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宣紙雖然不錯,但是卻讓婉兒受了這麼重的傷,還好是沒什麼大礙,否則的話,就算這宣紙再掙錢,本王也不會高興的!”
凌正陽此刻卻是不由冷哼一聲,“王爺,你這鍋可不能亂甩,這事兒和葉風小子可沒有半點關係,不過話說回來,有了這宣紙,北疆大軍的後勤供給總算是能夠基本解決,只要朝廷那邊不再繼續降低軍餉,維持現在的局勢,應該是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諸葛基笑盈盈說道,在面前的地圖上添上最後一筆,一張活靈活現的北疆三州地圖便大功告成!“今年我再進京一次吧,就算是不能夠讓陛下增加我北疆三州的軍餉,但是也絕對不能夠再繼續降低了,朝中的那些文臣們知道個屁,沒了北疆三州,僅憑一條黃河能夠守得住南方十五州嗎?簡直就是做夢!”
無錯書吧凌正陽沒好氣的說到,他這前線吃緊呢,後方還一大群扯後腿的!“肉食者鄙,不堪與謀,王爺不必動怒,據說陛下的身體似乎不是太好!”
諸葛基此刻卻是不免悠悠說道,雖然凌王與當今的皇帝交情匪淺,但是皇位之上,孤家寡人,有些事情也很難說得清楚,現如今若想改變整個朝廷國策的話,那唯一的希望就在下一任國君身上,或者當今皇帝回心轉意,但這很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好幾年前都這樣說了,現在還不是這個樣子,放心吧,你說的我明白,這次去京城我會注意的,還有崔家的手伸的也未免太長了些,江南書局在南方十五州如何本王管不著,但是想開到北疆三州來,做他的春秋大夢!崔家那個老不死的東西一直和本王作對,屬實可惡!”
凌正陽此刻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話音都變得憤憤不平起來!諸葛基沒有說話,但目光當中也不由多出一抹擔憂之色,雖然如今天下局勢總體來說還算是比較安定,但是其中暗流湧動,也只有他們這種層次的人才能夠感受得到,而一旦局勢有變的話,那些暗流湧動,立刻就會變成驚濤駭浪,到那個時候,就算是他們恐怕也會被牽扯進無盡風波當中,最後結果如何,恐怕誰也不曾得知!但悲哀的卻是,明明有人能看得到這些暗流湧動,卻假裝無視,甚至還在暗地裡推波助瀾,讓這些暗流湧動變得更加壯大瘋狂,他們以為自己能夠操控這些暗流湧動為自己所用,但是卻殊不知等到風浪到來之時,沒有一個人能夠逃得過這狂風暴雨!但是面對這種事情,諸葛基也是無計可施,別看凌王府家大業大,威震整個北疆三州,在大康那也是位高權重,話語權極大,但是凌王府終究只是凌王府而已,不是皇帝,也掌控不了整個朝堂,所受到的侷限也很大!……北魏,寧州,大將軍府!“父帥,探子來報,雲州那邊出大事兒了!”
司馬正義急匆匆走進書房當中,向司馬無極彙報到!“彆著急,讓我猜猜看,你要說的應該和江南書局有關吧!”
司馬無極此刻卻是老謀深算說道!“父帥英明,此事的確和江南書局有關,但是更關鍵的卻是凌雲書局,江南書局在北疆開了二十四家分局,本以為能夠插足北疆三州的市場,但是萬萬沒想到,凌雲書局那邊竟然又推出一種新型紙張,名為宣紙,便宜耐用,質量極高,而且售價僅僅三兩銀子一刀,直接將江南書局擠得沒有了生意,而且最關鍵的是根據可靠情報,這宣紙和那個葉風有關!”
司馬正義頓時間不由激動說道,自凌正陽成立凌王府掌管北疆三州以來,北魏和匈奴就很難在凌正陽手中佔到便宜,但如果北疆三州內部出現問題的話,那他們未嘗沒有機會!“葉風,你是說之前的那個小童生?”
司馬無極頓時間不由一愣,顯然也是沒想到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能夠和葉風那個小童生扯上關係!“父帥,這個葉風可不簡單,恐怕我們之前都看走了眼,父帥可知最近大火的那首望嶽,就是這葉風所做,而且這葉風現在也不是什麼小童生了,考中了平陽案首,已經成了秀才,據說已經搬到了雲州,在凌雲書局和大康的江陰案首崔長元進行文比,竟然還獲勝,這首望嶽就是葉風在那次文比當中所做!”
司馬正義頓時間不由正色說道,也是萬萬沒想到一個不起眼的小童生,轉眼之間而已,竟然挑起了這麼多的風雲!“有意思,本以為已經高看了這個葉風,沒想到竟然還能夠給人驚喜,這麼說起來的話,這葉風似乎已經是接連兩次逃過了我們的算計,這小秀才不簡單啊,倒是讓我想起了當年的諸葛基!”
司馬無極此刻也是沉吟說到,右手摸著下巴處的鬍子,眼中目光閃爍,顯然又是在思考著什麼伎倆!“諸葛基,父帥您是否有些言過其實了,這葉風就算再厲害,但也很難和諸葛基相比吧,北疆三州若是沒有諸葛基輔佐凌正陽,凌正陽一個人絕對不可能守得住北疆三州的!”
司馬正義聞言,此刻卻是頓時間不由驚呼一聲,因為對司馬正義而言,司馬無極的這個評價似乎是有些太高了,北疆三州的王是凌正陽不錯,但諸葛基對北疆三州的影響和作用卻一點都不比凌正陽小,可以說如果沒有諸葛基的話,凌正陽一個人是很難守住北疆三州的,凌正陽和諸葛基兩人完全可以說得上是一正一奇,正奇相輔,這才有北疆三州現如今的穩固!“正義,不要小瞧任何一個人,除非他是一個死人,我看這個葉風很不簡單,不過這宣紙我倒也很有興趣,江南書局吃了這麼大一個虧,崔青山那個老傢伙絕對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但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此事或許是一個機會!”
司馬無極目光閃動,悠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