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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個酒館夥計怎麼可能成為組長!

陳雪茹笑語道:“片爺您才喝兩杯,還沒完全醉,別取笑我了。”片爺嚴肅回應:“我說的是認真的,這小姑娘難得受得住誇獎,不像其他人一表揚就趾高氣揚。

不過你例外,有個可靠的支持者。”

“片爺,我懂你的意思了。”陳建國笑道,“您是在稱讚雪茹,然後讓我等著接受她的‘獎賞’呢!”片爺點頭附和,又對陳雪茹開玩笑般地徵求同意:“可不是嘛,老闆娘,你覺得是不是這樣?”

陳雪茹則俏皮地回應:“隨您怎麼說,我可要去忙活了,可不想和你們貧嘴。”隨後,她轉身離去,片爺向陳建國豎起大拇指,陳建國則隨同雪茹前往收銀臺。

“雪茹,今天店面整理得很整齊,以後也許我可以少來一趟了。”陳建國稱讚道。

“你想都不想就不再來了嗎?”陳雪茹微有失落,“你讓我掌管這家店卻不親臨,是不是刻意這樣?”

面對她的疑問,陳建國心中暗想,這只是工作中需要,略帶困惑地反問:“什麼刻意?”

陳建國真能對陳雪茹動粗?他一人力挽狂瀾,將三人嚇得落荒而逃,連聲懇求饒恕。

“警告你們,這裡乃是飲酒之地,不是撒野場所。”陳建國一腳將眼前的男人踹倒在地上,一聲怒斥:“滾!”

三個傢伙跌跌撞撞地倉皇而遁。

作為閨秀出身的陳雪茹,的確有些受驚。

她在一旁看著陳建國收拾掉這一窩狼,手指都微微顫抖。

“沒事了…”陳建國安慰道。

“虧你還在那裡撐著……”陳雪茹心有餘悸地說,“剛才我都慌了。”

“以後遇到這種事,叫兒子、小劉、阿長過來幫你。”陳建國告訴陳雪茹:“他們會替你狠狠教訓這些潑皮無賴。”

他立刻叫住正忙碌的賀生子和小劉,並讓阿長暫且停工。

“清楚剛才發生的事情吧?”陳建國嚴肅說道,“在我不在時,一旦有這樣的渾球再來 擾,放下手中工作直接去找他們拼命。

有責任我擔。”

“軍哥,絕不讓這些混混在這座酒館囂張到底。”小劉表態堅決。

“其實,我從未打過架,”賀生子有些怯懦卻也充滿堅定地說,“但如果真有惡棍來犯,我一定站出來拼命。”

聽完這話,阿長與小劉不禁笑出聲來。

阿長輕輕拍了拍賀生子的肩頭,說道:“生子,你別擔心,有我和小劉在,真有什麼事情,你就負責遞個工具,不用親自動手嘛。”

“那怎麼行,我也得親身參與……怎麼能旁觀呢。”賀生子一臉嚴肅認真地回答。

阿長和小劉又笑了起來。

“行了,你們去忙吧。”陳建國帶領著陳雪茹走出了廚房。

“建國哥,你以後真不在酒館出現了嗎?”陳雪茹又確認了一遍。

“會的!”陳建國堅定道:“以後工廠下工後,我會過來。”

“好的!”陳雪茹心底還是有些失落,她來到酒館經營,很大的原因就是陳建國……但這些原因她並未說出來。

陳建國加入紅星鋼鐵廠,並且晉升為了組長,四合院的人們無不振奮。

在這個小環境中,組長被視為最大的領導者,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誰能獲得上級更高的讚譽,便會被眾人稱為“大大爺”。

劉海中心底慶幸,幸虧當初陳建國同意將房子讓給賀生子搬走,要是留在院子內,一旦其他人起鬨煽風,他這份“大大爺”的地位恐怕就保不住了。

陳建國其實並沒有想當那個“大大爺”,只是想天天處理四合院的瑣碎事兒。

成為組長對陳建國而言,倒是頗讓他舒心的改變。

相比之下,同一個車間的劉海中就心情大差。

他已經在廠裡混了十幾年,一門心思想著能晉升為組長。

他知道前任組長離職,自已憑藉資歷和技術早就應當佔據此位置。

如今突然空降了個組長——竟然是院子裡的陳建國,之前那個瞧不上,甚至年齡小很多的小酒館雜工,這令他心亂如麻,怎麼也想不通。

“組長陳,您原來就跟李主任認識嗎?”劉海中找個機會詢問。

陳建國明察秋毫,他清楚劉海中心裡所想。

“二叔,我認識不認識李主任跟您可沒關係。”陳建國說出了自已的看法,“您的想法不用浪費在這上面。”

劉海中心情一下跌落谷底。

一個酒館夥計怎麼可能成為組長!

