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卡車和批條,這一路上唐建還真沒遇到什麼麻煩,龍運這個兄弟確實夠意思啊!
唐建離開的時候,不僅給他準備了十萬大洋的經費,還給他準備了一個加強連的裝備以及一個名通訊兵。
這的確能方便唐建能及時瞭解滇南的相關情況。
直到唐建一行馬上就要抵達京城,龍運這才發來一封加急電報。
“長官,龍長官剛才發來一封加急密電。”通訊兵,飛也似的來到唐建身前立正站好,彙報出聲。
“哦?我看看。”
距離上一封電報已經過去了快半個月的時間,這一路上唐建刻意放慢了速度,幾乎是一邊玩一邊趕路。
足足一個月過去了,想來之前的佈置應該有一個圓滿的結果了。
想著,唐建便接過通訊兵遞過來的電報看了起來。
電文簡潔明瞭,內容主要有兩點。
經過之前一系列的謀劃,整個滇南已經徹底被四大鎮撫使掌控。
同時,唐堯中毒太深,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此外,龍運將唐建的計劃和唐堯做了簡單彙報後,得到了唐堯的同意。
現在,整個滇南已經成為了唐建真正的幕後最大依仗。
同時,滇南也給遠在天京的政府發了一封加急電報。
天京政府認可了這一系列操作,龍運被正式任命為第八集團軍總司令。
隨電報而來的還有對唐建的任命,唐建被任命為滇南軍駐京城特使,全權接管京城方面的所有事務。
此外,唐建也被任命為少校營長,可以自行招募組建軍隊。
得到這個任命後,唐建如釋重負,有了這層身份,接下來在京城的行動就更加方便了。
有了這些任命檔案以及裝備後,唐建迅速下令全軍提速,以最快速度抵達京城滇南軍特辦處。
終結了龜速行駛,唐建一行人短短七天就順利抵達京城,隨即入住滇南軍駐京城行營。
人員安排妥當後,唐建這才帶著魏和尚一行八人,準備在京城好好逛上一逛。
“魏和尚,帶上八個兄弟,咱們去逛一逛京城。”
“得嘞營長,咱這就去召集兄弟們。”
九人每人身上攜帶一把盒子炮,身著便裝離開了駐軍辦事處。
結果這才剛一出門,唐建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名婦女的求饒聲:
“求求您放過我和孩子吧!他不是有意撞到您的。”
女人的哭訴求饒聲並沒有換來對方的同情,只聽一聲怒喝傳來:
“八嘎,該死的支那人,誰允許你觸碰我大日子帝國勇士身體的?!你滴死啦死啦滴!”
“不不不,求求您放過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求求您放過我們。”女人痛苦的求饒聲傳來。
聽到聲音,唐建不由眉頭一皺,還真巧了他這才剛到京城,居然就遇到倭國人在淒厲同胞。
作為後世當過兵的熱血小青年,這他能忍?
“魏和尚,走!咱們去看看到底怎麼一回事。”
“是!營長。”
得到命令後,本就已經皺眉的魏和尚立刻帶人上前開道。
一行八人如離弦之箭般迅速來到事發地,此刻兩名衣衫襤褸的龍國人正被一名倭國浪人打翻在地。
一個看上去只有十歲左右的小孩兒,正鼻青臉腫地躺在地上,血沫子正從嘴角汩汩流出。
一柄閃爍著寒芒的武士刀正架在小孩兒脖子上,一共四名倭國浪人中間站著一個身著西裝,正一臉嫌棄地用白色手巾擦拭手上鮮血的倭國中年人。
男孩兒的母親完全不顧形象地跪在這名倭國中年人面前,磕著頭,額頭已經滿是鮮血。
聽到男孩兒母親求救,倭國中年人只是皺了皺眉,隨手一揮,當著剛擠進人群的唐建,那名倭國浪人一刀揮了下去。
男孩兒脖子上鮮血刷一下噴濺而出,隨後身著西裝的倭國人這才開口道:
“八嘎,該死的支那人,居然玷汙了我剛買的西服,你這條命都不夠賠的。”
男孩兒母親看著徹底失去生命氣息的男孩兒,整個人愣在原地。
只見那倭國中年人,一臉嫌棄地從內衣兜裡取出十枚大洋扔這名母親面前,一臉倨傲道:
“你滴,這是賠給你的錢。”
說著,就準備離開。
四周圍觀眾人,一個個怒髮衝冠卻敢怒不敢言,全都一臉怒色的看著倭國人轉身離開。
唐建算是看明白了,這幾個倭國人就是因為這對可憐的母子不小心撞了他們一下,結果這倭國人就下令讓浪人殺了那可憐的孩子。
唐建正愁怎麼開啟系統功能需要的一個小鬼子從什麼地方來呢,這不就自已送上門來嗎?
“魏和尚,你他孃的還愣著做什麼?給老子把這幾個小鬼子攔下來。”
“是!營長!”本就憤怒的魏和尚在得到唐建允許後,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帶人上前將幾名兇徒直接攔了下來。
被攔住去路的倭國人,一臉陰狠地抽出武士道:
“你滴,知道我們什麼身份嗎?”
“呵呵!小鬼子,爺爺管你什麼身份。”一道陰冷的聲音四名倭國小鬼子身後傳來。
唐建雙手插兜,一臉倨傲走了上來。
“八嘎!支那人,黃皮豬.......”本就怒火中燒的倭國中年,一看有人出頭轉頭破口大罵。
唐建又怎麼可能給他出口咒罵的機會。
“啪”
一個響亮地耳光就扇了上去。
“八嘎,八嘎!八嘎你老母,特孃的人話都不會說了是吧?”
這一巴掌,直接把這中年人扇懵了,他山中次郎可是堂堂山中商會的會長。
縱橫龍國京城十幾年,就連當官的都得對他畢恭畢敬,何曾受過如此大辱?
“八嘎!你們都是瞎子嗎?給我殺!”山中次郎怒喝出聲。
三名倭國浪人沒有任何猶豫,作為家臣的他們絕對不能違抗家主的命令,紛紛抽出武士刀就準備當場行兇。
唐建嘴角抽了抽,這群小日子還真是腦子瓦特了。
在他的底盤,還想對他出手?這不是純純腦子有病嗎?
唐建沒有任何猶豫,速度比那幾名倭國武士還要快,抽出腰間盒子炮直接頂在山中次郎額頭上,冷冷道:
“小鬼子,你剛才說什麼?爺沒聽清楚,你再說一次。”
黑洞洞槍口頂住山中次郎的腦袋,一股可怕的殺意不加掩飾地從唐建身上逸散開來。
山中次郎被嚇的冷汗撲簌簌地從額頭上順流而下,剛才的囂張瞬間消散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