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那名師妹看向莫雅,誠懇道,“我知道,姑娘放心我們會以死謝罪,絕不會騙你。”
說著真的去拿匕首,猛地朝脖子劃去,真是絲毫不含糊,抱著一死的心。
身後四人整齊劃一跟上。
莫雅暗罵一聲,隨手投擲出石子五人的匕首。
師妹被打掉匕首,一邊吃驚莫雅的武藝,一邊不解他為什麼阻止自已。
莫雅看著她們,“活,我可以接,錢我也可以不要。”
其實沒不解的看著她,眼中帶著警惕。
“我要你們。”莫雅道。
師妹蹙眉,“我們是清風門弟子。”
莫雅淡笑,“清風門已經沒了。”師妹
臉色更難看了。
“你們也知道的,我呢給你們兩條路,一,錢我收了,活我接了,你們四個換她一個。”莫雅看著師妹,“二,跟著我,我給你們提供庇護,包了你們衣食住行,你們的仇我幫你們報。如何選看你們的。”
無錯書吧師妹咬著牙看著莫雅,眼中全是掙扎。
吃下保命藥的師姐已經緩過來點,她抓住師妹的手,“答應她。”
“可師姐,我們是…”
“清風門已經沒了,我們現在只是個普通人。”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
師姐臉色痛苦,不知回想到了什麼。
莫雅沒說話靜靜看著他們。
“師姐我聽你的。”師妹低下頭,紅了眼眶。
那黑衣領頭的師姐看向莫雅,“我們選二。”
莫雅勾起嘴角,“你不會為你的選擇後悔的。”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下來的時候。莫雅帶著人匆匆趕回了宅院。安排她們先住下,待白日再說。
熬了大夜的莫雅也回到屋內準備補一覺。卻看到錢來還在等她。
“錢大姐 你怎麼沒睡啊?”
錢來揉了揉額角,“有點不放心,就等著你了,怎麼樣?找到生意了嘛?”
莫雅心裡有些感動,“還行,算是找到了生意。”
莫雅說了她與那幾個人發生的事情。
錢來聽完有些差異 “是清風門?竟然是她們 。”
“她們怎麼了?我只知道她們似乎被滅門了。”
錢來點頭,“她們是江湖上排得上號的門派,正正經經的名門正派啊,不與官商勾結,不燒殺搶掠。她們所在景城一直被她們保護的很好 門在那裡聲望非常高。不過最近據說得罪了什麼不得了的人物 全門派全被人滅了。
但是,”錢來猶豫看著莫雅,“就算他們沒落了,也和咱們不是一路人啊。”
莫雅想著那個領頭的人,一股子傻白甜的味道。“她們身手不錯,咱們現在是需要人手的時候。”
錢來點點頭“先休息吧,折騰一晚上了。”
“嗯。”莫雅點頭。
次日,日上三竿莫雅才起來。昨晚太累了。
不過也是她最近懶惰了,這點強度差點讓她早上爬不起來。真是該運動運動了。
院子裡靜悄悄的。
莫雅出門先去市場買了早飯。
錢來還沒醒,莫雅放下一份早飯。轉身往西院走去。她把昨天救回來的奴隸安置在這邊。
敲了敲門 莫雅也沒等對方說話,就推門進去了。因為她知道他肯定醒了。果然屋內男子正警惕的看著她。
莫雅扔給他一份包子,“早飯。”
男子接住,看著手裡的包子沒動。
“我這人不是什麼好人,救你我是要報酬的。”
男子略微自嘲的笑了一下,抬頭故意展露太陽穴的刺花,“小姐若不嫌棄,奴無所謂。”說著他帶著些惡意,故意道,“小姐大概以為我是被妻家賣給人販的?其實並不是,她們按規矩把我送去了軍營,我是從軍營裡逃出來的。”
莫雅確實沒想到,她以為他是被休之後被賣掉的。沒想到竟然是從軍營逃出來了。這兩種的概念完全不一樣。
“小姐若不嫌棄,奴自當願意侍奉小姐。”男子擦洗過後,是一副俊俏的面容,微微附身露出修長的脖頸,身段姿態,不難看出他曾是個出落的有規矩的大家公子,儘管低落塵埃,那股傲氣還是沒有被打散。
莫雅靜靜的看著他,“我家裡有五個夫郎,”頓了頓,“他們都比你好看。”
男子愣了愣,接著被氣笑了,“所以呢?那你救我做什麼?”
莫雅點了點桌子,看著他 “我新搬過來,家裡缺個管家。我家夫郎不懂這些 所以我需要僱人幫我。你應該懂吧?”
男子看著莫雅,點了點頭,“略懂。”宅院的事,他都學過,只是當家男主人的必修課。但他不理解,“你要用我做管事?”一個從軍營逃出來的軍技。
莫雅看著他,“我說了,我不會白救人。我是要收報酬的。你眼中有股不服輸不認命的勁兒,我很欣賞。所以,我給你兩個選擇。
一,在後院做管事,幫我夫郎打理後後宅。二,做前院的管事,幫我處理整個宅院。”
男子瞪大了眼睛看著莫雅,“你說什麼?”
“兩條路,你自已選。”
男子手攥緊了衣襟,“我是個男人,是個被印上刺花的男人,我怎麼能當,整個宅院的管事。”
莫雅平靜的看著他,“我原本也是在考慮,但是你說你是從軍營逃出的,我就肯定了,你可以。路我給你了,怎麼選隨你。”
男子低著頭,說不出心中的感覺。荒唐,男人只能管內宅,怎麼能管外債 拋頭露面。更何況是他這種印了刺花,見不得人的奴隸。他下意識摸了摸額角。
但是心中又有種不服,為什麼不能。如果男子也可以拋頭露面,繼承家產,他何至於非要嫁給她人。以至於淪落如此地步。
他抬頭看向靜靜等待他結果的莫雅,“你真的覺得男子也可以嗎?”
“和男女沒關係,我只是覺得你能可以。你那股瘋勁兒,我很欣賞。”說著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 “還沒決定嗎?”
他的心臟突然狂跳起來,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只是一個管事,一個小宅院的管事。可是又好似是另一種新生,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他覺得那個從前一直心心念唸的機會,好像擺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