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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又見師尊

仙暮不在就由煙白管著煉獄山,就連煙琳和煙陽二人也只是住在附近的一個小山峰上,無他,實在危險。

所以她自己醒過來之後,也不敢一個人到處亂闖,只能根據記憶一點點熟悉環境。

所以她即便是再焦急也只能用自己的印記聯絡師尊,讓師尊為自己開啟去找他的大門。

抬腳跨入石門中,傳送陣啟動,周圍亮起紅色的光。

只覺一陣暈眩,便被傳送到了煉獄山師尊所住的地方。

雖然之前來的時候也被傳送過,但是這種暈的感覺倒是久久適應不了。

仙羽的大殿與後側的寢殿不同,大殿只是白的簡單,寢殿卻是白的精緻,非要形容的話可能就像是一座美麗的象牙塔。

仙暮所住的地方在煉獄山而言猶如仙境,一座白色象牙石建成的殿堂映入眼簾,周圍小橋流水,安靜高雅又祥和。

在這個地方最顯眼的還是仙暮養的一片玄冰花田。

白色的花瓣隨風飄蕩的樣子當真美。

玄冰花生性柔弱,生於冰寒之地,觸溫則死。

花開的時間在夜間子時,集天地寒涼之氣而成具有起死回生之效也對冰系的修仙者具有極大的促進作用。

花開之時花瓣似薄薄的冰片般散發著微弱的冰藍色光暈,花瓣具有效用但葉子有劇毒——《仙草百科》“進來說話.”

仙暮的聲音從這座象牙白宮中傳出來。

煙雪足尖一點便徑直從門口飛到了宮殿之中,看見她坐在上座的師傅,端端正正地跪下行了個禮;“見過師尊.”

“雪兒,你怎麼來了,可是遇到麻煩事了。

都怪師尊不好,之前你受傷了也沒來得及趕回來看你,回來了又見你沒事了沒去打擾,後來我這又忙的沒邊就忘了.”

仙暮起身將煙雪扶起來。

煙雪卻拂開了她師尊的手。

“確實遇到了麻煩的事情,師尊可知西燕國的傳承.”

“嘶嘶嘶——”仙暮直吸氣,他之前只覺得像,又不確定,畢竟只有一面之緣,如今看來怕就是了。

“現在知道了,那你要如何?”

仙暮看不透自己的弟子了,一個西燕國傳承,最大的作用也就是西燕國國主用來給後代賜印,像是有一個護身符,而且打架比試靈力湧動時會有鳳凰圖案看起來好看些。

何況他也沒有要用到的機會吧,已經是自己的徒孫了,百年之內應當沒什麼要打架的事情。

“師尊,他身世悽慘,又揹著我報了名,若是不顯露還好,若是顯露只怕禍及寒瓊門.”

北辰,算我蘇煙雪這輩子他媽欠你的,已經夠仁至義盡了,如果以後敢不孝順我,看我不拿大耳刮抽你!雖然抽了可能會死,嗚嗚嗚。

“你先去看著,最好攔著點,我研究個禁制,過不了一個時辰應該就行.”

仙暮以為煙雪還是和以前一樣,話不多,來得時候都是正事,沒想到一樁完了,還有一樁。

“師尊,徒兒此次前來是還有一事相求,請師尊成全!”

“什麼事情還值得你求我?說來聽聽.”

“師尊,我聽聞仙羽師叔曾在西燕國與一女子有情,求師尊相告.”

此時的煙雪顧不得什麼,只求能得知此事的原委。

仙暮聽完震驚地站在原地,扇子都嚇掉了。

怎麼會?自己含辛茹苦教了近一百年的徒弟怎麼會喜歡自己那個呆瓜師弟。

雖然仙羽確實長得帥氣又待人溫和,但兩人沒什麼特別的接觸啊,兩人年齡還差了小一千歲呢——“求師尊成全!”

就在仙暮神遊的時候,煙雪的聲音將他拉回了現實。

“掌門的事情我也不好胡說,何況詳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自己看吧.”

仙暮遞給了她一塊鏡子。

“這是前情鏡,是上古六神器之一,可以窺探過去.”

他開口解釋道。

她拿著前情鏡,緩緩注入靈力,心中想著仙羽的樣子。

鏡中出現了許許多多的關於仙羽的畫面:入門拜師、修習仙術、入凡世歷練、繼承掌門人衣缽等等。

而她最想看的莫過於仙羽入凡世歷練的那一段。

雖然沒有原主那麼深沉而又晦澀的情感,但她始終不能接受自己收徒弟收的稀裡糊塗的。

仙羽繼任掌門不過十餘年,而他入凡世歷練起碼是二十年前。

蘇煙雪想看二十年前的故事,她這麼想著鏡子中的畫面也隨之改變。

鏡中的故事開始流轉。

呆在那時還不沒落的寒瓊門近千餘年的仙羽因為即將要繼任掌門,所以要進入凡世體會人世疾苦,瞭解人的七情六慾才能真正的繼承掌門人的衣缽。

原因無他,仙羽被他的師尊保護得太好,他自己也沒有許多的好奇心,對世界也完全不在意,每天最大的愛好是侍弄花草以及修煉靈力。

“仙羽,你此去有一劫,切記恪守本心,勿失仙心.”

仙羽的師尊崇明在他離開前對他叮囑道;蘇煙雪就著原主的視角看著仙羽從寒瓊門下山,也不拘著方向,隨心情而飛,不曾想徑直去了他曾聽說過與南方環境差距最大的西燕國。

西燕國天氣常年炎熱,所以西燕國人衣服都以清涼為主,國家信奉鳳凰,人人擅長火系法術,越是精通者越是無懼炎熱。

柔木國土生土長的木系修仙者仙羽,一進入西燕的地界只覺得口乾舌燥、頭暈目眩,三魂離了七魄的站都站不穩,從柔木到西燕中還有一個沙漠。

仙羽終是憑藉著他強大的靈力和毅力穿過了沙漠來到了西燕的國都——凰城。

(其實他是迷路了,落進了沙漠,只能順著水的方向走。

)進入了凰城實在難受得厲害的他只想找個店家歇歇腳、喝一點水。

目光迷離的尋了一個看上去頗為安靜的店家——清風樓。

走進去後他只想說要點水,結果嗓子啞的說不出話,終究因為體力不支倒了下去。

迷迷糊糊中他只覺得自己被人請了大夫,換了衣裳,餵了一些頗為苦的藥水,其餘的便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