不甘心的還不止他,許大茂一開始是期待看看陳建國的好戲,結果戲沒看成,卻意外得知陳建國成了組長。

他在這件事情上左思右想,感覺總有不對勁的地方。

於是,他還是忍不住找到了李主任。

這次許大茂敲開門後禮貌地說:“李主任,有件事情想跟您商量,不知道能否告知。”

“有問題就說,沒話那就離開,我沒時間閒聊。”李主任簡潔地說,似乎心情不佳。

許大茂已經站在辦公室裡,豈會就這樣放棄?

“李主任,那我這就來說。”許大茂說道:“那個陳建國是我們的街坊,不過是小酒館裡混日子的人……李主任,他懂咱們鋼鐵廠的技術嗎?”

李主任挺直腰板,目光凌厲地質問:“許大茂,一個放映員多管閒事!你以為在懷疑我的選人眼光,想指導我該怎麼做?”言語中透露出不滿與慍怒。

“李主任,我沒有那個意思……”許大茂急切地解釋,“我只是怕他會騙到您,他對咱們廠知之甚少,哪有能力當組長?還有許多同事都有疑慮,他們說對陳建國不能全信。”

聞言,李主任毫不客氣地下命令:“出去!”

若不是考慮到上面來的檢查要求,李主任壓根不會如此輕易找個替代者。

雖然陳建國才智過人,記憶力驚人,但在此之前並未接觸鋼鐵行業的實際運作,也聽聞了同事們的閒談。

李主任原打算讓他先適應一段時間。

沒想到,被許大茂不經意間捅破此事。

一旦啟用獎勵,陳建國就能夠得到全面的軋鋼技術。

許大茂在背後誹謗,這就提供了行動的理由。

陳建國徑直闖入宣傳部。

放映員與廣播員都在同一辦公室,一個女孩正播報新聞,門撞響的聲音驚得她停下了廣播,顯得有些恐慌。

“許大茂,你想幹什麼?”陳建國厲聲質問。

正在悠閒翻閱報紙的許大茂突遭責問,一時說不出話來,言語磕磕絆絆。

“我……我……我想……”

\"讓我回顧一下那些事!\"陳建國不容分說,抓住許大茂就是兩個耳光,清脆的聲音透過廣播站擴散開來,震驚了整個工廠。

工人們悄悄豎起耳朵聆聽這幕。

\"這就是對你的告誡…\"陳建國冷哼,“你現在明白了為什麼了嗎?”

\"我不過是反映事實,有問題嗎?我就不能講話了嗎?\"許大茂不甘示弱,但他知道打不贏這場,提高音量辯解,“你憑啥動武?你不過是個酒吧侍者,哪怕升為組長,也沒有資格打我......\"

許大茂剛說完,陳建國再度出手,拳頭接連落下。

這時,陳建國的腦海裡忽然響起了提示音:“恭喜您獲得了最全的軋鋼技術。”

彷彿在他的大腦內嵌入了晶片一般,陳建國的腦海中迅速掠過了全部的軋鋼技術原理。

他退後一步,拍了拍手,嚴肅地宣告:“我絕不容忍廠內有任何破壞團隊氛圍的行為,下次有任何質疑,光明正大地擺在檯面上,別在我背後搞小動作。”

許大茂被打得滿臉青腫,怒火藏於微眯的眼眸裡,然而,在暴力面前,他只能保持沉默,無助地趴在地面上,甚至不敢試圖起身。

打人的動靜透過廣播傳播開去,引起了工廠內一陣 動,他們難以置信新上任組長竟會對一名放映員痛下狠手。

對他們來說,放映員是個具備文化和知識的職位,通常對待知識分子頗為尊敬。

然而,面對陳建國的暴力行為,連一聲反抗都不敢出。

當主任李聽到動靜,他在辦公室裡原本還在評估陳建國關於組織會議讓大家提問的提議。

可是現在,隨著廣播傳出陳建國動手的訊息……

旁聽著這一切的廣播員害怕地面色蒼白,她雙手掩面,只透過手指間的縫隙悄悄觀察事態。

陳建國回過頭,視線直抵這位女性。

“別擔心,我沒有躁狂症,不會無故動手的。”陳建國問道,“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是劉園。”劉園緊張地放開捂住臉龐的手,如同懼怕被打般,迅速回答著名字。

