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芸聽到這個訊息時,沒有立刻崩潰大哭,只是覺得精神一陣恍惚,而後默默流淚,她早該想到這個結局,可她不甘心,她想讓上天保佑這個孩子,可蒼天無情。
站在一旁的蘇敏繁心臟一陣揪痛,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她似乎經歷過。
江隋安慰著姜芸,扶著她在長椅上坐好,姜芸哭著叫著孩子的乳名,重來一世,不是什麼遺憾都能彌補的,江隋感到一陣無力。
姜芸如果再要跳樓,姜芸如果再要跳樓,他即使能攔下第二次,第三次,但他深知,這樣的行為只是暫時的緩解,無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他看著姜芸那痛苦而扭曲的臉龐,心中充滿了無力感。他明白,姜芸內心的痛苦是長久的,是深深的,也是多層的,貧民窟裡的侮辱,飢餓,寒冷與絕望,是那種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也無法用簡單的安慰來撫平的傷痛。
江隋輕聲問:“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姜芸搖頭:“我不知道,我孩子沒了,我不知道,我不想回去。”
入夜,四周逐漸沉寂,只有偶爾傳來的蟲鳴聲打破了這份寧靜。在這寧靜的夜晚中,醫院的方向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而刺耳的警鳴聲,劃破了夜空的寂靜。
江隋站在陽臺上,看向醫院那個方向,那種深深的無力感包圍著他,他只能祈禱下一世姜芸不再如此艱難的活著,而是幸福快樂美滿。
江隋此時還不清楚他已經真真切切成了書中人。
銀月如盤,象徵圓滿,可在這名為“銀月”的基地裡卻上演了一場又一場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
祁平安開車逃走後,因自已的特殊異能,暢通無阻,無比順利。
“站住!小子!把車停下!”忽然,前面躥出一個男人,祁平安不在意地踩緊油門,而那男人見祁平安真敢撞過來,忙跳到邊,腳還不小心磕到馬路牙子上了。
男人惱羞成怒,喊道:“給我殺了他!別讓他跑了!”
祁平安透過後視鏡看見身後出現三個男人追著自已,不免大笑起來:“傻子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兩條腿怎麼跑得過四個輪子的?”
男人也反應過來,停下罵了好久的髒話,最後一句“草你媽的!”隨風鑽進了祁平安的耳朵裡。
祁平安雙目瞬間變著赤紅,打著方向回去,車的引擎聲和喪屍的怒吼聲混在一起,頗有千軍萬馬,天雷滾滾的氣勢。
三人覺得不對,想跑時已然來不及了,一個個喪屍撲過來,皮肉撕扯著,痛不欲生。
喪屍們如同被無形之力驅使,不斷嘶拉著他們,每一次攻擊都伴隨著令人牙酸的撕裂聲。
他們的面板在喪屍的利爪下顯得如此脆弱,彷彿薄紙一般被輕易劃破,瞬間皮開肉綻,鮮血四濺。傷口深可見骨,森森白骨在血肉模糊中若隱若現,透露出一種令人心悸的恐怖。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和腐爛的惡臭,江隋嫌惡地看了幾眼離開,只留下淒厲的慘叫與絕望的吶喊。
此時,路過的何桑桑隱藏在暗處,目光緊鎖著前方那令人心悸的一幕
她親眼目睹了喪屍們如何無情地嘶拉著那些人,每一次攻擊都伴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撕裂聲,彷彿要將人的靈魂都一同撕裂。他們的面板在喪屍的利爪下顯得如此脆弱,不堪一擊,瞬間皮開肉綻,鮮血如泉水般湧出,染紅了周圍的一切。
傷口深可見骨,森森白骨在血肉模糊中若隱若現,透露出一種無法言喻的恐怖。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和腐爛的惡臭,交織成一股令人窒息的氣息,讓何桑桑感到一陣陣地反胃。
她的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意識到這個孩子恐怖如斯。
——
“這是個什麼打扮?cosplay(角色扮演)?”男人猥瑣地笑道,肥厚的手還不老實地伸向面前道士打扮的女子。
上官妤方才被他們陷害無法反抗,看著那雙肥手離自已越來越近,心中泛起一陣噁心,說:“你敢我一下,你下面我會替你永遠廢掉。”
男人臉上依舊掛著淫笑,把上官妤的話當作耳旁風。
旁邊的另外兩個男人,眼神中充滿了不加掩飾的好奇與慾望,正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上官妤。
他們的目光像是要穿透她的衣衫,探究她每一寸肌膚下的秘密。這種赤裸裸的視線,讓上官妤感到極度的不適和厭惡,彷彿自已的尊嚴和隱私都被這兩個男人的目光所侵犯。
她緊皺眉頭,用冰冷的眼神回敬著他們,試圖用這種方式來捍衛自已的尊嚴,但那兩個男人卻似乎並不在意,依然我行我素,繼續著他們無禮的打量。
而面前的男人依舊繼續他噁心的動作。
“呯!”一聲槍響,上官妤面前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應聲倒地,濺了上官妤一臉血。
循聲看去,是一名瘦弱的女人,舉著槍的手還因後座力問題抖著。
另外兩個男人呆愣在原地,安如意舉著槍說:“如果不想和他一樣就給我滾!”
在女人身上尋找掌控權的男人在面對絕對的強大面前總是膽小如鼠的,就比如這兩個男人,哆哆嗦嗦地逃走了。
安如意上前替上官妤解開繩子,說:“我就路過,而他們正好擋了我的道,別想賴上我。”
解開繩子後,安如意說:“別跟著我,我可不是做慈善的——你自已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