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過擋路的三個女人,何牧一看也不看他們,徑直朝著樓上走去。
“兩位姐姐,我們就先走了哦。”
呂時漫邁著妖嬈的步姿,衝著兩人擺動手指,嘴角噙著笑悠悠上樓。
“妹妹也確實該高興,畢竟機會不易,要好好抓緊才是。”
並不在意對方的挑釁,葉若兮目光平靜,好似全然沒有將她放在眼中。
知道對方暗有所指,呂時漫笑容一僵,瞪了眼她,便不再理會。
她怎麼會聽不懂,無非就是在說要好好討好何牧一,畢竟她是靠著何牧一才進的綜藝。
作為經常出入風流場所的大少爺,身邊怎麼可能少的了異性,她不過是幸運的那個,能成功被何牧一帶在身邊而已。
將行李箱放到房間後,宋嶼白便和林賦匆匆下樓往院子後面跑去,江淮渟說的話他們可還記得,而且這裡人的氣氛感覺不太多,還是離開為妙。
後院裡,三人正在將拔來的草蓋在洞上,原本江淮序還想放幾根木頭撐一下,被黎漾一個巴掌拍在頭上,在對方嫌棄的目光中委屈的摸著頭不吭聲。
“蠢蛋,我要的就是他掉下去,你用木頭撐著,那我還挖這個洞幹什麼。”
“你放屁,這洞是我挖的!”
“說你蠢蛋真不冤枉,重點都抓不準。”
沈聽肆默默找來一個水桶,掀開一片草皮往坑裡倒了一桶水。
“你少加點,別給淹死了。”
“裡面有土,腦子夠用就淹不死。”
“你倆在搞什麼?”
只知道這坑是用來抓猴子,但是後面的一系列操作,江淮序還真沒看懂,已經有坑了,為什麼還要加水?
【加水是什麼作用?我為什麼也看不懂?】
【水是起到什麼作用?不是已經有一個大坑了嗎?單憑一隻猴子,掉進坑裡就出不來了啊,坑裡四周都是稀泥,猴子想爬上去也難吧。】
【可能是起到一個測試猴子智商的作用吧,畢竟48哥說了,腦子夠用就淹不死。】
【他也只倒了一桶水,坑那麼大,除非放個老鼠進去,不然真不至於養色,更何況這是土地,還會吸一部分水進去。】
……
“漾姐——!”
“漾姐——!”
只能說不愧是團裡的主唱,這一嗓門還出來 樹林裡的鳥都驚的拍拍翅膀飛走。
“幹嘛呢?!”
“新嘉賓來了,淮渟姐說新嘉賓來了就讓你去叫她。”
一路小跑,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說完江淮渟交代的事,兩個大男生的視線就落到後面的草坪上。
“這不是我們挖的坑嗎?這是要用來幹什麼?”
林賦有些好奇,又礙於沈聽肆在場,不好直接跑過去掀起草坪看看坑裡有什麼。
“好奇就晚上熬夜來看,先回去,在外面要熱死了。”
“奧奧,那我們下午有什麼安排啊?導演也沒說任務,下午我們去抓魚吧?導演不是說這邊有小河嗎?”
屁顛屁顛跟在黎漾身後,宋嶼白一張嘴叭叭個不停,就在轉彎口,衣領驀然被人拉住,接著人就到了最後面,跟在黎漾身後的人剎時變了一位。
沈聽肆跟在黎漾的身後慢悠悠的走著,神情嘚瑟的從宋嶼白身上略過。
宋嶼白:∪ ̿–⋏ ̿–∪☆
“活該,誰讓你老黏著黎漾的。”
衝著宋嶼白做了一個鬼臉,江淮序心情大好。
“明明你黏的比我還厲害!”
宋嶼白不服氣,但是他拿江淮序沒辦法,誰讓他是太子爺,他也比不過沈聽肆,誰讓他是影帝。
“唉——”
“……可憐。”
無錯書吧拍拍宋嶼白的肩膀,林賦一臉沉重的嘆息,搖搖頭跟在那群人的身後,一同向屋裡走去。
上樓的時候並未注意空房裡已經住進去人,直接開啟房門去叫裡面的江淮渟。
“大小姐,想你應該想要繼續睡覺,但是少爺他正在廁所用馬桶塞拔裡面堵上的屎,這樣精彩的畫面你不想看的話,就真不知道你想看什麼了。”
“畢竟馬桶塞不是誰想拔就等拔的,主打一個緣分,有時候緣分到了,屎砸在身上也是一種幸運。”
“比如今天下午,我有一種預感,今天隊伍裡必定有一個人身上會沾屎。”
黎漾蹲在江淮渟床頭絮絮叨叨半天,對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盯著她看了半天,黎漾才注意到耳朵那裡的一點不同。
手指一戳,將兩隻耳塞拔出來放在桌上,看見從耳塞上掉落的東西,黎漾緩緩湊近,貼在江淮渟的耳邊:“大小姐,你的耳朵拉屎了。”
【噗!!!】
【操!!!】
【啊啊啊!她在對我的大小姐說什麼!!!這個女人在說什麼!!!她居然敢這麼玷汙我的大小姐!!!】
【鏡頭!鏡頭!你這個歹毒的鏡頭!!!你給我拉遠啊!!!這可是我的大小姐!你在拍什麼?!】
【啊啊啊!!!黎漾你還我大小姐!!!我心目中高潔美麗的大小姐!!!你怎麼敢用屎這個字來玷汙她!!!】
【瘋了吧?不就是耳垢嗎?這有什麼的?】
【不理解,拉屎乃人之常情,有誰不需要拉屎的?】
【誰不要拉屎?敢不敢把五零二膠水倒皮燕子裡面?】
【歹毒。】
雙眼猛然睜開,江淮渟側頭看清近在咫尺的臉,張嘴一聲尖叫。
“啊——!”
腦殼一陣疼痛,黎漾迅速伸手捂住江淮渟的嘴巴,齜牙咧嘴的揉揉耳朵:“不去唱高音真是委屈你了,快起床去抓魚了。”
反應過來現在還是在拍綜藝,江淮渟迅速調整好心態,從床上起身,一本正經道:“我先去收拾一下,你去樓下等我吧。”
“嗯,那我走了。”
拉開臥室的門,迎面碰上站在門口的所有人,見只有黎漾一個人站在門口,江淮序伸頭向裡面看看:“怎麼就你?江淮渟呢?我剛剛聽到一聲尖叫。”
“淮渟姐怎麼了?剛剛那聲尖叫是她在叫吧?”
林賦也想看看臥室,奈何面前站著兩尊大佛,個個都比他高半個頭,他就是想看也不行。
宋嶼白:“淮渟姐有沒有事?怎麼叫成那個樣子?她在哪呢?”
“天吶,這也太可怕了吧,這聲尖叫太嚇人了,牧一~幸好我是和你一起住,這要是和其他女生住在一起,我都不知道自已還能不能安然無恙了。”
嬌弱的靠在何牧一懷中,呂時漫看看黎漾那張臉,眼中劃過嫉妒的神色。
她可沒忘記,何牧一是什麼噁心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