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誰在偷襲我,誰這麼缺德!”
天一正眺望著天空,被一顆不明的物體砸中腦袋,於是便破口大罵。
他撿起那不明物體,只見是一顆黑色的珠子,橢圓形狀的,質地有些像石頭,但又比較光滑,上面有些黑白相間的紋路,像是一個沒有色彩的瞳目。
“這什麼破爛玩意兒啊?就樣式奇特一點,也不知道誰跟我有仇,丟這麼個破珠子進我屋。”
天一端詳了一會,看不出這珠子有什麼名堂,想了想,便隨手往旁邊一扔,只當這是一個普通的珠子。
然而,這珠子被扔出去之後,還沒掉落到地上,竟又自已飛回來了,這珠子飛回來不說,還徑直朝天一的額頭飛了過去。
天一來不及躲閃,被珠子擊中了額頭,不由自主的驚呼一聲:“哎呦!”
但更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這珠子竟然鑽到天一額頭裡面了,而當天一感覺到珠子鑽進額頭時,他是沒有太多異常感覺的,只知道,這珠子鑽了進去。
天一摸了摸額頭,發現沒什麼事情,便放下心來了,心想:“還以為自已要完蛋了呢,幸好沒什麼事。”
不過這鑽進額頭的珠子,卻打破了他心中複雜的心情。
因為他發現珠子正緩緩修復他經脈,恢復他的修為。
原本夜裡迷茫的天一,靜靜地看著天空,他已經穿越來到這個世界三天了,一切都是那麼的突然,心情也是鬱悶不已。
原身主人也叫天一,是天玄宗的外門雜役弟子,原本他只是世俗界的一名凡人,他外門執事的舅舅,在返回世俗界中發現他有五行雜靈根,便將他帶回天玄宗當個外門雜役弟子。
但無可奈何的是天一的資質太差了,修煉多年也只是煉氣期四層。
因為他外門執事的舅舅也非常清楚他的修煉資質非常低,所以這些年也只是定期知道一下他生死情況,便也沒再過問天一的情況,天一能修煉到煉氣期四層還是靠著天一自已的刻苦修煉呢。
三天前,原身主人得到一本世俗界的煉體功法,七轉金身經,煉氣不得寸進的他,迫不急待開始修煉,一不小心岔了氣,經脈中靈氣逆行暴走,原身主人便斷了氣。
從現代穿越過來的天一便接管了這副身體,這具身體的煉氣四層的修為盡數丟失,如今他三天沒有出過門了,也不敢出門,只靠屋中的一些糧食支撐著。
因為一旦讓其他外門弟子知道他的修為盡失,他鐵定要被逐出天玄宗了,所以他暫時還不能出去。
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而珠子的出現,卻改變了他這一困境,因為他的煉氣四層修為竟然恢復了,他自言自語道:“修為竟然恢復了,好像又可以正常修煉了。”
他迫不急待按照記憶中的修煉功法開始修煉,執行一周天一點事情都沒有。
而且當再次運轉周天修煉的時候,他發現額頭竟然可以加快吸收靈氣,加快周天運轉,加快修煉。
他連忙使用靈力內視已身,發現額頭那奇特的珠子,不僅沒有什麼壞處影響,而且還能幫他加快修煉。
無錯書吧然而,令他失望的,雖然這珠子可以加快周天運轉修煉,但他的修為似乎還是上不去,丹田的氣海靈氣一直沒有辦法增加。
天一想到,他能加快修煉,可能是珠子的緣故,但珠子並沒有改變他的靈根性質,資質上限一直沒變。
他也不得不感嘆一聲:“就這靈根資質,也難怪原身主人想要轉修煉體功法。”
但那部七轉金身經畢竟是世俗界的煉體功法,他不能胡亂修煉的。
不過這功法在手,也不能浪費,於是他仔細看了看這部功法。
這部功法是世俗武者所創的功法,將身體任督二脈十二經脈,一共三百六十二個穴竅分為七大部分,每一部分分為一轉,修煉到七轉,鼓動七轉經脈可以刀槍不入,開山裂石。
其中需要使用修煉出來的內勁強化身體七大部分穴竅,完成七轉串聯鼓動,使得肉身強化有一個新的提升。
這部功法在世俗界中,品階應該不低,很是強悍,按照內勁的修煉方法,確實可以修煉到非常強悍。
但原身主人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用靈氣的方式來修煉,兩者的本質都不一樣,原身主人不暴斃才怪呢。
天一看完這部功法之後,右手敲敲了桌子,沉靜地思考著該不該修煉這部功法。
使用內勁修煉的話,意義不大,使用靈氣修煉,那修煉方式就必須要修改了,那該如何修改,這成為了一個新的問題。
“天一,你在不在?”一道喊聲打斷了天一的思緒,天一聽到熟悉的聲音,不用想就知道,那是原身主人的鐵桿好友,方文燦。
方文燦與天一都是外事堂的雜役,一同負責宗門外門的一些閒雜事務。
平日裡,都是哪裡有任務就去哪裡做,每完成一個任務就可以獲得一定的任務獎勵,即使不做任務也可以,但不做任務就沒有靈石收入,這對於修煉來說,非常不利的。
天一走出房門,學著原身主人朝方文燦招了一下手,開口說道:“方狗子,喊什麼喊,我正在修煉呢!”
方文燦聽天一叫他方狗子,不以為意,說道:“你這五行雜靈根,再怎麼修煉都沒用,還不如多做些任務,多搞點靈石。”
“我搞到一個靈草園的看守打理任務,外門許長老那有事外出,你也知道許長老對我比較照拂,他便讓我幫忙打理一下他的靈草園。”
“走吧,你隨我一起去吧。”方文燦解釋了之後,有些催促道。
“好,我這就隨你去。”天一應聲道。
天一內心有些感慨,在這偌大的天玄宗,還有這麼一位同門好友真是難能可貴,有好事方文燦竟第一時間通知他,這有任務也與他一同完成。
不過天一想想也明白,外事堂雜役都是相互抱團的,要是單獨的一個人,很容易被人給欺負的。
方文燦與他比較合得來,相互照應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