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盧青徐和周平野的動作很隱晦,但所長老奸巨猾,還是立刻就發現了他們的目的。
在周平野偷襲之前,立刻喊道:
“笑!”
“哈哈哈哈哈~偷襲!我也喜歡偷襲!”
隨著一陣誇張的笑聲,盧青徐和周平野立刻警覺地轉身躲過。
這才發現,那對戴著面具的姐妹,不知道什麼時候掙脫了盧青徐的束縛。
“哈哈哈哈~”
“嗚嗚嗚嗚~”
兩人的笑聲和哭聲充斥在空間內,其中那個笑臉兩隻手握著螺旋刀,發出滋滋的刺耳聲。
哭臉手中則是拿著一把割麥子的鐮刀。
因為無差別攻擊被同樣定在原地的風出聲提醒:
“她們兩個也是精神異能,她們的笑聲和哭聲能夠對人造成一定程度的精神汙染,時間久了還會誘使人出現幻聽和發瘋。”
“而且或許是因為是雙胞胎的緣故,兩姐妹在一起的時候會發揮出更強大的能力,一定要小心!”
風的解釋說明了為何這兩姐妹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掙脫束縛,甚至比所長還要快。
在面對同為精神力的物件時,盧青徐的能力確實會大打折扣。
隨著風的話音落下,沈念看著風質問:
“從剛才我就想問了,風你現在是什麼意思?!你這是要背叛我們嗎?背叛所長嗎?!”
風看著沈念,回道:
“我既然可以加入烏鴉研究所,自然就可以退出。”
“你這個叛徒!”
沈念氣憤不已,恨不得立刻上前將風手刃!
如果是往常,張息塵應該也會和沈念是類似的態度,雖然不至於情緒那麼激動,但肯定也會認為風既然膽敢背叛所長,自然是應該以死謝罪!
但今天,他難得地沉默了。
他心不在焉的,似乎被什麼事分走了全部心神。
“嗚嗚嗚~風,風居然要背叛我們,怪不得風剛才打我!……嗚嗚嗚~好難過啊!好疼啊!!”
哭臉女人聞言哭得更大聲了,她悲痛地哭喊著,揮舞著鐮刀衝向風,就要將她的頭砍下來。
“鐺!”
周平野鋒利的利爪擋在了風的面前。
盧青徐也趁機解除了對風的控制。
剛剛風的那一番話,暫時獲得了他們的信任。
“哈哈哈哈~妹妹被擋下了!又要哭鼻子了!哈哈哈哈~我最喜歡和厲害的人玩了,現在和我一起玩耍吧!”
隨著笑臉詭異的笑聲響起,她雙手緊握的螺旋刀迅速旋轉,向著周平野等人的方向襲去。
兩姐妹輪流交替進攻,伴隨著精神干擾。
雖然剛開始不明顯,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除了盧青徐,周平野和風都開始不自覺地出現了一些症狀。
風開始莫名其妙地想笑,周平野控制不住地開始流淚。
一個開始笑到岔氣,一個因為淚水擋住了視線。
“所長要掙脫了。”
盧青徐面色凝重地提醒周平野。
“再這樣拖下去……嗚嗚……不是辦法!”
周平野抹了一把面上的淚,和盧青徐說道。
“剛剛我已經得知小芸順利離開了,我們先撤退!”
“好。”
倒不是說周平野等人解決不了這對姐妹花,如果再有一些時間,還是能成功拿下的。
只是如今所長也已經漸漸開始掙脫束縛,他的異能很麻煩,還是需要儘可能避免。
而且一旦所長掙脫,到時候張息塵和沈念還有炎估計也會被救出來,以少對多不是明智之舉。
就算要打,也要等和黛黛她們三人匯合再說。
因此周平野等人毫不戀戰,立刻邊打邊退。
順著盧青徐他們來時的那個暗道溜了出去。
隨著盧青徐和周平野等人離開,所長他們的束縛也被解開。
眼見到嘴的鴨子又飛了,所長的面色明顯不太好,但因為受了重傷,此時又耽誤了太多時間,還不等他發火,便暈了過去。
“所長!”
眾人焦急地圍了過去。
張息塵示意炎和笑哭兩姐妹去追周平野等人,他和沈念將所長帶回去休息。
“通知藥藥,讓她儘快回來。”
“我已經盡力在催她了。”
沈念眉頭緊皺,隨後看向張息塵埋怨道,
“我就說你那個小情人不靠譜!如今還把周芸放走了!雖然所長沒有說什麼,但他的意思很明確了,你打算怎麼做?”
“這件事不用你操心。”
張息塵聞言面色不悅地看著沈念。
“哼,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若是不想讓所長厭棄你,就別做蠢事。”
“風那個蠢貨,離開了所長,她以為她還能有幾年好活?”
沈念冷哼一聲。
“……”
張息塵這一次沒有說話,他神色莫名。
沈念見狀嘆了一口氣:
“你要是下不了手,我幫你。息塵哥,活著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你努力了這麼久,所長才終於重用你,你難道想如今這一切都白費嗎?”
“就因為那個根本不在乎你,甚至恨不得殺了你的傢伙?”
沈唸的話重重扎進了張息塵的胸口。
是啊,他如今做的這一切,不就是為了得到所長的認可嗎?
不過是一個不知所謂的傢伙,擅作主張闖了多少次禍?
他早該被殺死了,如今只不過是晚了一段時間而已。
沒什麼可糾結的。
活著還有老師的認可,和他比起來,孰輕孰重。
張息塵還是分得清的。
·
“咦?小鈴鐺?你怎麼會在這?”
聽到“小鈴鐺”這個稱呼,白落身影一僵,他不可置信地回頭。
這個稱呼只有一個人會那麼叫。
那就是阿櫟那個二傻子!
“幾天不見,你咋變得這麼憔悴了?怎麼連本體鈴鐺都不見了?”
阿櫟上前疑惑地圍著白落轉了一圈,隨後捏了捏手指,
“是不是被欺負了?敢欺負本大爺的朋友!你等著,我這就讓那個張這麼的東西付出代價!”
“老子把他膝蓋敲碎了,讓他只能跪著見你,向你求饒!”
阿櫟的聲音在耳畔不斷傳來。
白落卻突然抬手一把扯上了阿櫟的臉,用力拉著。
“啊擦!痛死了!你做什麼啊!”
阿櫟炸毛。
“沒什麼,我就是看看我有沒有在做夢。”
“靠,那你為什麼不捏你自已的肉!”
阿櫟揉著自已的臉。
“因為我怕疼啊!”
白落回答得理所當然。
阿櫟:“……”
豎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