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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於是直接回到酒館

一進門便看見一女子靜靜品茗,感到有些意外。

賀新生立刻解釋清楚情況。

陳雪茹略顯不滿地說:\"是為了等軍哥吧?軍哥虧欠了她什麼嗎?\"

\"並非如此!\"賀新生解釋,\"其實他們同住在一棟院子裡,只是秦姐想過來看看,我就陪她來了。\"

\"哦,那我去見見她。\"陳雪茹說。

秦淮茹對陳雪茹也有留意,她沉穩、貌美而儀態優雅。

秦淮茹知道,她是陳建國的夫人,於是不由心中黯然失色。

但這種自卑反而讓她更加抬高下巴,顯露出自信的神情。

陳雪茹徑直問道:\"你想飲杯酒吧?我請你。

偶爾淺嘗並非壞事。\"

從未沾過酒的秦淮茹回答:\"我不會飲酒。

就茶好了。

但這酒你請客,讓我有些心動。\"

不願讓人察覺猶豫,秦淮茹接受了邀請。

陳雪茹親自為她倒上一小杯,並送上一碟花生米。

\"你邊吃邊等,不過不能擔保一定能等到。\"陳雪茹警告道:\"軍哥的行動常常難以琢磨的。\"

聞言,秦淮茹笑道:\"建國哥的私事我清楚得很,沒什麼難以明白的地方。

我們都住在一起很長時間了。\"

她明明與陳建國關係不洽,此刻卻故意炫耀般談論。

聽見此番言論,陳雪茹內心的確不太痛快。

\"你慢慢享用,我去料理一下事務。\"

陳雪茹性格大方,並不會因心情不適而表現情緒。

她似乎並未受到影響,一邊應酬著客人,一邊與他們一同等待陳建國的出現。

她其實很好奇,秦淮茹特意跑到酒館,到底有何用意呢!

初嘗美酒,秦淮茹只抿了一小口,卻因為辣意而咳得厲害。

周圍的人們都好奇地投來目光,令她尷尬不已。

低下了頭,臉頰微燙,喝了口水以掩飾,確保無人注意,這才小心翼翼又品嚐了一口。

那酒如 辣,香氣四溢,直達喉頭。

酒館的人流逐漸增多,就連片兒也提著鸚鵡踏入。

“嘿,怎麼今天還有女客來訪喝酒呢?”片兒老爺向陳雪茹打趣道:“掌櫃夫人管酒館就是與眾不同,連女客都不乏其人啊。”

\"的確如此,片兒老爺眼光犀利。\"陳雪茹回答道,“我想以後這店的婦孺也會越來越多了。”

片兒老爺又對秦淮茹說道:“ ,您覺著我說得有道理不?”

那隻鸚鵡在一旁幾度喚著:“姑娘,姑娘……”

秦淮茹已經被酒染上了幾分紅暈,低下頭來,不好意思接片兒老爺的話。

她從未遇見過這樣的場合,害怕被他人的眼光刺痛,不敢正視店內其他人。

“片兒老爺,您請坐下,我還得為您再打兩兩酒嗎?”賀生子在一邊問道,儘管年幼,但他卻十分謹慎,擔心秦淮茹在酒館遭遇不測。

他替片兒老爺斟完酒後,又轉身試圖勸告秦淮茹離開。

“秦姐,你看天色不早,您是否要先走?”賀生子說道:“哥還沒回來,您的事就跟我說也是一樣。”

“跟孩子講這些怎麼說得出口……”秦淮茹輕聲道,眼角偷瞄了一下賀生子,似乎有所期待。

賀生子懇求般地說:“您如果再不走,店裡人群漸漸多了,恐怕不甚妥當。

回家吧,萬一出什麼事,我也沒法應對呀。”

秦淮茹終於注意到四周那些偷偷打量自已的人們,眼神犀利彷彿要把她吞掉,她猶豫著站起身準備離開。

正當秦淮茹起身要告辭時,又被眼前的花生米吸引回了神。

\"生子,你去幫我拿個紙包,我把花生米裝一下。\"她開口說道。

賀生子忙小跑去後廚,拿到紙包後幫她打包好花生。

走出酒館時,她已略顯醉意,步履蹣跚,一身酒香四溢。

甫踏入四合院,晾衣的女人們便小聲八卦開來。

\"嘖,這是剛喝了酒吧?\"

“滿身酒味,我都聞到了呢……”

\"一個女人如此不加檢束……\"

“難怪賈東旭跟她離婚的決定那麼堅定!”