劉園是一位17歲的少女,剛高中畢業後跟隨親戚進入了工廠。

由於她的聲音動聽,高層領導安排她擔任了廣播員這一職務。

劉園從未經受過這種場面,驚懼中乖巧地退在一旁。

看著她的反應,陳建國心中暗自發笑。

“劉園,繼續你的廣播吧。”

說完這些話後,陳建國離開了公關部。\"

見到他的工人們遠遠避開,生怕觸怒陳建國引來一場拳打腳踢。

當然,在陳建國背後,工人們的閒言碎語從未停止。

“這個陳組員來歷不明呢……”

“他還敢暴力?!”

“我們議論他就沒事麼?”

“儘量低調點,免得被人抓住小辮子。”

“記得剛剛許大茂那聲叫喊,真是慘叫連連啊……”

“他來就打人,真不知道他有何本領呢……”

李主任又一次傳喚陳建國到辦公室內。

此時,主任內心煩悶,難以安寧,不停地來回踱步。

“陳建國,你這是搞什麼?你說要開會展現實力,又打了許大茂,你知道這事兒早就在幾千人的工廠傳開了……”主任質問。

“主任,打許大茂只是讓他明白規則,同時也警醒大家不得做私底下的勾當。”陳建國從容解釋。

然而主任對他毫不示弱的行為和傲慢的態度感到憤怒,猛然將手一拍在桌面上。

“你算老幾?你一進廠就這樣教導老員工,記住資料不代表你會一切。

你不自量力,還要這樣高調行事。”主任批評道。

“我知道一切!”陳建國充滿自信。

李主任眉頭緊蹙良久,接著開口:“我打算召開會議,讓每個車間選派代表質詢你。

若你果真不懂,我也只能對你的無知無情,否則就請你離開……”

“主任,我同意,但有個條件。”陳建國應聲道:“若我真的全懂,我希望工作上有更多的自 ,我能按照生產流程的空餘時間,自行安排。”

“那好吧,除非你能證明你無所不通。”主任的這句話實際上透露出他已經開始懷疑並放棄了陳建國。

對於一個從未涉足鋼鐵廠的新人,甫進廠即咄咄逼人,竟要求向有多年經驗的老工匠問問題,簡直是荒謬。

才華雖好,但過度張狂毫無顧忌也是行不通的。

主任吩咐劉園立即傳達訊息,召集各車間的代表去大會議廳對陳建國進行專業技術評估。

整個工廠再度熱鬧起來,兩百多名代表匯聚會議室。

李主任首先發言:“我對將陳建國任命為車間組長存有疑慮,今日在此對陳組長的能力進行公開測試。

如果確實不合格,我不會包庇他。”

此言落畢,全場掌聲響起。

工人們滿懷好奇,尤其是四合院工人們的注意力更是被集中,都想看看一名酒吧夥計到底有何能耐可以勝任如此職責。

面對工人們的接 問,陳建國冷靜應對,從容逐一解答,從最初眾人圍觀到一片沉寂,只剩他的生動講解迴響在場內。

他對各個工種的專業知識無比了解,就連最尖端的工藝問題也能迎刃而解。

講解完畢後,會場變得鴉雀無聲,李主任聽得如痴如醉,許多他尚無法解答的問題,卻被陳建國完美解決。

他率先為陳建國鼓掌,全場隨後應和。

陳建國表示:“有任何不明白的地方,都可以隨時找我諮詢,不用擔心。

我對自已的知識有著充分的信心。”

的確,憑著他深厚的底蘊,這樣說絕非自大。

李主任回到辦公室,驚歎之餘不禁問道:“陳建國,你的軋鋼技術是從哪兒學來的?”

對此,陳建國微微一笑,轉換話題說道:“李主任您還記得吧,您曾答應我關於我的上班時間可以自主安排的事。”

儘管工廠之前並無此類規定,李主任仍然同意特殊待遇,只要陳建國保證不妨礙工作,他允許陳建國自由上下班,“只要你合理排程,不影響生產的前提下。”

\"真是個通情達理的領導!\"陳建國稱讚道,並承諾一定做好分內的事。\"您大可放心,我會盡職盡責。”