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條路。
但是好像並不是很奏效,他完全不搭理蘇煙雪。
宋澈看著蘇煙雪審訊,心中想笑的實在忍不住,你和他廢什麼話,直接上手逼供啊。
“看來你還是不清楚自己的處境啊,眼前的你只有兩條路,要麼坦白出你知道的一切,要麼就被凌虐而死,你自己選一個吧.”
宋澈在蘇煙雪的身後冷冷的開口,不得不說,氣質這塊,拿捏的死死的。
“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宋澈緩緩走上前,拿降魔杵抵住他的喉嚨。
“那就是走第二條路了。
你覺得會有人來救你,實際你看看周圍,封閉的法陣早就沒有人能發現你的蹤跡了,何況即使來人了,你覺得他能敵得過我們的姑娘嗎?”
“既然不知道,那舌頭留著也沒什麼用了.”
宋澈從旁邊的刑具中拿出了一個彎刀,緩緩走向地上的魔。
蘇煙雪看著時機,將靈力釋放出一些來,讓周圍的環境越發寒冷陰森。
“仙子,要不您出去吧,我來審訊他們,必將讓他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蘇煙雪打心底裡沒做過這樣的事情,也害怕地牢,猶豫了一下也就將另一個解凍,捆起來後便出去了。
蘇煙雪一開始還怕出事,就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後面發現裡面傳來的全是魔族的慘叫,想著他可能不會有什麼事情,也就回去修整了。
而在地牢裡的宋澈,此刻彷彿真的成為了一個惡魔。
看著靠近的刀,他開始反抗,開始意識到對方跟他來真的了,用盡魔力去衝擊經脈和捆仙索,但是掙不開,然後緊閉嘴巴。
宋澈的降魔杵壓著他的心脈,他所有的魔力突然全部消失,一手掐著他的臉,另一手將刀緩緩的往他嘴裡伸進去。
不行,不行,我還有很多話沒有對她說,我可是醫師啊!可是我不能死,我還有事要做!“我說,我說.”
他打算先扯一些謊,然後再等其他人發現或者找到魔尊後來救自己。
宋澈可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畢竟一個死了,還有另一個魔族呢?不急,慢慢來。
他一件件的拿下牆上的刑訊工具,將它一樣一樣的試在那個魔族的身上,魔族身體強悍,任憑如何折磨都沒辦法暈過去,只能生生的受著那些疼痛。
他多想說話,多想停下這種折磨,但是他沒了舌頭,只能發出嘶吼。
那些痛苦地叫聲直到他骨頭寸斷,血液流盡斷氣之時才停了下來。
而這些已經足夠將另一個魔族嚇破膽了,他知道,眼前的人是十足的惡魔,自己若是不說必定會被摧殘而死,是真的生不如死。
轉頭一個眼刀看著地上的魔:“希望你想好了再說,如果有一個字是假的,生不如死、灰飛煙滅可不要怪我哦,畢竟我給了你機會了.”
原本趴著的他扭曲成一個奇怪的似跪又像趴的樣子,忙不迭的說。
“我,我是玄今,是,是奉了國師的命令,來到人族的地界,來找我們的魔尊.”
魔尊?魔尊怎麼會在人族?難不成什麼時候潛伏進來的沒有人知道嗎?不過要潛伏也用不著一個魔尊以身涉險吧。
“哦?魔族的魔尊不在魔界好好待著,跑到人族的地界做什麼?”
宋澈居高臨下的問他,順便晃動著手中的刀子。
玄今看的後背一陣發涼,舌頭上好像傳來的若有如無的痛感。
“距今約百年之前,我們的魔尊意外被一位人族的高手給擄到了人族,封了經脈,斷了骨,囚禁了起來。
我們前前後後多次往人族跑就是因為魔尊不在,新的魔尊又暴虐無道,我們活不下去了就拼命往人族跑,若是能找到我們的魔尊就更好,若是不能就在人族修養生息,繁衍後代,等待捲土重來的日子.”
好像有些合理,不過有很離譜,誰家魔尊能被綁了還被控制住?不過他的反應不似做偽,只能暫時相信他。
接著問:“那你們怎麼進來的?可不要跟我說大封攔不住你們?”
“是,是有人接應,從內裡破開一個口子,我們便掐好時機往裡衝,但是魔力越強的魔受到的阻礙越多,所以派的都是我們這種有些能力但又不怎麼成氣候的.”
不知道其他的人作何感想,宋澈都已經氣得不行,為什麼會有這種人呢?又是為什麼要將人放進來?!難不成他們不知道這會讓所有的一切,幾萬年來眾生的努力全部毀於一旦嗎?“知道是誰嗎?”
“不,不知道。
不過是封印出現裂紋的時候我們往前衝,進去了之後就趕緊跑,找地方將自己掩藏起來,然後分散去找魔尊.”
“怎麼聯絡其他人?哦不,應該說其他魔?”
宋澈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一些東西,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