嗡鳴聲充斥腦海,秦淮茹並未細聽她們的議論。

回到房間只見客廳裡,賈東旭依舊坐著,迎面而來的酒氣頓時散遍了室內。

賈東旭早已怒火中燒,秦淮茹遲遲不歸再加上那酒味,幾乎快要暴跳如雷。

\" 的東西,你現在在哪鬼混呢!\"他抓起她的手腕質問。

秦淮茹原本醉意在這一刻徹底褪去。

她掏出手上的花生米遞給他,輕聲道:

\"我給你帶回來的。\"

賈東旭見狀,放下抓住她的動作,接過了花生米,一邊狼吞虎嚥一邊仍不斷指責著她。

\"你這厚臉皮,說!到底跑哪兒去了?\"賈東旭質問道。

\"我...我和生子去酒館了。\"秦淮茹急忙辯解說:\"我只是去看看,還有這些花生,酒館老闆娘送我們的,她還給了我一兩酒嚐鮮。

你不信的話,明天問生子就知道了。\"

\"敗家娘們!人家送你杯酒,你就不能帶回家啊?只吃人家花生?有什麼意思!\"賈東旭斥責。

聽到賈東旭這樣責怪,秦淮茹暗自鬆了口氣。

\"家裡面還有點酒,我去拿些過來倒上。\"她心中有所愧疚,手忙腳亂拿酒和酒杯,為許大茂斟上。

賈東旭倒是不在意,喝著手裡的酒,抓起花生嚼了起來。

秦淮茹心中撲通直跳,回想起酒吧裡熱鬧的情形以及等待陳建國時的心情,臉頰微燙如初戀般心跳加速。

一個農村出身的女孩,進城雖多年,從不敢想象會在酒館出現——那個全是爺們談天說地的地方,唯一的缺憾是陳建國遲遲沒來。

說完這些,秦淮茹扭身走進內室。

賈東旭沉浸於美酒之中,全然沒有在意秦淮茹去了哪裡。

陳建國在工廠猶如魚兒得水,每次下班都會哼著小曲騎腳踏車回家,沐浴在月色下滿心愉悅。

於是直接回到酒館。\"

儘管酒館事務大部分交給陳雪茹管理,他之前也曾對她保證過,他會常來這裡坐坐。

他確實也很樂意這樣。

年輕的陳雪茹在充滿酒香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優雅,吸引了不少關注,哪怕在忙碌中也不例外。

陳建國自然也不例外,一進來便第一時間搜尋她的蹤影。

這時,她在給牛爺爺送小吃。

陳建國走上前。

\"建國大哥...\"賀生子連忙打招呼:“今天秦姐來了一次,喝了酒還不走,非得等你。

至於什麼事,她沒說,我也不清楚。”

一提到秦淮茹,陳建國眉頭立刻緊鎖。

這傢伙一出馬,總不會帶來什麼好訊息。

\"我知道了。\"陳建國淡漠地應了一句。

賀生子隨即轉去繼續整理桌席。

早已察覺陳建國到來的陳雪茹,面上不再有先前的喜悅之情,看不出是歡喜還是煩躁。

陳建國有種預感將有不妙的事情發生。

\"雪茹,今天過得如何?\"陳建國主動詢問。

\"都在你眼前了啊。\"陳雪茹站在吧檯後方,手中拿著白瓷杯,擦拭著酒杯,裝得雲淡風輕。

\"出了什麼事讓你這樣不開心?是不是受氣了?是誰,告訴我,我替你出頭去揍他。\"陳建國關心道。

陳雪茹放下手中的杯盞,斜眼瞥向他。

\"大哥你的魅力太大了吧,就連咱院子裡的人也會來找你搭訕。\"她說罷帶著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情緒。

\"這可誤會大了,雪茹。\"陳建國笑道,調侃她:“是吃醋了嗎?”

被揭穿內心心思,陳雪茹面露尷尬,支吾著回答:“哪有的事,我是隨口一提而已。”

\"好吧,我也如實告訴你。\"陳建國說著,露出思考的表情,“我不知道那女孩為什麼一定要來這兒找我,雪茹啊,你覺得她平時能找到我的時候,還會特意到酒館找我嗎!”

