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回來了!”
“什麼?怎麼這麼快?快去廚房把所有吃的都藏好!”
“來不及了,已經到······”“師妹!我回來了!”
“呵呵呵,師兄,呵呵呵,你怎麼回來了?是不是在外面過得不好?師傅臨終時時說了,這是歷練。
師兄······”他實在是聽不得他師妹的絮絮叨叨。
“師妹,我下山賺了些錢,想著大家過得困苦,拿回來給你養宗門的.”
啥?賺錢?“哇!這麼多!”
一兩金子便是一百兩銀子,一兩銀子十吊錢,一吊錢有100個銅板,兩個銅板一個燒餅。
“師妹,你不要節省,大家過了那麼久清困的日子,這五十兩黃金你就拿去買些布匹,給弟子們破陋的衣服換一換,再買些吃食,不要苦了自己,師兄再下山賺哈.”
五十兩黃金!這麼多,夠整個宗門吃兩年了!她忍不住在心裡大笑了起來,不過,等一下。
自己的師兄自己心裡有數,他是最擅長藏私的,肯定還藏了錢!“師兄,師妹快難死了!你看那些人,只吃不做,一天的花銷大的嚇人,還有很多的弟子都還在餓著肚子啊!這點真的是杯水車薪,只夠大家吃兩個月啊!”
嗯,五十兩黃金確實有點少。
咬咬牙又拿出了20兩。
“師兄,你看,這房頂,下雨了漏雨,颳風了漏風,前些日子一場大雨好幾個弟子都凍病了.”
“這是三十兩黃金,修葺修葺,給病了的弟子多填一層厚被子。
居然還有!果真是傻人有傻福!“師兄,······”大家過得太苦了,反正自己的東家管飯,就都留給大家吧。
“師妹,這是我全部的錢了,東家管飯,你就都拿著吧。
你對自己好一點,師兄再去賺哈.”
看著眼前的小金山,她的嘴都快合不上了。
生怕他反悔,趕緊收進了自己的納戒之中。
“師妹,我的衣服破了,能不能就拿一兩金子換身衣服.”
他扯著自己衣服上的破洞給她看。
“師兄,我們要節省,一兩銀子夠了.”
好吧,一兩就一兩。
來的時候,可以說得上是富庶,現在走的時候,可以說是一貧如洗,幸虧人家管飯,不用捱餓。
“師妹,我下山去了,你不要光顧著別人,也要對自己好一些,你看頭上這根木簪子,用了這麼多年,都磨滑了,也磨細了。
給自己添些行頭哈,你畢竟也是有身份的人,師兄走啦.”
快滾!囉裡八嗦!看著這個白衣服的傻師兄捏著一兩銀子開開心心的往下跑,她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師傅,你那麼偏愛,是不是就是因為他有一顆赤子之心呢?(野雞門派生存現狀)————兩人回去的路上,蘇煙雪問宋澈關於陳念初夫婦的故事,以及陳念初的品行如何。
現在看起來,雖然廚藝好,但是做事情總是有些意氣用事,著急的很。
不過現在他遭遇的這些事情對於一個普通百姓而言也確實是有些離奇,你也不能怪他生氣、暴躁,只能從他的老友這裡側面打探打探。
不然放個沒腦子的定時炸彈在身邊也太過難受了一些。
宋澈雖然不解,卻也如實相告。
“這羅清源是個孤女,陳念初去山上給他父親尋藥時遇見了狼和當時差一點變成食物的羅清源,陳念初雖然體弱,但是酒樓發跡之後身上時常帶些不用靈力就能驅動的御火符啊雷符啊之類的,正好火燒到狼身上,給狼嚇跑了,陳念初也和那姑娘結了緣.”
宋澈撫了撫手爐,接著對蘇煙雪說道:“羅姑娘感念他的救命之恩,便到初桃酒樓當一個使喚的丫頭,她長得好看、做事穩重又感念陳念初的救命之恩。
陳念初恰逢婚嫁的年紀,又因為家中重病的父親和自己這虛弱的身體,沒有姑娘敢嫁給她。
羅姑娘又說過願意以身相許報救命之恩。
便央他父親給他尋個媒人,後來兩人便成了親.”
“那你呢。
你也到成婚的年紀了,怎麼還不成家呢?”
實在不是她好奇別人的私事,而是她看著這個世界的人,不修仙大多十五六歲就已經成婚,看著宋澈十七八左右還不成婚也是著實奇怪的,怕不是有什麼隱疾哦。
畢竟小時候的遭遇太容易給孩子留下心理陰影了,她得多關心關心這個白撿來的大助手。
宋澈被口水嗆了一下,忍不住咳了起來。
“咳咳咳咳!”
“不著急,慢慢說,我又不會笑你.”
喝了口茶,捋了捋氣才慢慢開口:“一開始天南地北的忙著賺錢,沒時間考慮情情愛愛的事情。
後來好容易有了些積蓄,發現好的姑娘嫌自己是商人出身,又沒有仙緣,不嫌自己的又是奔著錢來的。
一來二去總遇不見合適的,所以就耽擱到現在了.”
啊,原來是這個原因,還以為可能是有什麼隱疾之類的可以帶去寒瓊門找仙羽交流交流。
心中一陣憐憫,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安慰他說:“放心,我肯定給你尋一個好妻子,秀外慧中的那種.”
宋澈面色微紅,乖巧的點了點頭。
“那陳念初品行如何?”
宋澈根據自己這麼多年和陳念初的交往得出結論。
“極好!我在他落魄時給了他幫助,後來他發跡了再次遇見落魄的我,二話不說又給錢又給人,幫助我挺過那段難熬的時光。
父親腿殘了多年,也不見他放棄,更是捨不得搬離有母親在的院子,可以說是非常重感情和承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