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凌瑋他們走進洞穴口的時候,一種強烈的熾熱感撲面而來,彷彿要將他們吞噬一般。
這種熾熱從他們內心深處湧起的熱意。
他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無法控制自已的反應。
進入洞穴之後,他們發現裡面並沒有想象中的黑暗。
洞壁上並沒有任何照明工具,比如蠟燭或者電燈之類的物品。
但是,整個洞穴內部卻異常明亮,亮得讓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然而,這股明亮的光線並非普通的燈光,而是如同太陽一般熾熱而耀眼。
他們的眼睛被刺得生疼,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
即使閉上雙眼,那股熾熱的光芒仍然透過眼皮傳透進來,讓他們感到無比痛苦。
隨著凌瑋三人逐漸深入洞穴,四周的溫度越來越高,彷彿置身於一座巨大的火爐之中。
他們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一股熱浪撲面而來,讓他們幾乎無法呼吸。
此時,他們的身體已經感受到了至少七十至八十度的高溫,甚至可能更高。
然而奇怪的是,儘管如此炎熱,他們的身體卻並未出現任何異常狀況。
既沒有流出一絲汗水,面板也未被灼傷,就連衣服也沒有絲毫燒焦的痕跡。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洞壁上的泥土似乎還保持著溼潤狀態,時不時地有水滴落下。在這樣持續的高溫環境下,水早就應該蒸發得無影無蹤才對。
王瘦子忍不住問道,他一邊擦去額頭上的汗珠,一邊疑惑地看著四周: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官枝警官皺起眉頭說道:
“我也不知道……但這裡肯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凌瑋一言不發,他的目光緊緊盯著洞壁上的泥土,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不安。
這個地方充滿了太多的謎團,而這些謎團似乎隱藏著某種可怕的秘密。
他們繼續向前走著,心中的困惑和恐懼愈發強烈。
在這個詭異的洞穴裡,一切常理都似乎失去了作用,讓人摸不著頭腦。
當凌瑋他們不斷深入洞內後,發現不遠處已經抵達了盡頭,又是一條死路。
然而,就在眾人茫然的情況下。
凌瑋突然看向了盡頭的左手邊,那裡似乎有一個半人高的洞口。
他指著那個位置,聲音堅定地說道:
“那裡還有路。”
王瘦子和官枝警官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那個洞口。
王瘦子不禁驚訝道:
“那是狗洞吧。”
雖然他嘴上這麼說,但還是毫不猶豫地跟隨著凌瑋的步伐,向那個洞口走去。
他們小心翼翼地前行著,洞裡瀰漫著一股難聞的味道,那是一種混合著泥土、腐殖質和潮溼空氣的氣息,讓他們感到一陣不適。
當凌瑋眾人接近洞口時,他們驚訝地發現洞口的裡面竟然沒有任何光線,與外面的洞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彷彿是被故意隱藏起來一般。
凌瑋沒有多說什麼,他便第一個人蹲下了身子,緩緩地走進了黑暗的洞口內。
王瘦子和官枝警官對視一眼,也跟隨著凌瑋進入了洞口。
凌瑋手持官枝警官遞給他的小電筒,微弱的光芒照亮了洞內的情況。
開啟電筒後,他們才發現洞口裡面有一條長長的通道。
通道狹窄而低矮,他們不得不彎下身子才能透過。
地面崎嶇不平,牆壁溼漉漉的,散發著一種壓抑的氛圍。
凌瑋三人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充滿了謹慎。
他們不知道這個通道通向何處,但他們知道不能掉以輕心。
前行了十分鐘,他們終於看到了前方的一絲情況。
當他們走近時,才發現那並不是通道的盡頭,而是一個房間。
房間裡十分昏暗。
凌瑋三人走進房間,鬆了口氣。
他們伸展身體,試圖緩解長時間彎腰帶來的痠痛感。
王瘦子忍不住抱怨道:
“MD,我這身材走這些通道,大肚子都差點頂到我的心臟了。”
他一邊揉著肚子,一邊大口喘氣。
官枝警官看著他,無奈地笑了笑。
就在王瘦子話音剛落,凌瑋的手電筒不經意間。
突然照射到了一個懸浮在空中不到一米高的人形,它的眼睛異常巨大,猶如銅鈴一般,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
它的臉上畫著小丑般的嘴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雪白而尖銳的牙齒,彷彿在嘲笑他們的到來。
這一瞬間,凌瑋三人當場嚇了一大跳,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
官枝警官立刻反應過來,他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恐地喊道:
“嗎野……”
王瘦子也被嚇得不輕,結結巴巴地說:
“挖槽……”
凌瑋同樣驚愕不已,但他努力保持鎮定。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靜下來,同時用手電筒再次照亮那個詭異的人形。
當凌瑋仔細檢視時,他驚訝地發現這個懸掛在空中的物體竟然是一個木人偶!他小心翼翼地將其從空中取下,放在手中仔細觀察。
然後,他轉身對王瘦子和官枝警官說:
“這只是個木人……”
然而,就在他接觸到木偶的那一刻,凌瑋突然停住了話語,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凌瑋皺起眉頭,又一次仔細觸控了一下這個木偶,彷彿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接著,他毫不猶豫地拿起手電筒,再次照亮了這個木偶。
突然,凌瑋的臉色發生了變化,變得異常嚴肅起來。
官枝警官和王瘦子站在微弱的燈光下,看著凌瑋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心中不禁升起一股不安。
王瘦子立刻焦急地問道:
“凌哥,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他緊張地盯著凌瑋,等待著他的回答。
凌瑋緩緩地回應道:“這是用人骨做的木偶……”
這一番話如同驚雷一般在王瘦子和官枝警官的耳邊炸響,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中滿是驚恐之色。
官枝警官忍不住顫抖著問道:
“人骨?怎麼會有人骨呢?”
凌瑋沒有回答,而是默默地將手電筒開啟,向著漆黑的房間頂部照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