此話觸動陳雪茹,似乎讓她茅塞頓開,臉色稍緩。

\"大哥,我真的沒有留客的意思,你不要生氣了,是我失禮在先。\"陳雪茹笑著說出口。

\"那當然會不高興了!\"陳建國故意逗她說:\"你這個老闆怎麼那麼不稱職,人家找上門你應該盛情款待才是,至少等人到了再說嘛...\"

聽到陳雪茹的話,他笑得像是一陣春風般溫暖。

接近春節的尾聲,酒吧生意興隆,導致陳雪茹可能有一段時間會工作得很晚。

陳建國對她說:“沒關係,你辛苦了!”

這話雖然是安慰,但實際上,若是每天都讓賀生子一人忙活前三個小時,即便是初期尚可勝任,幾天之後恐怕就吃不消了。

陳雪茹提出,或許陳建國應該回到酒吧上班,“酒吧收入雙倍足以抵得過你在廠一個月的工資,何必兩邊跑受累。”

“雪茹,雖然在酒館與廠裡工作性質不同……”陳建國堅持選擇留在廠裡,“酒館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解決。”

“都怪我未能處理好綢緞莊的事情……”陳雪茹有些自責。

陳建國寬慰道:“綢緞莊的管理工作一直是你負責,出現問題也在情理之中。”這句話讓陳雪茹感到心裡舒坦了不少。

隨著年關將近,酒吧熱鬧許多,大家彷彿彙報一年收穫般,分享喜怒哀樂,勞累一年的他們都從口袋裡積攢了些零錢,大方地下起手來——點了一道牛肉。

臨近過年,酒吧異常繁忙,陳建國難以讓賀生子回鄉與家人共度新春。

既然留下賀生子在四合院過春節,就得給予他應有的歡慶。

他親自去了綢緞莊預訂了新衣裳,購買了各種過年必備的物資,一大清早就捧著這些東西來到四合院。

“建國哥,你的工資已足夠豐厚,卻還為我購置那麼多東西……真的不敢領受。”賀生子激動地表達了感激,“若非有你在我現在仍得在山裡砍柴。”

“你是憑實力建立起來的進步態度值得這樣的待遇,安心收下吧。”陳建國說:“這些是你應享有的。

除夕那天,我們一起在這裡團圓。”

賀生子涕淚漣漣地接受了這些贈品。

耳尖的秦淮茹無意間聽到陳建國的聲息,守在大門口等待他的到來。

她是如此渴望見到他,將他視作命運轉機的關鍵人物。

當陳建國離開賀生子處時,一眼望見站在門口的秦淮茹,她雙臂攏在袖內,微微側腰抵寒。

他明白她為何在這裡,她顯然是在等著他的出現。

“建國啊,回來了啊……怎麼又急匆匆要走?”秦淮茹關切道。

“你有事嗎?”陳建國心頭瞭然她是為了他而停留。

“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小忙。”秦淮茹欲言又止。

陳建國卻擺手阻止。\"你先不要求,我還有事情。”秦淮茹好不容易等到這時刻,怎甘讓他輕易離去?

她抽出雙臂攔在他的前方。\"你讓我先說完……我已明白賈東旭上次不肯跟我離婚的困境,多虧你的干預,我們現在得以分開。”

陳建國澄清道:“我不是幫助你才那麼做的,不必為此感謝。

就因為這個小事?不需要堵在這。”

“我沒單純求這事。”秦淮茹語氣堅定:“我希望你……幫我找個工作。”

“找工作我幫不上,你自已應該去央求那個姓‘一’的老先生。”陳建國心如明鏡,知道自已幫不到,而且他也不願被這樣一個女子糾纏不休。

秦淮茹仍不死心,懇切請求:“建國,你聰明過人剛到工廠就做了小組長。

我只是想要一份普普通通的工作,請你幫這個忙。”

“秦淮茹,你別以為我能幫你這種忙,你丈夫應該自已想想辦法。”陳建國道:“你還是讓他試著解決一下,別再來找我了。”

“建國,你知道他什麼都不會,就算使勁敲都打不出一個響屁。”秦淮茹抱怨:“大夥都說你認識上層的官員,你就幫幫忙嘛,我只是想要來年春天有個工作機會。”

“我不是啥領導。”陳建國板起面孔,不滿地說:“再追問我就找賈東旭,你自已問他娶你是怎麼個情況。”

聽到這話,秦淮茹立刻往邊上挪了挪,不敢惹怒陳建國,怕引來賈東旭的拳腳。

其實,讓她找個事來做是何等的異想天開,竟想拜託陳建國,似乎把他當成了高層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