,也只能如此了。只是這尋找的過程中,雖然要面對崎嶇難行的山路,但是我們可以盡情享受大自然的美麗呀!還要時刻提防山中的猛獸襲擊?哈哈,有你在,我才不怕呢!”

南宮晟南緊緊握住她的手,語氣堅定地說:“夫人放心,就算千難萬險,我也定會護你周全。只是這天氣也是變幻無常,時而暴雨傾盆,讓道路泥濘不堪,時而烈日炎炎,曬得我們口乾舌燥。那烈日當空的時候,熾熱的陽光毫無遮擋地直射下來,周圍的空氣都彷彿被點燃了一般,熱浪滾滾,讓人喘不過氣來。我們身上的衣衫被汗水溼透,又被太陽曬乾,如此反覆,鹽分在衣衫上留下了一道道白色的痕跡。喉嚨幹得像要冒煙,水囊裡的水也所剩無幾,可又不敢肆意飲用,只能小口小口地抿著,勉強潤一潤乾裂的嘴唇。放眼望去,廣袤的大地被烈日炙烤得乾裂,草木枯黃,毫無生機。就連偶爾路過的小溪,也幾乎乾涸,只剩下底部的沙石在陽光下發著燙。即便如此,我相信只要我們不放棄,定能找到那穿越之劍。”

蘇穎婧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希望,但更多的卻是深深地擔憂:“晟南,但願我們能夠早日找到回去的路,順利回到我原來的世界。可是,這一路過來,我們的盤纏已經所剩無幾了,如果還是找不到的話,那可怎麼辦呢?”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急和無助。

南宮晟南輕輕拍著她的手,安慰道:“放心吧,夫人。我相信我們一定可以做到的。雖然現在的情況很艱難,但只要我們堅持下去,就一定會找到答案的。就算前方充滿了未知和困難,我們也要咬緊牙關繼續前行。”他的目光堅定而執著,似乎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阻擋他們前進的步伐。

此時,四周的景象越來越荒涼,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彷彿是命運在催促他們快點離開這個地方。然而,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困境,只要兩人攜手同行,共同面對,就一定能夠迎來新的轉機。

蘇穎婧和南宮晟南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在一個隱秘的山洞中找到了那把散發著神秘光芒的穿越之劍。

正當他們滿心歡喜地準備帶著劍離開時,突然一群黑衣人出現在他們面前,擋住了去路。

為首的黑衣人冷冷地說道:“放下劍,此劍不是你們能帶走的。”

南宮晟南將蘇穎婧護在身後,厲聲道:“此劍我們尋了許久,豈會輕易交給你們這群藏頭露尾之輩。”

黑衣人冷笑一聲:“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說罷,黑衣人一擁而上。 南宮晟南手持佩劍,與黑衣人展開激烈的搏鬥。

蘇穎婧在一旁焦急地喊道:“晟南,小心!”

南宮晟南邊打邊回應:“夫人,莫怕!” 一番激戰後,黑衣人漸漸處於下風。

為首的黑衣人見狀,喊道:“撤!” 黑衣人迅速逃離。 蘇穎婧鬆了一口氣,說道:“晟南,還好有你在。”

南宮晟南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夫人,只要有我在,定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現在劍已找到,我們趕緊離開此地。”

蘇穎婧點點頭,兩人帶著穿越之劍繼續踏上了未知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