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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腦子被驢踢了的弟弟

大帥哥的眉眼和黎瑾年有三分像,但年齡比他小,確切來說外形更接近十八歲的他——是大學生?

見到陶知夏,大帥哥饒有興致地低下頭將這個陌生人打量一番。

見門口遲遲沒有動靜,黎瑾年轉過身問道:“誰啊……”

門口的帥哥聽見黎瑾年的聲音,朝他喊了一聲——“哥!”

“池子舒?你今天不用上課嗎?來我家幹嘛?”黎瑾年立馬丟擲三個問句,腦袋上也有三個問號。

“下午沒課。聽說哥傷得重,我來探望探望。”池子舒十分熟練地開啟鞋櫃換上拖鞋,然後坐到黎瑾年對面。

黎瑾年對著他攤開手,問道:“探望?你的果籃呢?”

“哥,論心不論跡!咱們都這麼熟了你怎麼還這麼見外呢……”

池子舒的眼睛盯著鍋裡的粥,別有用意地說道:“上午上完課就匆匆忙忙趕來你家,好餓啊……”

黎瑾年立刻把鍋往自已那邊挪,說道:“這是病號餐,健康的人不能吃。”

“哥,你真是個好小氣的長輩……”池子舒撇了撇嘴,然後抱起雙臂向後靠,“開個玩笑而已,我吃過午飯了。”

陶知夏靜悄悄地溜到座位上,低頭喝粥。

“哥,她是你新請的保姆嗎?”池子舒指著在喝粥的陶知夏,問道。

“咳咳咳……”

莫名躺槍,陶知夏喝著粥都嗆到。

黎瑾年將餐巾紙遞給陶知夏,說道:“不是,是我的助理。”

池子舒長長的哦了一聲,然後問道:“你那個男助理呢?被辭退了?”

“Nono不會做飯,我沒讓他來照顧我。”黎瑾年有些無奈地解釋著。

“所以她是助理二號?”池子舒又指了指陶知夏,“簡稱小二?”

“?”陶知夏覺得此刻自已腦袋上全是問號。

雖然已經不咳嗽了,但陶知夏還是故意多咳了幾下表達不滿。

“我的助理有名字,叫陶知夏。”黎瑾年有些尷尬,但仍然介紹著。

池子舒嘴角揚起,說道:“我記不住人名,就叫她小二吧。”

兩人很快聊到別的話題上,沒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吃完飯後,陶知夏負責收拾碗筷,黎瑾年和池子舒則準備來一場酣暢淋漓的賽車比賽。

將鍋碗瓢盆統統塞到洗碗機裡面後,陶知夏覺得自已真的像個傭人一樣。

叫她“小二”,好像也符合了她現在的身份——跑東跑西、做飯、幫黎瑾年幹雜活。

陶知夏一邊抱怨,卻一邊麻利地把餐廳和廚房都收拾好了。檯面光潔如新,跟她來之前一個樣。

客廳裡黎瑾年似乎已經和池子舒進行了幾輪競賽,兩人你來我往,競爭十分激烈。

黎瑾年那麼精神的樣子,哪裡需要人照顧?

陶知夏悄悄拿起自已的東西,準備溜走。

“助理,你要不要一起玩?”黎瑾年忽然發出遊戲邀請。

“不了吧,我準備走了。”陶知夏說著,下一步就準備開門。

黎瑾年朝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立刻示弱道:“助理,我的腳好疼……”

“老闆,疼就找醫生。您的子舒弟弟陪您一起玩遊戲還不夠嗎?”

陶知夏知道再不離開就溜不掉了,得趕緊趁黎瑾年一蹦一蹦追過來之前逃走。

十分順利地,陶知夏開啟了大門。

門口站著兩個人,剛想按門鈴,被忽然開啟的門嚇了一跳。

池子舒什麼時候溜到門外了?隔壁還站著個不認識的富家公子。

“池子舒”和富家公子也盯著她看,三人臉上均是不解的神情。

客廳裡黎瑾年和池子舒正打得火熱,無暇顧及門口發生的事情。

又過了一會兒,坐在沙發上的池子舒問身邊的黎瑾年:“她不是走了嗎?怎麼還沒關門?”

“子舒,你已經到了?”

面前的“池子舒”聽到客廳內的對話,一邊走進門一邊問客廳裡的池子舒。

“是啊……”沙發上的池子舒忽然間意識到什麼,趕緊扭頭看向門口,“哥你怎麼來了?澈哥也一起?”

站在門口的陶知夏忽然回過神來——站著的“池子舒”和坐著的池子舒是兩個人。

“我表弟——池子舒、池子逸,我朋友南宮澈。”黎瑾年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幾人面前,介紹道。

“這是我助理,陶知夏。”黎瑾年也將陶知夏介紹給新來的二人。

“你好。”

池子逸伸出手,陶知夏和他握了握。

池子逸看起來可比他弟弟有禮貌多了。

站在隔壁的南宮澈只是和陶知夏打了個招呼,陶知夏對他點了點頭。

南宮澈託了託半框眼鏡,在一旁默默觀察她。

黎瑾年的家裡一下子來了三個陌生人,陶知夏有種社交無力感。而且自已總覺得被好幾雙眼睛打量著,很不舒服。

“我是摔了,不是死了,你們用不著都來看我吧?”黎瑾年率先打破沉默。

“你很健康,我先走了。”池子逸立刻轉身走向門口。

“……”

池子逸走了兩步,又停住,問道:“哥,你怎麼不挽留我?”

有的時候黎瑾年也不知道兩個弟弟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但偶爾又覺得兩個腦袋壞的方向不一樣。

“嗯,我有空。可以在哥家裡再待一會。”池子逸又補充道。

沒人問他,但池子逸也能自已跟自已對話。

陶知夏有一瞬間覺得黎瑾年好像還算正常,起碼能理解他的思維。

她戳了戳黎瑾年的胳膊,輕聲問道:“你弟弟是不是……”

“習慣就好。”黎瑾年也輕聲回答道。

“我要回家。”

“不許。”

池子舒數了數人頭,說道:“既然人這麼齊,不如我們玩點別的?”

“玩什麼?”黎瑾年忽然來了興致,附和道。

“打麻將!好久沒打麻將了,手癢癢的。”池子舒說道。

“打麻將?你們剛好四個人,我先走了哈!”陶知夏趕緊抓著機會離開。

“不行。”

陶知夏覺得自已好像被提溜了起來,老母雞抓小雞,動也動不了。

“你是小二,要給我們端茶遞水,不能走。”池子舒提著她的衣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