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發出聲響的方向前進的白落阿櫟和黛黛莫莫兩人在半路碰面了。
四人對視一眼,沒有廢話,繼續全速前進。
剛到附近,就見兩個戴著面具,發出奇怪的笑聲和哭聲的女人從前方跑了出來。
她們在看到白落四人時,更是笑和哭得刺耳,電鋸的聲音在空中發出刺耳的聲響。
“哈哈哈哈哈~今天的闖入者可真多啊!”
“嗚嗚嗚嗚嗚~姐姐我們一人兩個怎麼樣?”
兩姐妹的交流很快結束,隨後便朝著四人衝了過去。
黛黛看著迎面而來的兩姐妹,立刻抽出重劍,擋在眾人面前。
“擋!!”
電鋸和鐮刀被重劍阻擋,兩姐妹歪頭看著黛黛。
“哈哈哈~喜歡!喜歡!我要和她打!”
笑盯著黛黛突然尖銳地大笑出聲,似乎很是興奮。
兩把螺旋刀“乒乒乓乓”地不斷揮舞著和黛黛扭打在一起。
哭則是立刻改變目標,舉著自已的鐮刀刺向距離她最近的莫莫。
莫莫抬手摁住自已的貝雷帽,手裡拿著自已的公平秤的一端,擋住揮舞過來的鐮刀。
隨著“鐺”的一聲,她後退幾步,和哭拉開距離,嘟囔了一句:
“早知道不戴帽子了,現在總擔心會飛出去。”
隨後她伸手從掛在腰包的布兜裡掏出一把聯邦幣放到自已的天秤中。
“來做筆交易吧,我要買你手中的鐮刀。”
隨著金幣“嘩啦啦”落入秤中的聲音響起,天秤的傾斜角度開始發生變化。
直到莫莫放入第25顆聯邦幣,天秤才再次平衡。
隨後,不等哭反應過來,她手中的鐮刀瞬間消失,然後出現在了天秤中。
“交易完成。”
隨著莫莫的聲音落下。
她拿下鐮刀,而天秤中的那25枚金幣,也出現在了哭的身邊。
“嗚嗚嗚~姐姐,我的鐮刀被買了!她強買強賣!嗚嗚嗚~”
哭似乎驚訝於莫莫奇怪的異能,她警惕地後退幾步,和莫莫拉開了些許距離,沒有了剛才癲狂的勁兒。
主要是忌憚這個奇怪的異能,因為不清楚這個技能的界限,如果連命都能這樣強買強賣可就麻煩了!
她準備叫上笑先撤退。
只不過笑此時顯然也無法抽身。
隨著重劍的一個自上而下的揮砍,笑手中的螺旋刀被掀飛了出去。
黛黛乘勝追擊,將笑踹了出去。
走到她面前,劍尖抵著笑的脖頸:
“失,失禮了。你喜歡痛苦一點,還是直接一點?”
“哈哈哈~你很幽默,我想我會喜歡痛苦一點兒。”
笑倒在地上,面具有些裂開,露出她的嘴巴。
在面具後,她的嘴角似乎是曾經被人刻意用針線縫合過,上面有著觸目驚心的疤痕。
疤痕自嘴角兩邊向上延伸,呈現出一個微笑的誇張弧度。
“好的,我會滿足你。一路走好……”
黛黛語氣溫柔,準備動手。
但就在這時,她們不遠處突然散發出一股熱浪,隨後便見牆壁都被一個巨大的火球融化了,火球威勢消減,但速度卻不慢。
似乎被一股風吹著,迎面撞穿數面牆壁,迅速向著黛黛等人所在的方向而來。
這是什麼?
趁著黛黛等人被震驚分神之際,哭趁機過去將笑帶走,溜之大吉。
阿櫟立刻一個箭步上前,招呼眾人聚到一起,使用異能,製造出一個屏障將眾人護在其中。
平安度過,看著火球漸漸消逝後,阿櫟才將屏障收起來。
“靠,誰特麼製造出這麼一個玩意兒?這得消耗多少異能啊?那人還走得動路嗎?”
阿櫟忍不住感慨吐槽。
黛黛則是將劍插回自已背上的劍鞘中,語氣有些可惜:
“被跑走了。”
莫莫在一旁揮了揮自已花錢“買”來的鐮刀,然後面上露出肉疼的神情。
“這玩意兒和割麥子的鐮刀有什麼區別,怎麼會貴那麼多!”
“你那個破稱你還不瞭解?它衡量東西的價值可不是單純只看物品本身的。”
“在農民手裡是割麥子,但在剛才那個神經病的手裡,那是割命,當然會貴了。”
莫莫嘟嘴。
“好了,別管鐮刀貴不貴了。剛剛火球過來的方向和那兩個戴面具的傢伙是同一個地方,估計周平野他們應該就在那邊。”
白落阻止了兩人沒意義的廢話,指了指前方。
“我靠,那火球威力那麼大,老大他們不會被烤化了吧?”
聞言阿櫟面上立刻露出悲痛的神情。
莫莫聞言吐槽道:
“安啦,咱們都沒死,老大會死?”
黛黛在一旁點頭:
“嗯嗯。”
“也是哦。”
阿櫟覺得莫莫說得有道理。
白落無語地看了這三人一眼,心中很是著急,率先向著周平野等人所在的方向而去,他不敢耽誤時間。
因為要知道之前這個基地只有他和炎在,剛剛那對戴面具的姐妹他先前在張息塵離開這裡之前見過一面,她們明明是跟著一起出發去了第八基地救所長去了。
但現在出現在這裡只能說明一件事,所長他們回來了!
·
周平野在看到那個巨大的器皿之後,立刻衝了過去。
他仔細盯著其中的女人看了又看,終於確定,真的是他的養母林晴。
“你們留著我母親的身體想做什麼?!”
在確認之後周平野根本無法冷靜,他大步走到被風攙扶著站著的炎面前,揪住他的衣領質問。
之前一直沒有林晴的訊息的時候,周平野其實就在猜測母親是不是被所長帶走了。
但是,他想的是母親還沒死,只是被關押了起來,所以這些年才杳無音訊。
但卻沒想到,她是死而不能安息!
“為了復活她。”
炎任由周平野扯著衣領。
周平野的動作一頓,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炎:
“你說什麼?”
“你沒聽錯,所長想要復活她。”
炎再次重複了一遍。
“不可能,他如果想復活我母親,又為什麼殺了她?”
周平野覺得炎根本就是在騙他,他的話使所長的所作所為完全沒有邏輯可言。
“應該是因為你,確切地說是‘血’。”
盧青徐卻立刻領會到了炎話中的言外之意。
“如果你知道你的血可以復活你的母親,你會不會自願將血提供出來,又或者即便你不願意,那麼你的妹妹周芸在得知母親能夠復活這一巨大的誘惑之後,又是否能把持得住?”
“他不是為了復活你的母親,這是一個彰顯他心思之深沉的,一場早在十年前就已經針對你和周芸設計好的陽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